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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叶知晴坐在镜子,拿着一管药膏正往脖子上抹。
药膏接触到皮肤,散发凉意冰得她一个激灵。涂好脖子上的药,她扭头看向紧闭的房间门。这人去洗澡了,应该不会进来叭?
叶知晴解开睡衣的带子,将自己的身体露了出来。
透过镜子,她才这才发现脖子算什么,胸口才是重灾区。怪不得她早上穿衣服时,刺啦刺啦的疼,洗澡时更是连碰都不敢,原来……早就破了皮。
周遭还印着清晰的指印,都一天了还没有消散下去,可想而知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叶知晴有些气恼。
她咬紧牙关,挤了点药膏,颤抖着手抹了上去……快结束时,听着门外传来的脚声,叶知晴一边红着脸,一边手忙脚乱地将敝开的睡衣重新系好。
乔川南进门后,便看到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
“在干什么?”
叶知晴赶紧摇头。
乔川南是什么人啊,从他十岁起李曼婷就没成功糊弄过他!
他狭长的眸子一眯,目光在叶知晴的脸上梭巡,待看到她的身上的衣服时,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喉结滚动,那眼神活像是要将她吃了。
经昨夜那一场,叶知晴若是分辨不出他眼中意思那真是猪了。
她站了起来,只是还不待她下一步动作,乔川南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整个人都压在梳妆台上。腰被掐着,让她无处可逃。
叶知晴:“……”
她反过身,用力推拒着身后的人。本就怕乔川南看到,才慌慌张张地系好腰带,压根没注意自己的领口在自己的动作中越扯越大,让乔川南大饱眼福。
他的眼越发地暗了。
自从昨晚之后,乔川南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明明白白地暴露在她的眼底。
“你……唔!”
叶知晴的声音被狠狠堵住!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让他更方便施为。
她漂亮的眸子中迅速弥漫了一层水汽,又气又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正想伸腿踢他,对方好似查觉了她的意图,压着她的,让叶知晴动弹不行。
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月亮恰好打在镜子上,清晰地照出——
一只修长干燥的大手从大敞的领口探了进去……叶知晴瞪大双眼,挣扎得越发厉害。
乔川南喘着粗气,亲了口她的唇,唇角划过她的脸颊,落到她耳边时才开口。
“这样……吸收得快。”
叶知晴:“……”
她眼睛瞪得越发地大,似是第一天认识他。
男人果然都是流氓,没有例外!
*
翌日,叶知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窝在乔川南的怀里。她抬起头,却见这人睡得正熟,手也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不放。
之前没有认真看过,叶知晴这才注意到这人眼底的青黑。
怪不得上面领导给他放假,原是怕把人累垮了。
她拿开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下床,只是不待她下去,身后的大手跟游蛇似的,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过来。
“去哪儿?”
乔川南的声音中还带着疲惫,眼睛睁开直视着她。
叶知晴还没反应过来,便摔在这人的身上,整个人七荤八素,差点找不到北。她心头一怒,正想咬他一口却看到手臂上的伤痕。
红色印子没有之前那么深,但痕迹依旧在。
她忍了又忍,倒底没下这个嘴。
只是又将腰间的大手掰了下去,眼见他阴魂不散又要缠上来时,叶知晴这才气哼哼地开口。
“我要去上班。”
乔川南猛地睁开眼。
“我要去上班!”
怕他没有听清,叶知晴又重复了一句。
乔川南:“……”
差点忘了,他前天是从国营饭店接的她。
“你好好睡吧,”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叶知晴下了床,“对了,中午我不回来,你记得喂来福。”
来福就是那只土黄土黄的狗。
乔川南:“……”
他眼睁睁看着叶知晴洗漱好,又去隔壁房间换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涂雪花膏,脖子手也没放过,全抹了一层,这才容光焕发地出门了。
期间,叶知晴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
乔川南:“……”
*
经过昨日一天,与药膏的威力,叶知晴脖子上的痕迹淡了七七八八。若不然,她可没脸出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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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一向自诩自己脸皮厚,但也是要脸的。
她进来时,张桂花早就在了。
一见她就贼眉鼠眼地笑了,还冲她使了个眼色,“丈夫回家的女同志果然不一样,瞧瞧这气色……啧啧,妹夫也太劳累了。”
叶知晴:“……”
不是,张桂花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同志,说起话来咋就这么不注意影响。
“嗷——”
突然得传来的哭嚎声,吓得张桂花手里的瓜子也掉了。不止是她,哪怕一旁的叶知晴也同样被吓得不轻。
“姓林的!”张桂花本就不是脾气多好的人,一拍桌子就骂,“一大早你找死。”
林超美伤心欲绝,捂着脸就跑了。
张桂花:“……”
“神经病,”又朝着叶知晴来了一句,“甭搭理他!”
“这个……你说我要不要去开解他?”
林超美是个不错的人,热情善良。最大的毛病就是看脸,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想找叶知晴处对象。但好歹共事了这么久,她也不忍心看他这样。
“嗐,”张桂花摆了摆手,撇撇嘴,“你不搭理他,反倒冷静了。”
叶知晴好奇地看了眼张桂花,“你好像很了解他?”
“谁了解他!”
张桂花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将手里的抹布往桌上一扔,转身就进了后厨。
叶知晴:“……”
一个个的,真奇怪。
等到了饭点,张桂花将国营饭店的大门打开。今天只有大厨做的鱼,没什么硬菜。来的客人也少,叶知晴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便看到戴春菊从外面走了进来。
阴沉着脸,活像别人欠了她几百块没还。
“诶,”张桂花抓着一把瓜子,凑了过来,“你听说了没,她背了处分。”
她声音压得极低,却一字一句生怕叶知晴没听清楚。
“处分?”
戴春菊能不闹?
“可不是,”她嗑着瓜子,接着八卦,“她可比我当初那事严重多了……这个处分她背得不冤。”
她脾气暴最多就是骂人,可不会左一句穷鬼,右一句吃不起……还被领导听到了,也得亏是自己领导听到,若换成街道办,罪名都是现成的。
早压着去大西北吃灰去了,怎么可能还留在城里吃商品粮!
这可是原则性的错误,背个处分都是轻的,戴春菊哪里敢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