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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分工啊?”

“你就做饭吧,注意别糊了就行,做完就上菜,别的放着我来。”楚北说。

“……这不是游戏吗为什么我们在做和现实差不多的事啊。”叶惊星吐槽了一句。

楚北噎了片刻,说:“你现实没这么勤快吧。”

“喂。”叶惊星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意外地发现楚北虽然嘴角是上扬的,但目光相当专注地盯着屏幕,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眼刀,有镜片挡着也能看出来眼睛很亮,比上课做题的时候认真兴奋得多。

原来这么喜欢打游戏啊。叶惊星受到他的态度感染,做菜也做得专心致志了一些,看着楚北操控的小人飞一般从厨房这头窜到那头,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总之很厉害的样子。

“为什么你跑得比我快这么多?”他有点疑惑地问。

楚北按手柄的声音听上去很暴力,但他话音里还夹着点儿懒散的笑:“因为我按了疾跑键啊哥哥。”

“哪个?”叶惊星扬了扬眉。

“这个。”楚北一只手继续操作,另一只手伸过去,半握着叶惊星的手按了一下b键,节奏竟然还没乱。

手心的温度总比手背要高,覆上来的瞬间简直有点烫得慌。楚北不像他,指尖也是温热的,只是轻轻的一个触碰也显得格外亲密。

“你直接说不就好了,”叶惊星不太自在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百忙之中还得抽空……干扰一下你哥。”

他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动词,不过效果差不多,楚北回过味儿来就开始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了一下就顾左右而言他道:“ab一起按还可以飞盘子,像这样——不过这个新手就不用了吧。锅要糊了你快端菜……”

“嗯嗯,知道了。”叶惊星又敷衍又配合,空隙间转头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楚北,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他平时耳朵也是这个颜色吗?

叶惊星好笑地回过头,怎么自己干的事自己先害羞起来了。

两人配合还算默契,主要靠楚北带飞,叶惊星扔个菜十次能扔准一次就算超常发挥,在厨房里主要充当一口自动化程度很高的锅以及吉祥物。

叶惊星打着打着就感慨道:“果然还是游戏里赚钱比较简单啊。”

“那当然啊,在游戏里当首富当皇帝当拯救世界的高中生都很简单,货币很多时候甚至都不会被注意到啊。”楚北说。

“要是上班也这么简单就好了。”叶惊星忿忿地把按键按得噼啪作响。

“你的岁月静好是我在负重前行好吗,”楚北指尖都快搓出火星子了,“所以你负重前行的时候肯定是有人替你岁月静好了。”

“我岁月静好的话谁负重前行都没关系。”叶惊星声音淡淡的,其中蕴藏的怨念之深却溢于言表,楚北听完笑了一下。

“不过说真的啊,”楚北问,“你要是有钱了,你最想做什么?”

“买凶。”叶惊星说。

楚北操控的小人奔跑的脚步都停了一下:“这么恨吗?”

“虽然不知道谁最该死但是先买了再说,未雨绸缪一下。”叶惊星解释道,听上去对自己防患于未然的危机意识还挺满意。

楚北本意是想进行一下对美好未来的展望,俗称做白日梦,结果叶惊星对着这么一个光辉灿烂的预想脱口而出的答案别说温馨了,甚至还有点惊悚,他只好追问道:“那买了凶之后,第二件事干嘛?”

“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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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问吗?坐吃山空、恃强凌弱、消极怠工、穷奢极欲……”

“就不能有点好话吗!”

“你要我好好说我也说不出来,”叶惊星叹了口气,“我这个人就这样,环境不好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但照样活,日子要是真变好了,其实还是能找出新的不顺眼,再继续将就地活着……既没什么追求也不懂得知足,其实都是自寻烦恼。”

“你说自己比说别人还狠啊,”楚北感慨了声,又说,“你这不也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吗?”

“这都能夸?”叶惊星笑了笑,“你是不是对我滤镜有点厚。”

“那肯定厚啊,”楚北边奋力地洗盘子边随口说,“要是玩什么桌游,让我说出你的三个缺点,我估计比高考作文还难写。”

“说出我的三个缺点。”叶惊星立马说。

“什……你什么爱好啊?”楚北皱眉嚎了一声,“我不都说了我说不出来。”

“二十秒内没说出来明天不做菌子了。”叶惊星开玩笑地说。

他对别人的评价向来不太在意,但他实在不想楚北把他看得太好。他也经历过迷迷茫茫的青春期,最清楚人在这时候对象牙塔外的人或事会有多少不切实际的幻想。不管楚北对他的感情究竟怎样,他希望那些或喜或厌的看法都只因为真实存在的他本人而产生,而不是对着一个以他为蓝本的谁。

“第一毒舌第二爱熬夜第三做菜容易把酱油放多。”楚北抢答道。

“你这不是说得很快吗!”叶惊星气笑了,对他翻了个白眼。

楚北有点古怪地看着他:“算我过了吗?”

“不然?”叶惊星没好气地说。

“可是这些也不是缺点啊。”楚北说。

叶惊星不说话了。画面里一口锅上冒出了显眼的感叹号,警告声响得越来越快,小人手忙脚乱地冲过去把菜接了起来。

他们打了一整个下午,最后卡在6-2打了好些遍都没过,又实在饿了,才关了游戏机,一看时间都晚上八点了,叶惊星在游戏里做够了饭,实在不想再进厨房,点了外卖,起身去拿的时候骤然感觉到肩膀和膝盖上的温度空了,这才后知后觉那个沙发真的很窄,他们七八个小时都紧紧抵着彼此的关节。

叶惊星拎着外卖坐了回去,楚北本来很舒展地半躺着,立马坐直屈膝给他让位置,拿过自己的那份,拆了一次性筷子,边来回错着木屑边问了一句:“你觉得好玩儿吗?这个游戏。”

“搓木屑别对着菜,你这是想给自己加料啊?”叶惊星拿自己的筷子拨了他一下,“不好玩儿我也不会跟你玩到现在了。”

“我也挺喜欢的,好久没打双人游戏了,”楚北说,“上次打好像还是小时候玩4399。”

“我没玩过。”叶惊星边夹菜边说。

“什么?”楚北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在叶惊星平静的眼神里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森林冰火人》你没玩过?《黄金矿工》呢?《Q版泡泡堂》?你的童年怎么过的?”

叶惊星思索了一会儿,说:“我小时候好像因为成绩和长相被班里男生孤立过。”

楚北皱起了眉:“为什么啊?而且为什么是‘好像’?你肯定不是光吃亏不反击的人啊?”

“因为在我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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