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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什么事值得你下死手?真不怕虞暄荷闹自杀吗!一个小屁孩你骂几句得了,居然还动手打她?!”
周峋不后悔,冷冷道:“我打的就是她。不给她点颜色真觉得自己是天神了,好像什么都能任凭她的心意!”
虞荞大口呼吸,眼尾生理性的眼泪直流,她伏在女佣怀里咳嗽个不停,把对方吓得哭腔都出来了:“大小姐您再坚持一下,我带您出去好吗?您别害怕……”
“死不了,带走。”
这次出声的是孟之佑,他不耐烦:“请医生来,不要惊动夫人。”
见两人离开,书房门被关上,孟之佑才看向周峋,心平气和:“你能不能别拉对周陆敬的那套来对付虞荞?周陆敬已经被你打服了,可虞荞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像她这样的人吃软不吃硬,只能怀柔,不能硬来。”
“怀柔?你说这话真是笑掉大牙,过去默认孟雪鹤磋磨虞荞的不是你?”
周峋回敬他:“孟之佑,你那养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比起管我怎么教养手下人,你先把孟雪鹤收服吧。”
他胸口起伏几瞬,勉强压下被虞荞激起的火气,缓了缓,问:“今天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陈岭的事查完了。”
卓少钦率先开口,眉头紧锁:“没有任何人为因素干扰,纯属命烂。”
孟之佑坐进沙发,双腿交叠,姿态优雅,根本没把周峋的话放心上:“具体情况已经同步发给你的光脑了,基本就是陈岭运气不好,试验机出了问题大爆炸,他也被烧成了灰。”
停了停,他蓦地轻笑:“不过细想也是好事,省的虞暄荷花钱去殡仪馆火化了。”
卓少钦对他的撒旦笑话没感觉,只问:“既然证据链都全了,什么时候给虞暄荷看?”
他不想再虞暄荷被指责是杀人凶手了。自己手上有人命不假,可陈岭的死就是与他无关,他不背这短命鬼的锅,晦气。
周峋否定:“给她看什么?让虞荞知道足够了。”
虞暄荷手上既不会有权,也积累不起什么名声,失权失语花瓶的意见无关紧要,乖乖待在家里,漂漂亮亮的就行了。
孟之佑嗯一声算是附和,卓少钦停顿片刻:“过几天,我让卓允转告。”
虞荞训狗能力一流,在他查陈岭的时候,他儿子也同步跟上,被自己发现后居然还敢说:“爸,你给我看看你查到的呗?”
不过尽管气愤,卓少钦也不会向这两人吐露一字,免得再因为子辈被他们嘲讽。
……
“我没事了,你别害怕。”
疗养室里,虞荞看着身体还隐隐颤抖的家政人员,忍不住轻轻拍她的后背,“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医生走了,自己也能正常呼吸了,按理说对方不该这么惊慌。
“大小姐,我、我只是帮忙开门的,没想到卓院会喊我进去…我怕上将事后生气,我的工作就没了……”
对周上将来说,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撞见了这种上流社会的“秘辛”,她一个普通人会不会被辞退、甚至被彻底封上嘴?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家政就很害怕,她想活,她也需要工作养活自己。
虞荞顿了顿,声音更轻了:“没关系,我会提前和上将说明,你不会出事的。”
没比她大多少的姑娘抹眼泪:“谢谢大小姐。”
“……喊我虞荞就好。这件事还请保密,别告诉我妈妈。”
“嗯,我记住了。那大——虞小姐,我先走了……”
虞荞点头,朝她笑笑:“再见,有事可以再给我发消息,看到都会回。工作辛苦了。”
她有几位家政的联系方式。
房间寂静,她握紧拳想了阵,把事情经过模糊细节发给了虞暄荷。
【妈,林屏姐不小心打碎了个摆件,我怕周伯伯生气辞退她,您今晚能提提这件事吗?保住她的工作。】
虞暄荷的消息来得很快,她没问原因,直接答应:【好呀。】
紧接着,又来一条:【荞荞,你和那个肖承闹矛盾了吗?】
看到这个名字,虞荞愣神,沉默了会儿才说:【没有啊,妈妈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就是他今天突然给我发了消息,说他半个月后有事,可能没法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了。】
虞暄荷不理解,又发来一条:【但他怎么不亲自告诉你呢?跟我说什么。】
虞荞垂下眼睫:【可能是怕我太失望吧。但其实他来不来都一样,工作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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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或许都需要充足的时间冷静,有矛盾确实应该沟通,但那是冷静过后的事。而且……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大概也称不上“矛盾”,不过是她单方面的谨慎。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虞荞会永远忌惮他的强势地位,肖承也不可能次次为她低头。
肖承发消息的语气很真挚,女儿的也正常,虞暄荷没多想,和她闲聊两句,就去做别的事了。
之后的十几天,基本都在上课和锻炼中度过。
很快,来到生日当天。
虞荞收到了过去数倍甚至几十倍的礼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并没有很高兴。
可能是因为在意的人大多都不在吧,比如爸爸,又比如双双她们。
模拟城堡形状的翻糖蛋糕精美而奢华,足高两米,点缀数不胜数的珍珠蕾丝钻石。仅是一个蛋糕,就充分展示了周家对这位“大小姐”的重视,不禁令人感慨财大气粗。
可虞荞很不乐意做周峋彰显“父爱”的工具人,他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那么冷漠,更何况是对自己?每每想到他对外的宣称,虞荞就恶心得不得了。
“荞荞,在想什么呢?”
胳膊被突然挽住,虞荞回头:“元意?”
郦元意穿什么都好看,在每个虞荞在场的场合,她都会盛装出席,正如此刻。
虞荞也挽紧她,轻声回:“我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场合未免太盛大了,好像没什么必要。”
人人都想要风光,这是常情,但虞荞对周峋的本性太过清楚,所以今天看到这种他给的风光,心里更多的情绪是讽刺。
她无福消受。
郦元意温柔一笑:“怎么会没必要?再好你都值得,周家难道还缺这几个钱?”
“周家缺不缺钱是未知数,不过虞荞过生日,你穿得花枝招展,倒是挺有意思。”
讥讽意味十足的话淡淡传来,颀长身影走近,孟雪鹤随意在她们对面的座椅上落座,双腿交叠间,干净到反光的皮鞋翘起,鞋尖似有若无地擦过虞荞裙摆。
虞荞皱眉,后退半步,纯白裙摆一晃,与深黑色分隔。
根据孟雪鹤在第零星的表现,虞荞觉得他并没有完全“失忆”,最起码他的心还是黑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