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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更直接了。”
叶惊星挑了挑眉:“向你学习。”
第66章 干马天尼
叶惊星难得有两天假期,原定的计划里应该起码睡掉一天,但生活往往不会遂人所愿,每当想要干些什么的时候,身体都会自顾自地坐在桌前刷下午的手机,而真想不管不顾地放松之时,又总情不自禁地为种种事务焦灼奔波。叶惊星还没心安理得地躺上多久,前队友向他发来讯息,圈内某位知名爱攒局的前辈名下新开了家酒吧,又要找朋友开party,圈子就这么大,艺人们拖家带口地应邀,不知不觉搜罗了半个娱乐圈,堪比一场小型晚宴。
规模大到一定程度,碰上机遇的可能性就也大大增加。叶惊星的经纪公司上个月终于打完了漫长的官司,领导层大换血,他的资源刚刚回来一些,正是积极转型的好时候。他看着手机上的邀约,情感上很想拒绝,理性上却迟迟发不出回绝的话。
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看向楚北的侧脸。影帝预备役似乎不是很想看他自己演的剧,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视里自己的原声台词,手上翻着封皮崭新发亮的漫画书。
“你去不去?”叶惊星这么问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你去不去”,听上去好像还在上学的小孩儿。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多么简单的抉择。
“什么?”楚北慢半拍地回道,脑袋先转向他,接着目光才从漫画上撕下来,转投向他。
“褚思鸣要组局,应该也有人跟你说了吧?”
楚北“啊”了一声,忽然坐直了:“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还没回人家呢。你想去吗?”
“你想去吗?”叶惊星反问道。
楚北沉吟片刻,诚恳道:“他挺大方的,我有点儿想去蹭甜点吃。”
叶惊星颇感无语地看着他:“你也得亏没走读书这条弯路,要不然高低得是个学术蝗虫。”
比起虚无缥缈的机遇,甜点好吃这种优势的说服力果然更胜一筹,叶惊星驱车前往那家专门赚自己人钱的酒吧时,竟然还真有点期待东道主会准备什么甜点。他很想问问楚北,但楚北不和他坐一辆车去——在镜头前就算抱一起了大家也只会见怪不怪,但私下活动里不注意着点儿的话,没等聚会散场他俩并非谣言的谣言就会传遍整个娱乐圈。
他到的时候卡座里已坐了不少熟人,陈望轩大老远就跟他招手,叶惊星敷衍地冲他点了个头,先去跟老板问了个好。
褚思鸣只比他大五岁,但叶惊星自己上高中的时候,在韩活动的褚思鸣就已经成为身边女生课桌上常刻的名字之一。他如今自己做品牌当老板,身上却还是典型的偶像气质,和叶惊星握手时还保留着在韩国时的习惯。
他跟谁都能在十分钟内聊得热火朝天,叶惊星知道他看了自己先前那个舞蹈竞演节目,由此打开了话头。褚思鸣偏好的编舞风格和他差异很大,但水平高超,审美上的差异不妨碍他们的专业交流。叶惊星谢过他递来的朗姆酒,说说笑笑地聊过半个小时,忽然感到脊背发凉,转过头时,楚北倚靠在另一边的吧台旁,尽管身边也有几个演员和主持人在聊天,但他的目光每每扫过这头都要停顿片刻,定定地看他半秒,再轻描淡写地移开视线,仿佛那一瞬间的停顿只是在走神发呆。
叶惊星不动声色地回过身,接着和褚思鸣谈论了几句,余光却私下搜寻着认识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女演员,前不久跟褚思鸣上过综艺,他借着敬酒把人喊过来,褚思鸣果然也同样热情地和她叙起了旧。叶惊星又给陈望轩发了条消息,让他过来把自己拖走玩游戏,这才“身不由己”地结束了会话。陈望轩叉着腰,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就甩甩手转身走向了楚北所在的吧台。
“喂,叶惊星,叶狗!”陈望轩在后面连喊他几声,最后把着人肩膀给他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头对着自己,“能不能有点儿礼貌,就这么对你队长的吗?” w?a?n?g?阯?发?B?u?y?e?ì????ü?????n??????2????﹒?c?o??
在熟人面前,叶惊星刚刚那副侃侃而谈的亲切瞬间消退了,只留给他一个嘲讽的眼神:“队长,你上学的时候一定很想进学生会吧?”
陈望轩冷笑一声:“当初问你当不当你又不要,害我当一年保姆,现在放下碗骂娘来了……”
“打住,”叶惊星忍无可忍道,“我不当,是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个好差事,说明我比你聪明。另外,你不觉得你的比喻有点儿太诡异了吗?”
“你别管,”陈望轩抱起手臂,审问似的看着他,“你要去见谁这么急?那个狗爪子?”
叶惊星面无表情道:“非得这么八卦吗?你吃醋了?”
陈望轩被恶心得发出了呕吐的声音,难以置信地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指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叶惊星一哂:“价值连城的东西哪好意思不要。”
陈望轩直翻白眼。他本来只是象征性地八卦一句,毕竟职业敏感,谈恋爱告不告诉别人属于个人选择,他尊重叶惊星的隐私。但是,但是,他现在是真的非常想知道那个狗爪子emoji到底是谁!那人知道叶惊星真实的性格有多么恶劣吗?他不能让良好公民落到这种恬不知耻的人手里!
“哦对了,”叶惊星突然压低了声音,表情也正经不少,“你暗恋那位在楼上,而且她好像在问你在哪儿。”
陈望轩怔了一瞬:“谁说的?”
叶惊星指了指身后在跟褚思鸣聊天的女演员,又不忘叮嘱道:“你想清楚啊,也让她想清楚。机会你自己把握,我不多说了。”
陈望轩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双目真诚:“祝你和狗爪子百年好合。”
叶惊星嗤笑一声:“有奶就是娘。”
“我们能放弃这种扮演对方母亲的神秘游戏了吗?”陈望轩语气复杂,“同人文里都不这样了。”
叶惊星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和狗爪子有一个共同爱好。”
“什么?”陈望轩愣了愣,“不是,到底谁啊?透露一下,哪个团的?我认识吗?”
“没什么,你认识。”叶惊星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赶紧滚。陈望轩也突然想起暗恋对象还在楼上,也不再跟他乱七八糟地拌嘴,风一般窜上去了。
叶惊星这才长出一口气,再向吧台边看去,楚北身边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正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儿喝酒。
叶惊星不急不慢地走到他旁边隔着一个座位的位置,点了杯干马天尼,按理来说,酒保应该多跟客人聊聊天,但这家酒吧的客人多半身份特殊,酒保也就识相地沉默寡言。她的调酒技术倒是很好,入口柔顺,像冷泉般淌过喉舌,辛辣醇厚的味道才慢慢散开。
干马天尼是短饮酒,叶惊星三口喝完,低温冲淡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