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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兼职当皇帝,与有荣焉的同时,还惹得许多外门师弟前来组团看望。
然后被子车向文顺理成章的留下来了。
不过他能把人留下,靠得不是钱,而是技术。
子车向文现在不当皇帝了,有了大把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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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之前的一个新想法在现实中去实现,花了几天时间构思出了方案草图。这个雏形吸引了许多师弟,他们看过草图之后,一个个赶都赶不走,纷纷主动要求留下,愿意给子车向文干活,只求能跟在他身边观摩学习。
但子车向文也不会白嫖,他还是给了丰厚的报酬,师弟们没少出力气,他总不能拍拍手就白占人家便宜,那样太不是人。
子车向文看到元颐然这样舒适,不由得自己也找了块干净的地面,坐在了她的躺椅边。
两人吹着热热的海风,感受着懒洋洋的午后阳光,直到元颐然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子车向文,你说,咱们这是私奔吗?”
“当然不算啊。”子车向文想了一下,补充回答,“不算,因为咱俩都成亲了,这应该叫一起出行。”
“可咱俩那是假成亲。”
子车向文爬了起来,当场跪坐在地上,“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们还真是私奔了!”
元颐然想了想,“唔。”
子车向文有点紧张,“真的要把这个行为定性成私奔吗?”
“要!咱们也来赶潮流!”元颐然非常雀跃,举了下手中的话本,“人家故事里都是这样写的,我也要!”
子车向文眼巴巴看着她,“我们既然是私奔,那你想回去吗?”
“当然不。”元颐然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还要和你一起出去玩。”
子车向文长出了一口气。
但刚刚这段对话倒也提醒了他,他与小师妹,并不算是真正的成亲。
他看着元颐然慵懒舒适的模样,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剩下他该自己去做准备。
元颐然想起了另一个自己关注的话题,“对了,你现在还有兰国那边的信息吗?”
“有,怎么了?”
元颐然眼中燃起了八卦之光,“咱俩走的那天,后宫夫人不是也集体和离了吗?我一直想知道,你哥最后把谁追回来了?”
这次就连子车向文也沉默了,“……一个都没追回,他甚至还借这个机会,亲自劝走了十几位本来不想离的嫂子们。”
元颐然都听懵了,“那他……就没有喜欢的人吗?”
“我也不确定,他娶了这么多人,至今搞不清自己想要什么。”说到这个,子车向文挺起了胸膛,“不像我这样幸运,这么早就遇到了你……”
他独自得意了一会,突然感到了目光的注视,那是元颐然在椅子上侧过身,正在看他的脸。
子车向文微微睁大了眼,“小师妹,你……”
后面的话自动消音了。
因为元颐然伸出手,拿着一张绣帕,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那是元颐然随身携带的丝绢绣帕,上面还沾着元颐然身上独有的草药香,在这样沁人心脾的香中,子车向文整张脸慢慢红了。
元颐然把手帕扑在他脸上,隔着帕子,用指尖点着他的额头,然后看着盘腿而坐的子车向文,随着她的手指被点的全身一晃一晃的,不由得找到了新的玩法。
她笑了起来,很开心的模样,“你像个不倒翁,以后等回了药仙派,你给我做一个跟你一样的不倒翁,我要放在门口。”
“要我不就够了,还要什么不倒翁?”子车向文笑了一下,伸手拿下了帕子,又借着动作,抓住了元颐然点着他额头的手。
元颐然挣了一下,力度不是很坚决,于是子车向文抓紧了她的手,两个人这样握着手,互相注视着彼此。
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
元颐然能感觉到区别,她不会话本中的那种一见钟情,但她在慢慢的相处中发现,她愈发喜欢待在这个人身边。
这就是喜欢吗?
见不到会想念,她不想和子车向文分离……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远处的咆哮,打断了两人气氛逐渐暧昧的对视。
听到这声熟悉的吼叫,元颐然浑身一个激灵,整个身体立起来看向远方。
他们所在的这个小渔村比较偏僻,元颐然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知道村子里并不经常有外面的人来。
而杀过来的人,正是她所熟悉的人——药仙派掌门师父。
子车向文也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迅速立正站好,抓紧时间拍了拍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师父……”
药仙派掌门气到爆炸!
他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徒儿,居然一个不小心就在眼皮子底下丢了……他不是没防啊!但即使是他也想不到,车文这小子居然连皇位都说扔就扔,带着元颐然直接脚底抹油的跑了!
掌门依然记得那时的震撼。
兰国真正的皇帝子车尚武、后宫夫人、前朝大臣,所有人都很懵。
药仙派掌门走南闯北,这一辈子什么没见过……
这还真没见过。
子车向文的做法理论上存在,但现实中没有人会料到他真的这样做了。
这样洒脱的性子,说走就走的果断,这个性甚至传染到了元颐然的身上,让小徒儿都变得难以捉摸。
掌门师父再次踏上寻找小徒儿的路途,好不容易半个月后找到了,一见面,就看到了这样把老父亲气飞的画面——
“你那爪子,往哪儿放呢!”药仙派掌门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看子车向文还敢出现在他面前,气到直接动脚,“你给我让开!”
子车向文没敢躲,生生挨了一脚。
元颐然立刻不愿意了。
甚至她刚刚因为突然见到师父条件反射产生的害怕和心虚,都在子车向文挨了一脚后消散了。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拦在了子车向文的面前。
元颐然神色是少见的认真,“师父,你不能打他。”
师父心中说不出口的担心和诸多复杂情绪,被此时元颐然的反应直接激化成暴怒:“这就胳膊肘超外拐了!你不管自己师父,怎么到处向着外人!”
“他不是外人。”元颐然也不开心了,“师父,做事要讲理,不能以资历压人……这明明是你教过我的。”
掌门师父一下子也语塞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那你说说,他把你拐走这件事,还能怎么讲理?”
元颐然情绪持续走低:“师父,我不是第一次说了,我很愿意和他结伴上路,你为什么非要说我是被拐走的呢?这次也是,因为我想和他出海玩,他才去帮我造船。可他这样白白挨了你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句话再次让师父发起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