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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开始值守。”

龙陆微顿,直言道:“昨日。”

那人带着伤蹲在初春寒凉的院外已是有一日一夜,龙煜之负在身后的手微收,开口的语气却是漠然,“你出去,让他滚进来见本座。”

龙陆不敢犹豫,回了声是,身形一闪便不见踪迹,心中暗自祝愿柒哥自求多福。

玉凝看着主子阴沉的脸色,摇头心下叹息,心中分明是在意的很,也不知是与谁在置气,思及此她又浅笑,倒有了些少年时的朝气。

不过片刻,屋里便又落下一人,同样的黑衣银面,她仔细打量,完全分不出与先前那个有何差别,直到对方开口唤了声教主,她方才确定当真换了人。

转眸看一眼又回到窗前不发一语的教主大人,玉凝想了想,识趣的道:“奴婢去为教主沏壶茶来。”

对方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她一福身,看一眼垂首跪着的影卫,提着裙角退出了门外,没忘了回身将门掩好。

龙柒垂首单膝跪在人身后两步远,视线里只能看到主子垂落的衣角,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被唤出的那一日,那时心境与此时是一般的忐忑,却是不同的担忧。

龙煜之手指叩在窗台上,晾了那人半晌都未言语,对方亦老老实实的跪着,犹如一根朽木。

风吹过,窗外开始落下细雨,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浅吸了口气缓解心中窒闷,侧头终将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过来。”

龙柒微顿,摸不清主子情绪,他犹豫着收起半支的腿,朝前膝行靠过去,停在人跟前半步的位置。

见他如此作为,龙煜之眸色越发晦暗,他盯着人的发顶,目光顺着往下,落在空荡荡的腰际,沉声道:“玉佩呢?”

龙柒放在腿上的手微收,目光落在主子衣摆下半露的靴尖上,“教主赏赐之物珍贵,属下担心磕碰坏了,故而收唔……”

他话未完,便被人扯出手臂一把拎起,眸中映出主子带着愠怒的脸,未及反应,面具被粗暴扯下,边缘划过脸侧,有些疼。

“咣“的一声,金属的银面被丢在地上,摇晃着落在不远处,维持一个僵冷的模样。

龙煜之握着影卫的手臂将他拉近,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致使人无法避开他的视线,“本座赠你是让佩戴的,不是规规矩矩的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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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人捏的生疼,龙柒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答话,他垂眸,“属下……”

“看着本座!”见他转开目光,龙煜之手下又一用力,对方吃痛,眼睫微颤抬眸看他,眼底映着他的模样,是从未流露的神色。

龙柒注视那双因他而染上恼意的眼睛,心中有愧疚,有自责,有万死难辞的罪意,他张嘴,唇颤抖,却不知该如何说。

这般闷不吭声的样子使龙煜之更怒,他一把扯过影卫按在大开的窗檐上,手上拉扯人的衣服,半个覆着结痂鞭伤的肩膀暴露在眼底。

突来的举动让龙柒未及反应,肩头一凉才回神,忙按住对方的手,心中慌乱,“教主!”

拉扯人衣襟的动作被制止,龙煜之抬眸看着人侧过的脸,其上是眼见的慌张,他心中莫名起了快意,冷笑,“本座给你看看伤,老实待着。”

言语间,身后的人手上又动作起来,一把挥开他的手,龙柒下意识想去阻止,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对方是他不能违抗的主子。

人被他压着,双手终是老实的捏在窗檐上任他作为,龙煜之手上一扯,影卫的衣服被拉下挂在手肘处,大半个背部露出来,或许是因为冷,微颤了下。

交错的鞭痕已没了初时那般的骇人,因为结了痂也无需细布包裹,如此看来再养个些许时日应能痊愈。

龙煜之覆手上去,兴许是指尖略带凉意,影卫抖了抖,他轻笑,挨身凑过去,手从其腋下绕到前方,捏住人的脸转向自己,“怕什么?”

对方的手指嵌进龙柒脸上的软肉,些微的疼,人此时离的极近,后背贴着胸膛的温度,说话时的气息洒在颈侧。

影卫不回答,龙煜之靠的更近,另一只手臂箍在人的腰上,捏着人脸的手掌向下滑动抚上脖颈,嘴唇触上耳垂,“船舫一夜,似乎已过去许久……”

灼热的气息钻进耳中,本就模糊不清的记忆早已被龙柒刻意遗忘,此时被人提起,他不觉又是一抖。

龙煜之的手继续向下,摩擦上影卫的锁骨,看着他流露惊惶的眼神,面上笑意更浓,亲吻落在人的肩颈上。

仿若被那双唇灼烫,龙柒下意识挣动了下,却被人的双手紧紧的箍住,濡湿感从颈处皮肤传来,他瞪大眼睛,“教主!”

龙煜之狠狠的吮吻,落下夹着紫意的红痕,他抬手捂在影卫的嘴上,掩去对方欲出口的求饶,他又凑过去贴上人的耳朵,“这张嘴既然不会说本座爱听的,那就莫说话了。”

话音落下,灼烫的唇舌又落在侧颈上,连绵出一片痕迹,龙柒被堵了嘴,惊慌的睁大眼睛,手下紧紧的捏住窗檐。

不远的另一侧门口,守着教中护卫跟女婢,若是被听到响动,他不知该如何自处,也要累了教主声名。

他不愿忤逆主子,也不愿拉他入泥沼,眼角因这般的为难泛起绯红,他颤了颤眼睫,喉间发出一声呜咽。

龙煜之的唇贴在影卫的耳侧,恶意般的发出几声轻笑,胸腔的震动带着人颤,他似嫌不够,启口道:“怎么,害怕?”

影卫侧眸看他,飞红的眼角显得可怜,他却是不怜惜,松了松手,却是将指尖探入人口中,压住对方瑟缩的舌尖,“别怕。”

对方不愿与他牵扯,他偏偏要与人纠缠不清,对方不愿旁人知晓他们关系,他偏偏要人尽皆知。

龙煜之眯起眼睛,抽出手指,捏住人的脸凑近亲上去,将影卫的呜咽堵回去,探舌进他口中,搅弄纠缠,披在肩上的斗篷落在地上,堆在脚边。

气息逐渐凌乱,便是暴露在外的皮肤也开始染上燥意,龙柒想挣脱,却只能被扣压在窗檐上,半分逃离不得。

门被人叩响,无人理会,稍等了片刻,玉凝的声音传进来,“教主,奴婢来奉茶。”

她忧心教主喜怒不定,那影卫看着又是木讷的,再惹了人不高兴,冲动时下了什么责罚可不好,想了想,还是来看上一眼。

龙煜之终是放了人,看着他在自己的怀中喘息,混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他的手指摩擦在人的下巴上,恶意一笑,“进来。”

还未平息下呼吸的龙柒被这两字惊的心跳骤停,他挣了挣,主子却依旧将他抱得紧,那方已经传来了门开的声音。

玉凝跨入门内,腾出一只手将门关上,隔绝外面风雨,手中捧着托盘回身,视线遮挡,她只能看清教主在窗前的少许侧影,走时跪在屋内的影卫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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