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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追求最符合他想象的感情,为此愿意屡次尝试修复所有关系,甚至总是轻易地相信承诺、约定和默契。
莫司煜不知道,不果敢的人究竟能不能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总是回望过去的人生命中到底有没有未来。
他难得思考起这些沉重的问题,莫司煜暂时想不明白,他决定先抛开这些,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夜晚,快快钻进被窝,抱着麦明一做个美梦。
莫司煜确实睡得很香,他不知道麦明一感觉如何,但麦明一应该也感觉不错,他们在厚重的被子下紧紧贴在一起。
睡着前,莫司煜甚至在内心美滋滋地记录,这是他们在没做的情况下,最亲昵的一次睡眠,虽然麦明一话又变得很少,但他的皮肤又软又烫,还一直和莫司煜牵着手。
他们头碰着头,像多肉植物的叶片那样亲亲热热地挤在一起。
期间麦明一惊醒了一次,莫司煜摸到他后背全都是冷汗,迷迷糊糊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麦明一说,是的,梦见你不在。
别那么爱我,莫司煜揽住他,下意识逗他,眼睛还因为困意闭着。
麦明一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最后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臂,声音非常轻地回答,那太难了。
莫司煜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很难再找出比他更幸福的人。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_-
可能接下来几章会稍微稍微现实一丢丢不会像前面那样太成人童话但是总之现在先幸福一下
感谢打赏!多谢多谢,下章马上让两个人做一下回馈大家
第50章 我们能不能永远不起床
“我们能不能永远不起床?”莫司煜抱着麦明一睡过的枕头,睁开一只眼睛看坐在床边等待开机的麦明一。
他看得心里发痒,于是伸出手圈住麦明一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你今天不能迟一点再工作吗?”莫司煜哼来哼去,“或者在家工作。”
“蒋奇秋的手机找到了,”麦明一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侧坐着牵住莫司煜的手,“检察官给我发了短信,说他们已经听过里面的录音原件,让我过去一趟。”
“这么快?”莫司煜全醒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我昨天才出来。”
“我觉得太慢了,”麦明一戴上眼镜,“我去找检察官,你应该很快能被无罪释放了。”
“那,那我就彻底是自由人了?”莫司煜呆呆的,“我可以开始找工作换房子了。”
“…你就这么想走?”麦明一板起脸,听起来忍无可忍,“你出来一天,一直在我耳边说找工作,找房子。”
“那,那我也不能一直这么在你家呆下去啊,”莫司煜摸不准麦明一在生气什么,他往前挪了挪,把下巴搭在麦明一肩膀上,“那不就成小白脸了?我很有骨气的。”
“别说得好像我养不起。”麦明一把莫司煜推开,刚才还说急着出门,现在又坐在床边不肯动了。
从背后看,麦明一的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莫司煜想到弓起背炸毛哈气的猫。
莫司煜的心脏好像被这只猫踩来踩去,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耍赖一般揽紧麦明一的腰,用鼻子拱了拱人的腰侧。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莫司煜问完,忍不住张嘴咬住麦明一腰侧的软肉,他的牙齿没来得及收,麦明一轻轻抽气。
“别乱咬。”麦明一手摸过来,掐住莫司煜的下巴,手指慢慢用力,莫司煜被掐得动弹不得,只好举起右手投降。
麦明一盯着他看了半天,莫司煜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接下来的话题是什么。
“什么时候做?”麦明一直白地问,“昨晚考虑到你刚出来可能有些许疲惫,今天怎么样?”
…果然,莫司煜无语得想笑。
他把麦明一拽回被子里,另一只手开始解明一的睡衣纽扣,半威胁半顺从:“现在就做。”
“你要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麦明一不疾不徐地按住他的手,“现在不行,晚上吧。”
“我还以为你等不及了。”莫司煜呵呵笑两声。
“这点时间,我还是能克制的。”麦明一自信满满。
“那这是什么?”莫司煜颇为无语伸出手,掌心拢住一只温热的鸟。
“这是,”麦明一脸红起来,但依然冷静,“作为男性的正常晨间生理反应,再加上你刚才故意咬了我一口,你应当能预见这样的结果。”
莫司煜当作没听见,他继续无辜地和麦明一对视,手掌稍微收紧了一些。
“你不要摸了。”麦明一略显崩溃地落败。
得知蒋奇秋的手机找到,莫司煜认为现在是时候为他重建自己的生活做一些准备了。
于是他一整个下午都坐在电脑面前改简历,顺便把之前跟着麦明一办过的几个案子中他起草的文书做信息脱敏处理,其中有一个刑民交叉的案件,他发现自己居然还写出过一份长达二十页的法律分析报告。
莫司煜打算之后投简历的时候,把这些也一并投递,他用麦明一书房里的打印机把所有文书都打印出来,打算这几天再多熟悉熟悉。
打印机工作的时间里,莫司煜慎重地思考自己的职业规划,最终发现单纯从专业对口的角度出发,他的选择确实太少,而如果从兴趣爱好的角度出发…莫司煜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有什么可以发展成自己职业的兴趣。
他捧着打印出来的一沓资料,在翻阅的过程中又度过了一遍和麦明一工作的所有时间。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莫司煜还在想这个问题,为此没有及时响应麦明一发出的求做信号,麦明一抱着手臂,倚在床头生闷气。
“…做吗?”麦明一衣服脱了一半,执着地问他,“你答应我的。”
“做,”莫司煜回过神来,立马在被子里蠕动过去,亲麦明一的耳朵,“做,现在做。”
“你要是走神试试看。”麦明一和他耳语,气若游丝,威胁得非常柔软。
莫司煜想起来过去每个周三早上自己迷迷糊糊被麦明一骑醒的惊恐回忆,于是欲言又止,最后哀嚎一声,低下头把脸埋进麦明一的小腹。
“能不能等会再做?”他瓮声瓮气地求饶。
“…那你说清楚,怎么了?”麦明一听上去不爽至极,但居然把手放在莫司煜的脑后,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莫司煜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麦明一版本的摸摸头。
“我在想事情。”莫司煜往上挪了点,尝试把自己缩进麦明一怀里。
“直接说。”麦明一不高兴地催促,继续艰难并配合地揽住他。
“我在想我到底要做什么工作,”莫司煜对虚无未定的未来感到无限的忧愁,“我没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不要继续做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