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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然任由他依靠、磨蹭。
那一声声低沉喑哑的呼唤在浴室里回荡,撩拨得他心跳失序。
他头向后仰,温热的唇瓣无意擦过赵砚的耳廓,轻声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更为澎\湃的热\源。
烫得他大\腿\发\软。
他仍作不解,嗓音微哑:“到底怎么了?”
赵砚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哀求:“阿南,求你疼我。”
陶悠然转过身。
黑湿的发丝贴在颊边,清冷的面容被水汽浸润,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发尾滴着水珠,锁骨处积着浅浅一洼。
赵砚只觉自己要渴死了,俯\身,啄\饮。未被拒绝,他便得寸进尺,沿着脖颈蜿蜒而上,轻啄,舔\弄,啃\咬,使出浑身解数,攻击眼前人的弱点与敏\感,换来令他神魂颠倒的细碎喘\息。
“阿南,阿南啊,求你了。”他不住地哄求着。
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赵砚长\喘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人,等待着垂怜。
“好啊。”低哑的嗓音如清泉击石。赵砚急切地想要收紧怀抱,却被轻轻推开,后背再次抵上微凉的墙壁。
陶悠然指尖划过他锋利的眉骨,最终落在唇瓣上,一下下轻轻拨\弄,缓声道:“等你体重恢复以往,再做。”
赵砚张口含\住那葱白指尖,舌\尖\缠\绕,含糊辩解:“我虽瘦了,但绝不影响状态。”
陶悠然压着那火热的舌,施施然道:“太硌了,我怕疼。”
赵砚泄了气,只能轻咬着指尖,聊以止渴。
陶悠然抽回手指,再次环住赵砚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吐息如兰地低语:
“你一并\弄\出\来。”
赵砚闻言,宛如被红布激怒的斗牛,手背青筋暴起,紧紧扣住那截窄瘦的腰\身。另一只手抓过海绵捏扁,带着满手的泡沫,握住了\彼\此\不相上下的...
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喘,如同打开了某种开关,他开始快速地\动\作。
水声、湿滑的摩擦声、难耐的轻\吟交织在一起。
胸膛时而碰撞,脖颈交缠,唇与唇若即若离。
体温、快\感随着赵砚的动作不断攀升,陶悠然无力思考,任由自己沉沦,临近顶峰,最迫切的时刻,所有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陶悠然神色茫然地看着对方,唇瓣微张,喘\息着命令:“快...继续...”
他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冷白的肌肤透出绯色,清冷的面容被情\欲彻底侵\占,桃花眼里水雾迷蒙,涟光艳艳,周身都散发着馥郁诱人的桃花冷香...
赵砚眼底翻涌着暗流,用尽全部意志力克制着Alpha与生俱来的侵占欲,长舒一口气,哑声乞求:“阿南,亲亲我。”
带着桃花香的温软唇瓣覆了上来。
赵砚眼眶瞬间泛红,手上的动作重新变得急促,舌强势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翻\搅\纠\缠,引导着那截软\舌与自己共舞,强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唇舌的动作愈发粗暴,渐渐与手上的节奏重合。
陶悠然一阵恍惚,仿佛在唇齿间进进出出的不再是舌,而是...
羞怯却也畅快。
随即迸发。
那人也随之。
湿黏洒在两人紧贴的腰\腹\间。
赵砚喘着\粗\气,额头抵着陶悠然的,平复着激烈的呼吸。
温热的水流冲刷走彼此身上的黏/腻与泡沫。
赵砚关了水,取过一旁的浴巾,细致地替陶悠然擦拭。
陶悠然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
擦干后,赵砚又用另一条浴巾裹好陶悠然,这才开始打理自己。他脚踝的伤一动便牵扯着疼,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忍着痛楚,刚系好浴袍带子,下一刻便天旋地转——他竟被陶悠然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阿南,我能走...”他挣扎着,声音都变了调。
陶悠然声音轻柔:“我知道你能走,也知道你在痛。赵砚,我不想你痛。让我帮你,好吗?”
这如何能拒绝?赵砚只能任由他抱着。
陶悠然的手臂稳如磐石,抱着他稳步走出浴室,进入卧室。
被轻轻放在床上,赵砚陷在带着清新桃花香气的被褥里。陶悠然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伸出手臂,将他揽入怀中。
肌肤相贴,温暖而真实。
赵砚满足地喟叹一声,贪婪地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和气息。
一丝若有似无的、微苦回甘的茶香溢了出来。
他的信息素!
“抑制剂!”赵砚慌乱地想要起身,“我的抑制剂在行李里...我得...”
他决不允许自己的信息素再有一丝一毫伤害到阿南。
一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将他重新按回温暖的怀抱。
他靠在陶悠然的胸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说道:“阿南,我得去补抑制剂。”
陶悠然将下巴置于他的头顶,一出声,头皮泛起酥麻,只听他道:
“不用了。”
赵砚一愣:“什么?”
陶悠然稍稍退开身,与他对视,眼眸清亮如星。
“赵砚。”他的声音很轻,“我们不再相斥了。”
赵砚猛地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陶悠然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颈后的腺体上,“赵砚,你给我的腺体,让我们的信息素不再排斥。”
赵砚的呼吸窒住了。
“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阻碍。”
巨大的、排山倒海般的狂喜瞬间击中了赵砚。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滚烫起来,视线迅速模糊。
泪水滑落,落在陶悠然的手背上。
陶悠然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赵砚把脸深深埋进那温暖的肩窝,起初是无声的落泪,很快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哽咽,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陶悠然任由他哭着,感受着肩头灼人的湿意,自己的眼眶也泛起酸涩。
他低声哄着:“赵砚,我们长长久久,不会再分开了。”
赵砚在他怀里抽泣着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歇。
两人在黑暗中静静相拥,低声地聊天。
“阿南,分开的那些年,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
那七年是彼此的空白,陶悠然静静地聆听。
“你从我那儿搬走了所有东西,只留下一件我藏在枕头下的睡衣。我只能靠着监控里的照片和那件睡衣支撑着度日。”
陶悠然失笑,也就是疯如赵砚,将犯罪都能讲得深情款款理所当然。
“易感期痛苦又漫长,我不敢住进家里安排的隔离室,担心他们送来Omega,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