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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然回到家中,发现赵砚已经先回来了。
没等他开口,赵砚便抢先一步,像只树袋熊般搂住他,声音闷闷地带着讨好:“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不该乱发脾气。”
见他这般模样,陶悠然心里那点无奈顿时被愧疚取代,他揉了揉赵砚的发,妥协道:“婚礼的事,按你喜欢的方式办吧。只是,直播和邀请商会理事就算了,我不想我们的婚礼变成商业秀。”
赵砚闻言,眼睛瞬间亮了,抱着他直转圈。
看着爱人开心的样子,陶悠然也高兴起来。
后来回想,他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他从未想过,一场婚礼能有如此繁多的事项。
婚服前后试了十几套才定下;婚纱照,赵砚请了三个顶尖团队,像搞军备竞赛般足足拍了一整天;明明聘请了顶级的策划公司,赵砚却事事亲力亲为,并且坚决要求陶悠然全程参与。
赵砚将三张在陶悠然看来毫无区别的白色卡纸摆在他面前:“这是米白,更温润;这是纯白,最经典;这是暗纹白,低调有质感。你觉得应该用哪个做请柬?”
“...”陶悠然沉默着,看似在挑选,实则眼花了,最终凭感觉拿起一张,“这个吧。”
赵砚扬起晃眼的笑:“我也最喜欢这个!”
陶悠然坐在长桌前,低头和温宇发着微信。
WY:所以,你们的结婚请柬到底用的什么颜色?
R:一种白色。
WY:哈哈哈哈。我要把聊天记录发给绿茶皇欣赏一下。
R:...饶了我。
WY:这会儿又在挑什么?
温宇收到桌子上摆满各式各样蛋糕的照片。
WY:试吃?
R:嗯。
WY:味道怎么样?
R:太甜了。
“阿南,内馅选哪个?”赵砚凑了过来。
陶悠然收起手机,想了想,选了一个甜度适中的:“车厘子。”
赵砚转头对蛋糕师交代:“以车厘子为主调,设计四层内馅。”
“好的。”
“四层?”陶悠然一愣。
赵砚点头,对蛋糕师说:“把设计图打开给陶总看看。“”
“是。”蛋糕师投影出设计图,“根据婚礼主题,我们设计了这款四层六边形蛋糕,高2.8米,整体以桃花为装饰,会由杏仁奶霜制作99朵桃花。底部两层将手绘二位的生活场景,顶部...”
“...”
“怎么样?”赵砚将下巴搁在陶悠然肩上,眼睛亮晶晶的,“我带着他们一起设计的,喜欢吗?”
太张扬、太夸张、太大了...这些念头在陶悠然脑中一闪而过,最终消散。他抬手挠了挠赵砚的下巴尖,轻声道:“喜欢,很喜欢。”
WY:我查了下,英国女王当年的婚礼蛋糕高2.7米,你和赵砚的2.8米。你的Alpha真是绝了。
R:他为了一场完美的婚礼这么费心,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WY:...我懂了。这场婚礼规模失控,你负全责!
视线里忽然有只手在晃动。
陶悠然抬起头,发现赵砚不知何时来到了办公室。
“又和温宇聊天?”赵砚睨着他的手机,“他息影之后,倒是清闲。”
陶悠然投去淡淡一瞥。
赵砚立马改口:“我是担心他无聊。要不要叫他出来玩?”
“阿宇需要静养。”
“叫的真亲切。”赵砚撇嘴,“你向来是连名带姓地叫我。”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陶悠然,“阿南,你对我都没有昵称!”
陶悠然起身,来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耳朵,“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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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闹!”赵砚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抬眼,眼镜后漂亮的凤眸写满委屈,“你甚至都不叫我哥哥,我明明比你大。”
陶悠然看着他此番言行,挑眉,淡淡道:“叫不出口。”
“你还爱不爱我?!”赵砚不依不饶地将这话题上升高度。
修长的手指扣着赵砚的肩,令他站好,陶悠然仰着头,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 w?a?n?g?址?发?B?u?页?ī????ǔ?????n?Ⅱ????Ⅱ?⑤????????
赵砚立刻反客为主,扣住陶悠然的后颈,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陶悠然一步步后退,直至腿弯抵住办公桌边缘。他想推开身前的人,却被就势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口腔与理智一同被\侵\占,他渐渐妥协地闭上了眼...
正当两人情意渐浓、难舍难分时,顾轻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陶总,您父母到了。”
陶悠然猛地睁眼,将人一把推走,迅速整理着衣物去开门。见到父母,他刚想说赵砚也在,回头却见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阿南,你看什么呢?”陶母问。
“...没什么。”陶悠然只能帮着隐瞒,“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准备去郊区泡温泉,顺路过来看看。”陶父信步走向办公桌,“你知道赵砚那小子干了什么吗?”
陶悠然一愣,紧跟过去:“他做什么了?”
“他把你们的婚纱照发到了商会理事群、常务理事群,还有副会长群。”陶父颇有些咬牙切齿,“一个个都打电话来恭贺,还问婚礼何时举办,务必邀请他们。”
说着,他作势要往办公椅上坐。
陶悠然猜到赵砚藏身之处,一个箭步抢先坐上椅子,“爸,您别生气。发婚纱照的事,赵砚和我商量过,我同意他才发的。”
“你同意的?”陶父陶母异口同声,满脸惊讶。
在他们认知里,儿子向来不喜张扬,如此高调的行为实在出乎意料。
小腿攀附上异样触感,陶悠然腹背受敌,只能强自镇定:“我们结婚又不是秘密,赵砚只是想分享喜悦而已。”
夫妻俩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儿子竟是个十足的恋爱脑,而陶父意味深长地看着座位上的儿子,“随你们。不过下次再要公开秀恩爱,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我好关机。”
陶母则敏锐地发现儿子状态不对:“阿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她刚想靠近,却被丈夫拉住。
“他好得很,咱们别打扰他工作,泡温泉去。”陶父搂着夫人就往外走。
陶母一步三回头,担忧道:“阿南真没事吗?脸真的好红。”
“呵”陶父嗤笑道,“他没事。”
待父母离开,陶悠然趴在桌子上,,咬牙低骂:“混账疯子...”
桌面上,陶悠然衣冠楚楚;桌面下,一只皮鞋被踢落一旁,裤腿挽起,纤细的脚踝被一只手牢牢握着。手的主人缩在桌下,正痴迷地用唇\蹭着那处\肌\肤。陶悠然想踹开他,又怕伤到他,进退维谷间,战\栗自脚\腕窜升,他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喘。
这声音仿佛打开了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