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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进出的钥匙……

而两个狡猾的大人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小家伙,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进出过很多次的工作室其实还存在第二层空间。

现在，这些备用设备派上用场了。

说是应急用的备用设备，但布鲁斯其实一直有在定期进行更换，所以布鲁斯现在就是想临时搭建出来一个二号蝙蝠洞也不是问题。

在布鲁斯卸掉伪装，打开韦恩庄园附近的监控设备检查了一圈后，不出所料,那里最少被来自七种不同势力的人监视着,很明显,他们都是在等着某人露面。

“一夜之间，他们连手下都找好了……”李白微叹为观止，他揽过布鲁斯的肩膀调侃道：“B,教学水平真不赖啊，考虑过在少正开个学前班吗？”

布鲁斯懒得理他，专心的捣鼓着自己的设备,准备等找到资料再细说。

见布鲁斯不上当，李白微只能遗憾地站在他旁边等他忙完，他还指望着从布鲁斯那里知道事情发生的具体原因。

就在这时，李白微突然感到外面又有人进来了，于是他只好暂且放弃跟布鲁斯讨论的想法，让他赶紧在这里藏好，自己则是出现在第一层，顺便隐藏好了二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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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回来了。”

杰森将手上提着新买的菜和日用品放好，刚好李白微从工作室里走出来，他顺手给了李白微一个拥抱再松开，将一盒新买的芒果绵绵冰递给他。

“你上次说想吃，今天回来顺路看到了。”

“这么好？”李白微挑眉，接过盒子打开，发现确实是自己上次提过的味道。

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先分了一口给杰森，杰森也不客气，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他凑过去就将勺子上的绵绵冰给吃掉。

“还不错。”感受着舌尖上的融化的甜意，杰森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

这些年没少跟着李白微到处品尝美食，但以杰森现在日渐挑剔的口味也觉得这家的味道确实可以。

李白微拿了一个新勺子重新挖了一大勺，冰冰凉凉的牛奶冰带着芒果的清香甜味在口腔里融化开，他惬意地眯起眼睛，“是我喜欢的味道。”

“再来一口？”挺满意这份甜品的李白微叼着自己的勺子，拿起刚才的勺子又挖了一勺递给杰森。

“我自己来吧。”杰森接过李白微手中的勺子。

“对了，罗伊呢？你俩没在一起？”李白微捧到杰森面前，示意他自己挖。

听到李白微的问题，杰森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但很快就若无其事的说道：“……他有点事，得晚点回来。”

“……原来如此。”李白微点点头，也没再追问什么，看上去很相信杰森的话。

两人分着将这一大份的绵绵冰吃完，李白微见杰森犹疑着似乎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于是他直接问道：“说吧，想说什么？看你都憋了那么久了。”

李白微坐在沙发上抱起不知道从哪里玩疯回来的阿利亚，摸着它的脑袋给它顺毛。

杰森思考了片刻措辞，才缓缓开口：“老板……我们离开哥谭吧。”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李白微撸猫的手一顿，他看着杰森。

“……布鲁斯找过你了吧，他在这里吗？”作为最了解老板的人之一，杰森放弃了绕弯子，直接选择摊牌。

“那你感知到他了吗？”李白微将酒吧这片空间放开任他查。

但杰森没有动，只是坐在那里。

“L，你会帮谁？”杰森第一次没有叫他老板，而是用了一种更亲昵的叫法。

“蝙蝠侠？还是迪克？”杰森将这些名字一个个的细数过去。

见李白微沉默，杰森忍不住身体前倾，靠近了些许，“如果你留在这里你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但是只要你x跟我离开，我在中东那片开辟了新生意，这座狗屎的城市就可以留给他们随便去玩他们的义警游戏。”

“你说过的，你说过会陪我一起，蝙蝠侠会有很多人帮他，但我只有你。”杰森握紧李白微的手腕，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样子今天势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李白微叹息，他对着杰森招招手，再拍拍了自己旁边示意他坐在这里。

杰森却没有听，反而是像小时候要听故事那样，在他脚边坐下，趴在他的膝头上。

李白微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明显是想打感情牌。

可惜现在太大只了抱不动，李白微惋惜地微微摇头，伸手拨弄着杰森已经有点长的头发。

“我记得我说过的话，但你忘了我的职责是守在哥谭吗？”

“没得商量吗？”杰森遗憾。

“中东那边的情况你是想累死我吗？”李白微揪住他的耳朵。

随后李白微更是意味深长的说道：“而且……你的‘新生意’也不是那么简单吧。”

“在哥谭挺普通的。”杰森满不在乎耸肩。

“不过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杰森放弃了装可怜，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哥谭会是我的，也会是你的，我以前可是说过会让罗马人被地狱酒吧踩在脚下，现在该轮到其他人了。”杰森用玩笑的语气说道。

“你居然还记得？”李白微有点意外，这么羞耻的话他还以为这小子长大就忘了。

“当然，所以，老板，答应我待在这里好吗？别帮他们任何人，我会教他们认清现实。”杰森握着李白微的手腕认真地说道。

李白微看着杰森眼中认真的神情，给了杰森一个拥抱并再次给出了承诺，“……去吧，我会一直在这里。”说完还安抚似地拍拍他的背。

闻言，有了些许安全感的杰森这才松开握住李白微手腕的手，整理好自己身上的枪袋还有各种符咒，就离开了酒吧。

很明显，他对于在哥谭掀起一场战争这件事已经势在必得。

“你觉得杰森的改变在哪一方面。”

目送杰森离去，李白微问某个一直在围观的家伙。

“道德感、正义感、安全感、同情心、怜悯心、共情能力……”布鲁斯看着电脑里自己刚才查到的关于杰森“新生意”的资料。

“他现在不能理解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这座城市当义警，为什么会选择拯救他人，他更渴求能给他安全感的，亲人、权利、金钱、地位。”布鲁斯说着又在迪克旁边给杰森列了张表。

“那迪克呢？”李白微说着挠挠阿利亚的下巴，让呼噜呼噜的引擎声变得更响。

“吸血鬼的血统干扰了他的思考能力，对于扩大种群的渴望压倒性占据了他的大脑，很明显是类似动物本能的东西占据了上风。”布鲁斯分析着每个人的变化，试图找到干扰的办法。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李白微不能理解，让一个人性情大变还都是往负面方向，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

更何况他们的灵魂都有着他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