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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然进家门后被屋内浓烈的信息素惊住,而主卧传来的声响令他面红耳赤,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比他想象的更为...淫/靡
他的男友陷在他们的床上,身周散落、覆盖、垫压着的,全是他的衣物。赵砚身上紧裹着的,是他平日穿的睡衣,那人手上的动作在看到他后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低哑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漂亮的丹凤眼透过镜片直勾勾地锁着他。绿茶香越发浓烈。不知过了多久,那件布满痕迹、皱成一团的睡衣被随意铺在床上。刚在他面前完成这一切的人,靠在床头,静默地盯着他,不催促靠近,也不劝离,好像正在等他选择...
尚未分化的陶悠然,平日只能嗅到赵砚身上清淡的香气,此刻却被这浓郁的信息素压得几乎窒息,即便是两人日常的情/事都常令他吃力,易感期的赵砚,他又如何承受?理智告诉他该离开。然而,陶悠然迈步走向了床边。
赵砚面色潮/红、衣衫凌乱声音却略显乖巧,“阿南,帮我摘眼镜。”
而简单的一句话却令陶悠然红了脸,他们每次……第一件事就是摘掉赵砚的眼镜,通常都是他自己动手,现在却得寸进尺,但一想到对方正值易感期,陶悠然还是伸出手,取下了那副眼镜,还未放好,下一瞬,天旋地转,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是“坚硬”的男友。
想说的话被火热的吻吞走,只余喘/息声,这个吻,不似亲昵更像是要吞噬,津津一个吻,陶悠然却已然溃不成军。
赵砚撑起身,拭去陶悠然额间的汗,声音喑哑:“阿南,换上睡衣好不好?”
那双桃花眼水光艳潋,陶悠然侧过脸,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赵砚深吸了口气,前日,就在这张床上,这个姿势,他允/吻着男友的脚,然后被踹了下去,而此刻,这样无理的要求,而那样爱洁净的人竟也应允了,简直要命,为什么不拒绝?这样只会令他贪得无厌...他将男友剥/光又套上那件睡衣,身下的人仍侧着脸,逃避对视,他扳过陶悠然的脸。
睡衣紧贴着皮肤,黏腻地浸满了赵砚的气息。陶悠然正默默地克服着羞耻感,却被转了过去直面赋予他羞耻的人,他以为会迎来狂风暴雨,但只感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间,心跳骤然加快,只听赵砚道:“阿南,怎么这么乖?是因为我易感期吗?那...我做什么都行吗?”
“嗯。”一声应允燃断了赵砚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抓着陶悠然的脚踝,做着前日被踹下床前的未竟之事。湿热的吻顺着小腿一路蜿蜒而上,留下一串串痕迹,直到幽/深/之处,赵砚没有一刻犹豫,吻了上去。
“不...”陶悠然声音绵软无力地拒绝着,薅着赵砚的头发,“赵砚!别这样!”
赵砚抬起头,眼神湿漉漉地透着委屈:“阿南刚刚答应我做什么都行。阿南,我真的好难受,这样放松地快,我好能早些jin去。”
陶悠然眼尾泛红,盯着赵砚片刻,手上松了劲。
赵砚的眼底似是酝酿着暴风雨黑沉的吓人,却勾着唇角,低下了头。
太过了!陶悠然挺着腰脚踩着赵砚的肩,他不知要将人踢开还是箍住,灭顶的快感袭来,陶悠然忍不住喊了出来,余韵时刻,更为火热的抵了上来,他惊慌道:“我才刚...”不容反抗的贯/穿/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赵砚的喟叹声配着毫无规律地横冲直撞,陶悠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这种无法言语的经历持续了七天,七天后,赵砚度过了易感期。
第八天清晨,陶悠然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身体清爽。赵砚神清气爽地端着热腾腾的早餐进屋,看到他醒了,眼前一亮,“阿南,饿坏了吧~我做了你爱吃的欧姆蛋。”
饥饿令陶悠然失去了问责的气力,只点了点头。
赵砚将餐盘放在床头柜,细心地为他垫好靠枕,布置好一切。试图喂饭被拒绝后,便坐在床边盯着男友用餐。阿南身上萦绕着他的信息素,即使一辈子都不分化,也很好,只要是阿南就很好。
陶悠然被盯得不自在,“看什么呢?”
赵砚扬起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阿南,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那是赵砚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在他最痛苦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易感期,他的爱人毫不犹豫地走到自己身边,心灵上的满足远大于肉体。
而现在....
赵砚从回忆中抽离,看向座位那头对自己冷眼相待的陶总,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冷笑声打断了陶悠然的思绪,彼时的勇气源于爱,此刻,空余恨的两人还谈什么相伴?“赵总,快去找你的Omega陪你吧,我走了。”说罢,转身下车,可车门却上了锁。
“赵砚...”陶悠然猛地回头,鼻尖几乎与赵砚相抵,他微眯着眼警告道:“赵砚!易感期去找你的Omega,别来纠缠我!我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陪你!”
赵砚轻笑着,可笑声却显得异常危险,“陶总,你这张嘴既然说不出令人舒心的话,就用来做点别的吧。”
陶悠然一怔,下一刻,尽显欲望好像要将他吞噬的吻袭来,他拼命挣扎,却被按倒在座椅上,待赵砚稍稍起身,他质问道:“你疯了?!这是停车场!”
赵砚单手拽开领带,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陶总的意思是换一个地点就可以继续?”
无论是体能还是信息素陶悠然都抗争不过,也只能决定地点,他咬着牙点了点头。
赵砚随意一按中控,宾利平稳地自动驶出车位。
车身移动中,赵砚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陶总,地点换了,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陶悠然被这操作噎得无言以对,只听那人继续道:“陶总,帮我把眼镜摘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评论,哭死
第11章
晚高峰的车流中,那辆平稳行驶的宾利宛如一座移动孤岛,四周车辆无不敬畏地保持着绝对安全距离。后车司机不禁感叹,“前车真有素质,换我开五百万的车,这条道儿都得横着走。”
而被赞有素质的车主,此刻正在后座,逼/迫着人替他摘眼镜。
陶悠然试图讲道理,“赵砚,自动驾驶很有可能被交警拦下,你想成为京城商圈的饭后谈资吗?再说这车以后你不开了?”
赵砚混不吝道:“你摘不摘?不摘我自便了。”
“...你给我滚!”陶悠然咬牙切齿。
“啧。”赵砚摘了眼镜扔到一旁,单手扣住陶悠然的双手,另一只手动作利落,几下便bo/开碍事的yi物。
空气骤然凝滞。赵砚停下所有动作,目光如炬地审视shen下之人。分化不过三个月就因渴/求Omega而决绝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