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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开始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千里爸爸的情况。
然而真实情况却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愚蠢的人类(空助)】:完全猜错了哦。
【京子】:诶?
接着,空助为我带来了一个版本不同的故事。
千里的爸爸确实是失踪了,但并不是为了躲避巨债把负债扔给千里她们才离开的,恰恰相反,他是为了保护家庭才离开的。
我:?
我倒要听听怎么个事.jpg
千里爸爸——在空助这里得知了他的名字,目良净。
目良净之前是开公司的,但是因为经营不善等操作,导致公司破产,欠下巨债,同时利滚利又滚了好多,目良净没有工作,即使还光了存款也仍旧没有把债还清。
与此同时高利贷开始暴力催债,为了不连累家庭,他这才选择一走了之。
我:?
啊?是这么个经过?
但是,感觉还是不对啊……
他走了,那高利贷不还是可以继续催债吗?千里她就是为了还债才过的那么苦啊。
【愚蠢的人类(空助)】:也不完全是这样。
据空助所说,目良净跑出国之后就疯狂打工还钱,这几年来已经把本金还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有很多的利息还不掉,因此他不敢回国。
而他同时也不敢跟千里联络,因此两边便有了一个信息差。所以千里才会这么辛苦。
诶……?
听完整个故事经过后我惊住了。
这、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是我先入为主,误会千里的爸爸了。
嘶。
想到我曾发表的暴言,咳咳,我在心里给对方道了个歉。
【京子】:这就是他一直不回来的原因吗?
【愚蠢的人类(空助)】:看起来是的。
【愚蠢的人类(空助)】:呵呵,真是没用啊^ ^
空助还是管不住地讽刺了一句。
【愚蠢的人类(空助)】:顺带一提,那些高利贷曾经找上过门,试图想要绑架那个吃货来逼她老爸现身。
【京子】:?!
等等,冷静。
千里现在还好好的,说明绑架没有成功。
【愚蠢的人类(空助)】:嗯,没成功。
【愚蠢的人类(空助)】:因为她的战斗力完全爆表。
【愚蠢的人类(空助)】:空口咬碎钢管,还有扮做野人将高利贷人员全部打趴,之类的。
我:……
等等,你的这个形容和我认识的千里好像不一样。
空口咬碎钢管什么的……这已经不是人类了吧!
这牙齿也太好了吧!完全就是鄂之巨人啊喂!
还有打趴高利贷人员,没想到千里功夫这么好?那她完全可以去当保镖啊!
虽然很震惊,但我还是相信了,因为空助没有欺骗我的必要。
倒是千里,没想到深藏不漏的。
当然,也可能是人被逼上绝境之后所爆发出来的潜力无限。
和空助又简单聊了之后,我也算是了解清楚了这件事的脉络。
【京子】:那她爸爸现在呢?
【愚蠢的人类(空助)】:还是待在国外不敢回来。不过他已经要还不上巨额的利息了,大概会考虑买个保险然后送死吧。
【京子】:…………
这也,大可不必吧……
总觉得是不是还有抢救的余地?
毕竟他本金还完了啊。
不可否认,在得知了一个全新的真相后,我的恻隐之心又生出来了。
我有点想帮忙。
首先声明我绝对不是烂好人!
虽然有的时候有好心但我不是烂好人。
如果目良净钱都没有还完,即使我有心帮忙,可能也找不到什么帮的余地。可,他本金都还完了不是吗?
所以……在某些方面是不是也能通融通融?
毕竟一方是我的同学的爸爸,另一方是违法的高利贷。
但我自己肯定是没有这个能力的,我身边的人倒是有,可……
我是不会用这件事去麻烦楠雄的,因为楠雄是最怕麻烦的了,而且他和千里也只是普通同学,如果我去找了他,反而有点像道德绑架。
至于空助的话——
【愚蠢的人类(空助)】:善良的京子又想帮忙了,对吧?
【京子】:。
我的思绪被打断了。
这家伙怎么说话……
也不像嘲讽。
虽然文字没有语气,但我就是莫名能够感受出来,这并非嘲讽。
而是,怎么说呢,有点像是那种亲昵的调侃。
就像是那种小说里恨天恨地觉得全天下都是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但是却偏偏对主角另眼相待认为主角是绝对的好人的那种反派。
呜哇。
什么啊。
我不自觉鼓了鼓脸颊。
干什么调侃我。
还不等我继续打字,空助就又发消息了。
【愚蠢的人类(空助)】:不过,我有办法。
【愚蠢的人类(空助)】:所以呢^ ^需要我帮忙吗
无需等我纠结地去想,他先一步递来……橄榄枝?
有种被他算计到的感觉。
【京子】:……要。
我还是诚实回答了。
在空助面前我无需说谎。
下一刻,手机界面跳出了语音通话的申请。
诶、诶?!
语音通话?!
这次是真的通话……没有挂断的通话,是正在响着的申请。
我呼吸都停了停,手指紧张地攥了下,也不敢停太久,害怕……害怕他误会,或是通话自动挂断。
深吸了一口气,我接起了通话。
噗通、噗通。
好紧张。
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空助讲话了,通过机器人的讲话不算。
我都快忘了他的声音了。
但大约,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
接通的一瞬间,我甚至都感觉到了心脏的轻微麻痹感。
那边首先传来的轻笑声,声线很温和,带着笑意与亲昵,是空助一贯的口吻。
在这方面,无论是真的还是装的,他总是做的特别好。
“善良的京子——”
透过电话传了过来,传到耳廓。
毫不夸张的说,我的后背几乎是打了个颤,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下。
并非陌生,还是记忆里的语调与声音,但是、但是,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耳朵都是烧的。
“嗯?怎么不说话?”
我咳嗽了一声,“你……”
他在等着。
我:“你不准嘲讽。”
“诶?”
空助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无辜,“没有哦,这怎么能是嘲讽呢。”
我轻哼了一声,“谁知道呢。”
空助:“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