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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下了判断,盯着那几片白色缓缓地落在地面上很快便融去不留踪影。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婢女微垂着头走到案前,将手中托盘小心放下,不曾扰了案后执笔作画的人。
热茶顺着壶口流入杯中,热气丝丝缕缕的升腾而起,模糊了几分视线,收壶放下,执杯放到人手边。
新调进教主院落的婢女年纪不大,压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传闻中面容绝艳的教主大人,呆愣时手碰翻了茶盏,她心中一惊,慌忙跪下请罪。
龙煜之的动作很快,在杯子翻倒的瞬间拿起桌上未完的画作,褐色的茶水只沾湿了他的衣袖,微皱了皱眉。
坐在榻上的龙柒起身,快步走到对方身边,查看了人的手未被烫到,放下心扯过他的衣袖,从腰间抽出手帕擦拭水迹。
看着影卫垂着眸认真的神情,龙煜之的眉头舒展开,侧脸看一眼还惶恐跪伏的婢女,启口让她将桌案收拾干净。
未被怪罪,婢女心下松了口气,起身麻利的将桌上茶水擦好,压下心中后怕又倒了杯茶,被主子挥手遣退。
出门前,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主子正伸手搭在那似是护卫打扮的人腰上,吹了茶水送到人嘴边,她不敢再看掀帘退了出去。
他们有一位从来不露面的教主夫人,先前还与小姐妹感叹过是如何的美人,今日就有幸亲眼见了。
很出乎意料,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教主身边从不离的贴身护卫,她未被调来时远远见过一次,被注意到视线瞥了一眼,冷厉的让她一颤,所幸对方很快收了回去。
她心中不解,教主这般的位高权重,什么样的美人寻不到,怎会喜爱如此冷硬的男子,先前的芙园中随意拎出一个也比他香软。
婢女不懂,也不敢猜测教主心思,摇摇头将这些想法散去,忆起刚刚犯下的错事,警告自己万不可再如此,好奇要不得。
倒是教主与先前所听不同,好像也没有那般不近人情。
龙煜之给影卫喝了口茶,转手自己也喝了口,放下杯子去看自己救下的画作,抚过画上人的眉眼,“只差了最后一些着墨,差点便废了。”
他今日心血来潮,非要给龙柒作画,拉着人在书房里待了近半日,仔仔细细的描画每一处细节。
转眸看向对方,一扯他的手臂拉到身前,左手环着他的腰,右手塞了笔在他手中,自己握了上去,“这一处,便同我一起画吧。”
龙柒被他从身后整个裹在怀里,暖意透过相贴之处传至身上,眉眼带上些笑,没有抗拒,随着他的手动作。
仿若恶趣味一般,龙煜之沾了些赤色,点染在画中人的唇上,给人坚毅的面容平添了几分艳丽。
他的下巴抵着人的肩膀,轻笑出声,胸膛微震带的对方也颤抖,“我给小柒加的唇色可好看?”
龙柒很是无言,但感觉到他的愉悦,确实很配合的点了点头,结果被对方扯着转了身,按坐在了桌上。
“别动。”龙煜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脸,手中的毛笔落在本人唇上,他房中常备的色料都是上品,自是不惧沾染人体。
影卫的唇如同画上般红艳起来,衬的他皮肤更白,比纸上看着更加的娇丽,龙煜之很满意,放下笔仔细的端详,凑过去想亲一下。
院里不知闯进了谁,咋咋唬唬的,他动作停了停,影卫已经从臂弯里钻出去,拿起方才给他擦水的帕子抹了抹嘴。
算好了般,外面的人挟着风雪进来,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看见他们就笑,“龙大教主,小柒,许久未见!”
龙煜之很不耐的向后坐在椅上,心里盘算着该吩咐一番教众,还是莫要不通传将此人放进来了,烦人的很,“你一年要往本座这里跑两次,一次住几月,是真把月隐教当自己家了?”
端木敛十分不客气的寻了位置坐下,还招呼随在身边的李鸣风,对方倒没他这般不知礼,抱拳拱了拱手。
过去三年,他如今已近二十岁,身条抽长了许多,脸也没以前那般圆乎,看着已是有了青年模样,只是这性情倒是半点没变,闻言“嘿嘿”笑两声,“教主这话说的,分什么你家我家,你若是去了京都,我那宅子也随便你住。”
龙煜之懒得理会他,身边的人还知招呼客人,取了杯子奉上热茶,大冷天的赶过来,定是已冻透了。
端木敛接过他递来的水,抬眸看见他的嘴唇微微一顿,颇有几分猥琐的挑眉,“小柒,你跟你家教主……倒是放的开。”
龙柒有些奇怪,没有多思,案后的人便招呼他回去,用拇指在他唇上抹了下,指腹上沾染了些许红色。
他方才胡乱一擦根本没擦干净,还抹了些在唇角,倒有些像是被人……他后知后觉的尴尬,又用衣袖蹭了几下,却是将嘴唇蹭出些血色。
龙煜之拉住他的手腕,跟他说已是干净了,递了杯子过去让人喝水,才愿意分那不请自来的一个眼神,“多大了还没个正形。”
端木敛放下空掉的杯子,身上暖和了很多,他抹抹嘴,道:“龙教主,你这般语气,同我父皇一模一样。”
说完看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他连忙讪笑着讨饶。
冷哼一声,龙煜之没与他计较,对方最会卖乖,当年他们不告而别,这人追过来时简直气急败坏,气势汹汹的差点被守门教众当成寻仇的拿下。
到他跟前的时候便怂了,委屈巴巴的活像被人欺负的狗崽子,嘟嘟囔囔的抱怨他们不够朋友,说走便走,他好不容易出宫回府,人都没了。
龙大教主自是毫不心虚,只问他又这般偷溜出来,不怕回去了抄上一个月的书。
端木敛道他不是偷溜,是光明正大的,说到这里他收了收笑容,他对那位置无意,天子也知他无意,但他却平白被惦记暗杀,着实委屈。
在宫中那几日干脆便与父皇长谈了一次,求对方拟一道圣旨,将他排除太子人选,还他一个真正的清净。
天子没有立即答应,一个月后才点头,自此他这个八皇子便是个空名,日后无论谁登上那个位置,多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封个闲散王爷便是。
没了那般多的威胁,他乐得自在,当即便带了李鸣风出都城,此番再无需时时防备有人暗杀于他,自能畅快。
端木敛在此向来是不与他们客气的,见教主大人懒得搭理他,招呼李鸣风给他再添杯茶水,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又冷得很。
转头看到案后眉目传情的两人,他撇撇嘴,他对此事素来迟钝,若不是当初来时他们,不,确切地说是教主大人毫不收敛,他怕是很久才能发现二人奸情。
初时自是惊讶,不说身份,这俩可都是男子,他们便全然不惧世人眼光吗?
他当初开口询问,换来教主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