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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浑噩噩地打开猛灌了几口,车辆的陡然颠簸将水洒进了他的鼻孔里,他呛了几声,酒也醒了三分。

他胡乱地擦了把嘴巴,还水时不经意地瞧了一眼身旁的人。车内昏暗的环境使他看不清脸部的五官,也没什么精力仔细去看清对方的面容,接着又迷迷糊糊地想睡过去。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危险,脑海会潜意识地捕捉周围危险的信号。他尽量调整着呼吸,猛地扑向左边的人影,用胳膊由后背勒住脖子。

“停车!”

格雷文怀斯曼像只猛然腾起的野兽,另一边的黑影在惊吓中赶紧扑过去试图从野兽的身后控制住,格雷文的一记肘击使得毫无预兆,黑影吃痛地倒回去。

“我他妈的让你停车!”

未受影响的司机恍若未闻,把车径直开往目的地。

格雷文干脆地扭断了对方的脖颈,酒精的作用令他很亢奋,浑身充满着一股劲。他还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掰断司机的咽喉,不料脑袋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知道那玩意肯定是枪口,只能识趣地把两只手都举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抓人!”

话音刚落,他就挨对方一枪砸晕了。

第102章 N0bIlITyA(五)

格雷文怀斯曼失踪了。

事发当天的午夜,还未入睡的阿洛怀斯曼就迅速地收到了这个坏消息。他立即吩咐手底下的弟兄沿酒馆方圆寻找,不要放过任何一辆可疑的汽车,然而直到天亮也仍然毫无弟弟的线索。

阿洛怀斯曼强迫自己要沉住气,他坐在客厅中不断地抽烟缓解内心如浪潮翻涌般的恐慌,他把手下全部散出去,在各种酒馆、赌场、妓女那打听消息,希望能尽快得到点有指向性的行踪。

他回想起了昨天罗兰维斯塔与巴特利特奥兰多见面的这件事,怀疑弟弟的失踪是不是与它有关系。他将烟猛地扎进浇过水的烟灰缸内,起身立马去拿起话筒,正打算摇号拨给维斯塔家,理智使他在几秒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他直接质问罗兰维斯塔是错误的做法,如果这是奥兰多和加里韦斯特的计谋,为的是离间他们,那么他不正巧中计了。他现在的处境不能再与其他家族产生不必要的纠纷,维斯塔家族或许后面还能为他提供些帮助和支持,所以即使是一星半点的质疑都要隐藏起来,在不树敌的情况也不要把人得罪了。

他烦躁地站在电话前,找艾德蒙那条警犬估计也无济于事,拜托苏格兰场的饭桶找人,还不如找几十条狗来闻一闻格雷文衣物上的气味有用,说不定还会被记者登上报纸,事情闹得帮派间人尽皆知,那就丢脸了。

人是在自己地盘上被绑走的。

他犹豫再三果断拨通了奥兰多家中的电话,听见对方的一声“你好”,他张嘴咽喉要发声,结果由于适才抽烟过度导致了声音沙哑,他干咳了下。

“哪位?”巴特利特奥兰多听出了对方的身份,不过他依旧装作不知道。

“我弟弟格雷文是不是你抓走的?”阿洛怀斯曼很焦急,没什么心情拐弯抹角,语气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和担忧。

他听到了短促的笑声。

巴特利特奥兰多扬着嘴角,对手的急切令他感到愉悦,“你弟弟失踪了,你应该给苏格兰场打电话,而不是我,我这里可没有你的弟弟。”

“奥兰多!”对方的语气让阿洛怀斯曼十分恼火,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不是你抓的,还有谁!你昨天在别墅约见了维斯塔,当日格雷文就被绑走了,你究竟要怎样!”

“你真的误会了,我是见过罗兰维斯塔,但这能代表格雷文怀斯曼的失踪和我有关联吗?我约他是谈海贸合作,没有其它的,你不信可以去找他问清楚。”巴特利特奥兰多此刻的表情很是坦荡,可惜怀斯曼看不到,“如果你实在没办法缺人手,我不介意借你一点,你在我手底下做过事,知道我是个大方的人。”

阿洛怀斯曼“啪”地挂断了,怒火中烧的他判断弟弟的消失与这个假惺惺的老东西脱不开干系,不是奥兰多就是加里韦斯特的计谋。他一只手插着腰,闭眼安抚自己要冷静,眼下着急也于事无补。

弟弟的安危最后还是迫使阿洛怀斯曼无视了顾虑,他知道今天下午维斯塔家族有一场赌马赛,必须当面和罗兰维斯塔谈谈。

今日的雨似乎很给面子,赛事前的一个小时就停了,只是场地上跑道泥泞,可能会影响赛马的发挥。阿洛怀斯曼穿过密集的人流,挤进后场,被负责赌马场安全的维斯塔家族的人拦下。

后场是暂时圈养赛马的马厩,开赛前统一安排的休息处,赛事结束会转移到郊外专门养马的马场。这里除了主办方和选手外,是禁止外部人员进入的。

阿洛怀斯曼表明自己的身份,明确是来找罗兰维斯塔的,看门称要向老板确认,让他暂且在原地等待。

听说阿洛怀斯曼来找自己,罗兰维斯塔未感到过多的意外,并让手下将人请到了他临时的办公室。

他看着阿洛怀斯曼急冲冲地推门而入,连客套的问候也没有,直接走到他的桌前,双手撑在桌面说:“格雷文失踪了!”

办公室的布置很简陋,隔音效果也不好,时常能听见马啸声和各种乱糟糟的声音。罗兰维斯塔在这样杂乱的动静里皱了下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将近凌晨。”阿洛怀斯曼想从对方的眼神中觉察出端倪,奈何没找出破绽,罗兰维斯塔的反应似乎是正常的。

“你疑心是巴特利特奥兰多和加里韦斯特搞的鬼。”坐着的罗兰维斯塔仰首看着阿洛怀斯曼的眼睛问。

“是,我第一时间打电话质问过,但奥兰多没有承认。”阿洛怀斯曼感觉维斯塔的目光不对,有一种在相互对峙的错觉。

因为什么,他不敢想。

罗兰维斯塔垂下眼眸,“即使真是他们干的,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他缓了缓,主动提起了昨天前往奥兰多别墅的事,“我和他已经断绝了往来,虽然他的确是在与我谈生意合作,可依然掩盖不住行为的异常。你会拉拢仇人一起赚钱吗?这举动与我而言太过怪异。我不相信他的目的如此单纯,当时我就在怀疑了,没想到真正的目标是格雷文。”

罗兰维斯塔的坦白没有完全打消阿洛怀斯曼心中的疑惑,尽管一番分析下来很合理,他认定的始作俑者也更偏向巴特利特奥兰多,不过维斯塔的坦诚貌似也并不纯粹,像在推卸和撇清。

“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够叮嘱手下帮忙留意。”

格雷文和他们的海贸合作又有什么关联,怎么会因为合作谈不成而牵连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他不是听不明白维斯塔话中的含义,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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