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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粉金色的背景板闪着廉价的光泽。
观众席上坐满观众,时不时发出高低起伏的惊呼声。
主持人略带鼻音的慵懒腔调:“欢迎回到《生死盲选》,今晚,我们的真爱夫妻是——瑞克和戴安!”
所有观众为新登场的俊男靓女欢呼。
“瑞克和戴安将向大奖一百万美元,发起冲击!”
前期都是活跃氛围小游戏。
看点在最后——
最后的游戏环节:找出场上的死人。
主持人看似手指向舞台中央三个玻璃舱:“现在,摆在瑞克和戴安面前的是:一号,这位穿着西装、看起来像刚下班的普通男人;二号,这位穿着JK制服、抱着泰迪熊的无辜小女孩;以及三号,这位直接躺在地上、胸口插着匕首的男人。他们中,只有一个是真正的死者。请做出你们的选择。”
地上的男人皮肤灰白、蜡黄,遍布着不均匀的尸斑,他一动不动,浑身笼罩着与其他活物格格不入的、彻底的死寂。
我:“这也太好猜了吧!”
瑞克·沃斯摩挲着下巴,做沉思状:“甜心,你觉得呢?一号不考虑;那个三号男人表情太淡定了,像是装的;二号小女孩……噢,她的眼神让我发毛,经典恐怖片套路。”
主持人和观众都皱起眉头,窸窸窣窣地附和这确实很难,到底是谁呢?
我:……真的有这么难猜吗?就在面前啊大家!
选择时刻终于到了——
现场气氛紧张,背景音是一阵比一阵紧迫的心跳般的鼓点。
瑞克·沃斯深吸一口气,举起和我紧握的手:“我们选择……二号!那个小女孩!她绝对有问题!”
主持人:“你确定,瑞克?”
我给老公使眼色:“他不确定!”
瑞克·沃斯倒抽一口凉气:“难道是一号?但他也太普通了。”
我放弃逻辑争辩了:“……”
瑞克·沃斯最终还是遵从内心选择了二号。
主持人大声重复:“二号!”
下一秒,玻璃舱打开,小女孩走出来,咧嘴一笑。
观众席爆发出尖叫和掌声——她是节目组请来的特效活人演员。
“很遗憾,错误答案。”主持人面无表情地,声音突然拔高,“真正的死者是——”
所有灯光倏地聚焦在我和他的身上。
瑞克·沃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缓缓转头看向我:“……Ba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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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微笑。
主持人震撼宣布:“没错,是死而复活的戴安——!”
观众席沉默两秒,随即爆发出更狂热的、足以掀翻屋顶的掌声和欢呼。
戏剧性!反转!
这才是大家想看的!
第107章 美好的记忆 “瑞克,你不能被自己内心……
“瑞克, 你不能被自己内心的贪欲打败。”我劝他。
他愤愤不平:“但是你戴安夺走了我瑞克的一百万。”
改跟我姓的老公瑞克·沃斯下了节目一直到戴士尼号太空飞船都还在生气。虽然戴士尼号里的“戴安”元素都在我强烈要求下隐藏了起来……我实在接受不能!
现在,任我怎么向瑞克解释这个外星节目需要爆点,他们为了骗他都把丧尸给请过来了, 没想到老公脑回路惊人根本不管三号。
“再说, ”我做出强调,“我提醒过你了。”
“戴安——!”
瑞克·沃斯仰天长啸自己痛失一百……神经病啊,他根本不缺那一百万。
没注意到的是,我们回飞船的路上不小心把外星寄生虫带进来了。
它们能读心, 并把再编造的记忆植入到寄生者的脑子, 利用他们来繁殖,不断地对外扩张……
这算是在宇宙飞行里比较常发生的飞船生物灾难, 至于如何分辨?只需记住外星寄生虫仅能编造美好的记忆。
……
经过一晚上的戴士尼飞船再启航, 来到了另一个星球。
只要飞船门开启,外星寄生虫就能入侵另一个星球。
它们迫不及待了。
再睁眼时, 本该只有我和瑞克·沃斯两人的飞船里,却飘来甜美的香味。
欢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早上好!”
一个系着蓝色围裙的棕发女人端着餐盘站在那里:“瑞克、戴安?你们醒啦?昨晚戴安还说要尝尝我调的浆果酱,我今早特意烤了面包。”
我旁边的老公瑞克·沃斯眯起眼睛, 冷冰冰质问:“我可不认识你, 你是谁?”
他的手已经摸出战术腿包的脉冲枪。
而我下意识地回应:“谢谢你, 安娜。”
这下,我愣住了。
我明明知道她的名字, 知道她是我相识多年的挚友……但这些记忆像是突然被激活的, 前一秒还不存在, 后一秒却已经成为我脑海中的“事实”。
而瑞克·沃斯从我的反应里明白了眼前一切。
挚友安娜——或者说, 那个看起来像人类的外星寄生虫——只是微笑着:“瑞克,别开玩笑了,还记得那次吗, 四人约会,汤姆也在……”
“戴安,”瑞克·沃斯紧盯着挚友安娜,声音却对着我,“别被她带进回忆里,我们船上只有你和我,瑞克和戴安,明白吗?”
他说得对。
理智上我知道他是对的,但我的记忆却告诉我安娜和我相处许久。
我记得记得她在我被瑞克气得半死的时候安慰我……记忆如此真实,如此温暖。
“瑞克,也许……”我试图说些什么。
瑞克·沃斯打断我:“你要说什么?等会再说吧。”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
挚友安娜向前一步,脸上依旧挂着令人舒心的微笑:“等会把飞船门打开,我们大家一起到新的星球野餐吧。”
“野餐是吧。”瑞克·沃斯勾唇。
他抬手——
脉冲子弹直接命中挚友安娜的胸口。
她哀嚎一声,化回圆形——一截紫灰色“大肠”,粘液从大肠口大量 溅射。
几秒钟后,地上只留下一小截粘稠的、散发着微弱磷光的蔫巴大肠。
“……长这样啊,好丑。”
我眼角抽抽。
不敢置信,头痛得像要裂开,有关挚友安娜的记忆开始破碎、褪色,如同一场醒来的梦,细节迅速流失。
“清醒点!?”瑞克·沃斯抓住我的肩膀,“这是外星寄生虫!飞船上只有你和我!这些小混蛋能读心,能编造的记忆植入到寄生者的脑子,利用他们来繁殖。它们想让我们打开飞船门,想把它们带到下一个星球!”
我感觉脑花都要被摇匀了,于是让他说点有用的,还有换个姿势。
“它们只能制造美好的回忆,”瑞克·沃斯紧紧抱住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