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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吗?我们三家合作那项目还能成吗?我得出手了,哎,这项目没我啊,得散。
陶悠然又一次举牌:“700万。”拍卖师刚落槌,前排声音再度响起:“710万。”陶悠然正要继续,却被温宇拉住胳膊,带着青梅酒香的气息贴近他耳边:“大哥,这玩意儿我400万买的,别加了,让那绿茶买单。”
陶悠然敛眸,不再出声。
赵砚成功拍下温宇的捐赠后又竞拍了另一套雪茄。温宇在一旁压低声音吐槽:“这绿茶还挺能抽啊。”、
上半场结束,陶悠然无意再多留,打算离开。却被赵砚拦在了宴会厅出口。
赵砚仗着近190的身高,轻易隔开温宇,逼近陶悠然身边,眼神锐利地打量他,唇边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小心抢了陶总心头好,赵某实在过意不去,我想补偿你。”
温宇怒急,作势就要与赵砚搏斗一番却被赵砚身边的Omega拽着胳膊,蓝枢堆着笑容,“偶像,能给我签个名吗?”
“闪开。”陶悠然语意冷淡。
“松开!”温宇同时低吼。
四人的拉扯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快看,赵家的和陶家的为了温宇要干起来了!”
“他们不是有项目合作吗?”
“看来要黄啊。”
高青云一个健步冲进了暴风眼,,满脸堆笑:“陶老弟、赵老弟喝酒怎么能不叫上老哥我呢?来来来,走一个!”
陶悠然因生病原本不欲饮酒,此时却不得不拿起酒杯。刚要碰杯,酒却被赵砚一把抽走:“陶总身娇体贵,不胜酒力,我替他。”说罢,连尽两杯。
被挡酒的陶悠然脸上掠过一丝嫌恶。
在场所有人,包括高青云在内,内心同时浮起同一个疑问: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拍卖会下半场即将开始,众人陆续入场。高青云如同老父亲般殷殷叮嘱:“别干仗啊!影响项目!都老实点儿!”
陶悠然正要离开,却被赵砚一把拉进了昏黑的储藏室。
“高总不让干仗,”赵砚的声音低哑下去,双手却目的明确地抚上陶悠然的腰际,“那就干点别的。”
陶悠然脑中第一个念头竟是:他手臂的伤看来是好了。
没得到一丝关心的赵砚自嘲道:“我的伤好了。感谢陶总关心。”
这莫名的话却令陶悠然心虚了一分,他不禁讽刺道:“赵总,妄想症是病,得治。”
赵砚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你这张嘴,不适合说话……适合做点别的事。”
陶悠然被困在赵砚的臂弯里,冷冷道:“回去再做。”
“协议里,”赵砚低笑,气息灼热,“从没限定地点。”
“混帐。”
“荣幸之至。”
赵砚吻住那双唇,却随即猛地退开,脸色骤变,目眦欲裂:“陶悠然!你!生!病了!”
“嗯,”陶悠然反应平淡,“还做不做?不做让我走。”
赵砚额角青筋暴起,“你病成这样就为了温宇在这儿硬撑?”
“做,还是不做?”
“做个屁!”
赵砚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墙上,随后几乎是用拖的,将人拽出房间,一路拉至宾利车旁。记者镜头在远处闪烁,赵砚全然不顾,一把将陶悠然塞进后座。
“回我公寓,叫医生候着。”赵砚扯松领带,声音压抑。
“我不去你那儿,赵砚,送我回家。”陶悠然嗓音沙哑,昏昏欲睡。
“不行。”赵砚深吸一口气,忽然动作放轻,将人揽过来,把头按在自己腿上。陶悠然不再挣扎,车行平稳,他眼皮沉重,终是沉沉睡去。
迷蒙间,他感觉自己被轻轻抱起,置于一片柔软之中。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他陷入更深的睡眠。
赵砚站在床边,看着面容憔悴的陶悠然,心间涌上酸楚,又爱又恨,又痴又怨,爱情百般滋味这他妈是尝了个遍...而他陶悠然...
【作者有话说】
陶悠然——一款A、B、O都欣赏的清冷美人
赵砚:觊觎阿南的都去死!
第25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陶悠然睁开眼,花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身在赵砚的公寓。高烧已退,身体轻松了不少,他缓缓坐起身。昨夜昏沉之间,仿佛有人守在床边,一遍遍低唤着“阿南”。他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竟做了这样不切实际的梦。
脚步声自屋外渐近,陶悠然做好了防备的姿态,赵砚推门而入,沉默地走到床边,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随后长舒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陶悠然抬起眼,猝不及防撞进赵砚关切的视线里。他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视线能躲开,却躲不开屋内熟悉的布置。就连两人身上的睡衣,都与七年前一模一样。好像一觉醒来,他和赵砚回到了曾经最美好的日子。
赵砚蹲下身,仔细为他摆好拖鞋。他仰起头,他的阿南端坐在床上,这一幕,好似当年。他下意识抬手去想触摸对方憔悴的脸,却在即将碰触的刹那被避开。果然,只是似当年...他不想和病中的人吵架,叹了口气,“起来吃饭。”说罢来到餐厅将早餐一一摆好。
卧室门迟迟未开,赵砚再次推门而入,只听浴室传来淅沥水声。他低咒一声,径直闯了进去。水汽氤氲中,修长结实的身躯在水帘下舒展,病后的憔悴更添几分清冷。那双瑰丽桃花眼扫过来,沙哑嗓音里听不出情绪:“要做?”
赵砚被眼前的景象激出三分燥七分火,他拽过浴巾,一把将人裹住,带离浴室按在床上,将人擦了个干净,动作看似粗暴却小心翼翼,他又取来新的睡衣为陶悠然换上,而后利落地拿出吹风机,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陶悠然一时怔住,忘了反抗。
修长的手指伴着温热的风拨弄着头发,温软的床,温热的风,温柔的人,陶悠然仿若置身一汪温泉,病愈发脆弱让他生出沉沦片刻的念头,但风带来的阵阵茶香刺痛了腺体,他蓦然惊醒,即使两人真心相爱,接近100%的相斥犹如天堑,更何况如今他们之间哪来的爱?
他抬手挡开了赵砚的碰触。
赵砚目光一沉,弯下腰,打横抱起,不顾陶悠然的挣扎,将人放到了餐椅上,自己则在对面坐下。
清粥小菜看似简单却格外用心。粥熬得绵密温润,小菜清爽开胃。只一口陶悠然便知是赵砚的手艺。在这个公寓里,不知多少个清晨,他们曾这样相对而坐共进早餐。只是彼时有说不完的话,而今...
伪装的岁月静好不多时就被打破。
赵砚气急败坏扯过陶悠然手里的外套,吼道:“留下!”
陶悠然打量他一眼,解开睡衣。
赵砚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