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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敏锐。”李白微轻挑眉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脚边的群蛇的摩擦声正在沙沙作响。

在小丑看向他囚牢里的不速之客时，一条粗大的蟒蛇从他身后的阴影里闪电般的袭击了他。

小丑凭借着本能原地一翻躲过了想要绞死他的巨蟒，但已经如流水一样流出的蛇群也不是摆设，漂亮的碧青色小蛇在小丑躲避时，就在他脚边迅速地给小丑来了一口。

被咬的小丑刚想一脚踩爆这条蛇的脑袋，另一条巨蟒也紧接着缠绕了上来。

并不以格斗出名的小丑很快在蛇群的攻击下败下阵来，被巨蟒死死缠住，骨头都被绞的“咔咔”作响。

同时刚才被咬过的伤口在法术效果的催动下变得淤青发黑肿胀，灼烧般的剧痛开始席卷他的神经，但这并没有让小丑感到任何的害怕和恐惧。

反而让他大笑起来，疯癫的笑声在小小的一间病房回荡着，门口的警卫依然警惕的不断观察着四周，提防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索性一切如旧。

“这就是你的小把戏吗？天啊，最业余的马戏团都不会请你这样的耍蛇人……”

小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浑身还带着抽搐般的颤抖，毒液的灼烧不仅没带给他畏惧，反而让他笑的更大声了。

“是吗？那真是他们的损失。”

李白微并不因为小丑的嘲弄而生气，毕竟任何人对于一个即将走向末路的人都会抱有应有的宽容，他也不例外。

“来找你的小丑叔叔做什么，想让小丑叔叔也给你来点疼爱吗？”小丑裂开嘴角，夸张的笑容让他的非人感更强了，扭曲混乱是他的主色调，但那份深藏其中的理智才是他最致命的地方。

一个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头脑足够聪明的理智疯子，天才和疯子之间只隔了一线。

那清醒着发疯的大脑，才是小丑能犯下这么多罪孽的支撑。

而这正是李白微此行的目的。

“在我的国家有着这么一个故事，一个很笨的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央求他新认识的朋友给他换了一颗心，一颗足够聪明的慧心，后来他凭借这颗心成功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李白微把玩着手里的铜镜，给小丑讲了一个故事。

“俗套、无聊、乏味。”小丑尖锐地评价道。

“我也觉得。”李白微认同地点点头，给予小丑的评价高度认同。

“所以我就好心的让这个故事不再那么无趣，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聪明，那我就帮他们一人换了一个猪的心脏，其实猪也是种挺聪明的动物不是吗？能在野外快速地找到水源和食物，还能记得每天被投喂的时间。”

李白微饶有兴趣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却让小丑停下了笑声。

“你想做什么？”小丑冷凝下来的目光死死盯着李白微，其中蕴藏的恶意和破坏欲像是能撕开他的身体，将他炸成一团血肉烟花。

“我知道你不会死，但不会死也有不会死的玩法对不对？”李白微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青铜匕首，正被他擦拭着锋利的刀刃，似乎马上就要派上用场。

“没想到这个狗屎的城市，居然又多出了你这样的疯子。”小丑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被紧缚的胸膛也剧烈地一起一伏颤抖着。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哈哈哈哈哈……你这恶心的家伙，你难道就不担心会有一只小蝙蝠从天而降吗？”小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

“哈，那又怎么样？”李白微满不在乎地轻笑，他肆无忌惮地让匕首在他手里来回翻飞，像是翩然起舞的蝴蝶振翅。

“他马上就要负责你一辈子了，开不开心？”李白微突然在小丑面前站定，拿起匕首就朝着小丑的胸膛直接刺了下去，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小丑的囚服。

李白微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涌出的血液，“早知道应该弄干净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那听起来还真不错。”小丑被巨蟒强行摊平，快要窒息的他一边咳嗽一边还不忘继续笑着，他的手指居然还试图想扣开手下巨蟒的鳞片，结果就发现这该死的鳞片居然比金属还锐利坚硬，将小丑的指缝划的鲜血淋漓。

“骗你的，等到时候，哥谭新出的反派那么多，还有谁会记得小丑和你那该死的一天的呢，蝙蝠侠会和他们继续玩着一些属于他们的小游戏，但那其中却不会有小丑的名字，是谁会被蝙蝠侠遗忘呢？”李白微用一种装腔作势的语气嘲讽地反问。

同时手里还不忘利索将小丑的衣服扒开，将拔出的匕首再次落下成功切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白森森的肋骨下面是一颗跳动着的鲜红心脏。

没想到小丑的心也是红色的，李白微嫌弃地撇撇嘴，一只手化虚成功穿过了那白色的肋骨，触摸到了小丑的心脏，然后一把握紧。

心动的感觉让小丑都忍不住想要蜷缩痛呼，这次他终于没法笑出声了。

周身缠绕的毒蛇，不断的用自己的毒液延缓小丑伤口愈合的速度，各种眼花缭乱绚丽到让人想要呕吐的毒蛇，亲昵的给予了小丑很多死亡亲吻，全靠酒神因子硬撑着。

“为什么不笑了，亲爱的，你笑的那么好听。”李白微挑眉紧攥着小丑的心脏，另一只手用匕首切断了小丑心脏上方的所有血管神经，吸取了刚才教训，这次小丑的身体神奇的没有喷出任何一滴鲜血来，干净的就像摊子上被老板洗净的猪肉。

李白微对此很满意，缓缓将小丑的心脏从他的胸腔里取出，穿过他白色的肋骨，但李白微翻手将心脏放在手心时，那颗鲜红的心脏还在不断跳动着，就跟在小丑胸腔里时一模一样。

这个场面对于小丑来说也是挺刺激的，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体验这种心动的感觉。

他死死盯住李白微手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敞开的胸腔里空荡荡一片。

于是好心的李白微决定速战速决，他转手一掏，一颗同样活跃的心脏就这么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上，看起来比小丑的大多了。

李白微随手就将这颗心脏放进了小丑空荡荡一片的胸膛，让小丑再次拥有了能够坦然直面小丑女关于“你没有心吗？”这一质问的资本。

李白微看着小丑的血管成功跟这颗心脏严丝合缝的长在了一起，顶替了他原本的心，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手中的那一颗。

“可怜的哥谭不应该拥有一头小丑猪，所以只能拜拜了。”李白微果断的一把捏碎了手中的心脏，因为太脏，他都懒得喂给他的小蛇们。

一把南明离火倏地亮起，将一切污秽焚烧殆尽，避免为小丑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但这颗心脏彻底消失，有了新心脏的小丑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差点挣脱巨蟒的束缚，幸好巨蟒是李白微法器的产物，才能重新绞紧。

李白微将手放在小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