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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现在自己是戴安了,我不是。”
我翻个白眼不再理那谁,起身走咗。
留下那谁原地破防道:“都说了我的性。癖是红发!戴安!”
……所有人都盯住瑞克·桑切斯。
瑞克·桑切斯现在的身体是金发碧眼甜心美人儿。
她气呼呼的时候,脸颊会红扑扑的,连从金发里冒出来的小小耳缘,同样绯红得生动。
芭比一样,可爱的瑞克·桑切斯。
……
午夜,监狱像一块方正的浸透了黑墨的海绵。
所有人都沉沉睡下。
铁架床窄得可怜,勉强能容下一人,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窸窣声,将我惊醒。
“别动。”
女人的膝盖已经用力抵住我的大腿内侧,粗糙的布料相互摩擦出细碎的静电;手掌虎口困住了我的双手腕,像镣铐般挣 脱不开,再将我自己的手压在我的脸上,过分地往我的嘴里塞——阻止我对外发声。
我的脑子是一半昏沉,一半清醒。
止不住的唾液顺着我僵硬的口唇流到指缝,再渗进瑞克·桑切斯的掌心。
湿漉的,黏滑的。
“你赢了,戴安。”瑞克·桑切斯说,他的嗓子哑哑的,“你让我很生气。”
失控。
他要将事态,所有,我,再牢牢把控在他的判断里。
除了溢出的口水。
还有发烫的,昏沉的,一颗一颗落在瑞克·桑切斯手背上的……
我的眼泪。
“就这样哭了?”他用戴安·沃斯的声音轻喃:“我还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该怎么办?”
瑞克·桑切斯俯身,拇指与食指的指尖钳住我的眼皮,舌尖轻轻舔过泪水濡湿的眼球,冰凉而温软的触感在角膜上晕开,像海潮漫过沙滩。
让我恐惧。
软软的舌尖顺着眼泪向下舐,滑过我的脸颊,嘴角,指缝……
我的呜咽卡在我们相贴的骨和肉之间。
两具莹白的身体在窄床上形成诡异的共生。
“戴安……”
身上,他用着戴安·沃斯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瑞克·桑切斯想着,真可怕的,像传染一样的情绪……
女性可能拥有更活跃或更敏感的镜像神经元系统,更高水平的催产素,这增强了她们感受和回应他人情绪的能力,包括悲伤和痛苦。
她哭,他所在的身体也忍不住酸涩,要流泪。
走廊传来巡逻靴的声响,牢房外巡逻的狱警手电筒光束扫过铁栅栏,一晃而过的光里,我看见了瑞克·桑切斯。
明明对我做出过分行径的是他,他却更像个被暴雨淋透的稻草人……
打湿的瑞克桑·切斯用鼻尖蹭过我的鼻柱,轻轻地;手指缠上我的头发,痴痴地。
好可怜的。
他想,以退为进也不错。
“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有察觉到我对真正的你的心意。”
瑞克桑切斯把自己完全的靠在我的身上,没有对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支持,那么重,浑身却像云朵一样软,沉沉地压住我,两团浸透饱满了水的棉花叠在了一起。
他突然说:“戴安,我们结婚吧。”
我的眼泪完全被吓住了。
“我会收敛我的混蛋,自私,非同寻常,我会对你好,我会很爱你,就像世界上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爱你那么爱。”
瑞克·桑切斯把我的手放开了。
继而等待我的回答。
我双唇猛地一抿,舌头才抵上颚,瑞克·桑切斯眉毛便一寸寸沉下去,是暴风雨前阴云压境。
我刚刚张嘴,气流从喉咙里冲出来:“不……”
话音被截止——
“不?”他眉头再扬起,眼睑半阖,手指像铁钳般夹住我的舌头:“我会惩罚你,你不想体会的。”
我竖起中指。
“我可以让你绝望,希望的全都腐烂,珍视的一切扭曲,记忆在头脑里融化,耳边听见的都变成尖叫的噪音,连倒影……”他示意床边水泥墙上重叠的影子,“跟着你的影子都变得陌生,危险,对你狞笑。戴安在乎的都能逆转,一切都会无所谓,存在与真实不再重要,从一个血肉做的人变成生死不能的鬼。只有我,瑞克,是戴安的唯一,是戴安这个意识体存在唯一的意义,你以我为生。”
他慢条斯理地又按下了我的手指,掌心包裹住我的指头。
我便在瑞克·桑切斯的手心里写字。
“不,‘戴安’,我不是拉拉。”
“……什么?”
瑞克·桑切斯震惊地让我不要在手心里写那么多连笔,被写的人反应不过来!
“别继续写了。”
他让我说话。
唇与舌被他放开。
我不顾嘴角的大片濡湿,终于开口——
“SHU-C12牢房,立刻分开!”
狱警的吼声伴随着电棍的嗡鸣炸响,铁门被猛地踹开,手电筒的光柱直射,像一把尖刀捅进黑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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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唯一的答案 两名狱警冲进来,靴底碾过……
两名狱警冲进来,靴底碾过粗糙的水泥地,发出有力的声响。
电棍抵上瑞克·桑切斯的身体,那刻,他猛地弓起背,丝绸般的金发散开,喉咙里喘出一声闷哼。
“操,好疼!”
下一秒,纤细的手腕被狱警铐住,冰凉的金属咬进皮肉。
我也是。
管理者可不管什么受害被害,只有主犯和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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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未经授权接触,违反监规,听证通过,”狱警两人对视一眼便是听证了,转而继续道,“书面通知明日补发,现将对你们进行惩戒性隔离。”
禁闭室。
禁闭室比普通牢房更窄,更黑,像一个竖起来的棺材。
我被推进去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到墙上,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狱警锁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只剩下通风口传来的、像喘息般的微弱气流。
“戴安?”
瑞克·桑切斯的声音从通风口传来,太静,太黑,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于是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之间至少隔着一道墙。
……太好了!分明是来保护我的禁闭室。
我是真不想和他再接触了,眼球被舔过的表面到现在都有些古怪的粘腻和刺激,令人不适,但又有点怕他发癫。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接触瑞克·桑切斯下来,他真的好像有什么病,精神极端不稳定,狂狂也癫癫……是否太过聪明也算人格一种病变?
疯天才还在那呼唤我:“不要假装没有听见,戴安!”
戴安、戴安,戴安!
……好想回他我听不到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