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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荞难得懵了下,从他胸口起来:“你不是买套了吗?”
“双重保险,你还在上学。”
实话实说,肖承有丁克的倾向。他觉得小孩子很麻烦,不成器的可能性也很大,不如夫妻双方两个人好好过日子。等到中年,收养些猫猫狗狗聊以度日就不错。
虞荞哦了一声,慢慢说:“那现在吃会不会太晚了?药效也没那么快吧。”
肖承似笑非笑,轻拍她后腰以下:“放心,我是提前半个月,在固定时间段吃的,百分百抑精。”
身体一僵,虞荞不敢置信。
这真的是肖承吗?他什么时候成了这种级别的流氓?居然拍她……
“怎么一脸惊讶?”
“…有吗?”
“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你怎么这样了。”
虞荞无声脸红,默默抱紧他,然后小声吐槽:“其实你本来就是这样吧?只是以前没表现出来,故意装绅士。”
肖承垂眸:“过去你喜欢绅士,不是吗?”
虞荞:“那我现在也喜欢,你怎么不装了?”
肖承说:“有点疼,装不下去了。”
虞荞秒懂,她掩面。
……
虞荞从前也想过和肖承的这种时刻,她一会儿觉得对方会是沉默寡言埋头苦干的类型,一会儿又觉得对方是温柔似水、处处询问自己感受的类型。
可真到了这时候,过去的想法都被推翻了。
他的话不多不少,却句句让她脸红心跳。
“程术也会这样吻你么?”
“卓允会到这个地方么?”
“是孟雪鹤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
虞荞欲哭无泪:“别,别提他们……”
微凉的唇瓣紧贴心口:“为什么别提?虞荞,我偏要提。”
她万万没想到,肖承居然会“吃醋”。他这样的人,也会产生忮忌这种情绪吗?
“可以咬一下吗?”
男人的声音透着不餍足,几番翻来覆去,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虞荞攥紧他的手指,只说一个字:“疼。”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肖承没再坚持,指腹摩挲后颈,他轻含住她的锁骨,没用力:“那就不咬。”
……
贤者时间里,虞荞瞳孔涣散盯天花板,觉得有句话真的很有道理。
人就是要拥有多种可能性。
和孟雪鹤相处,必须时刻准备战斗和领经验值,像是一场博弈游戏,惊险刺激,肾上腺素满满;
和卓允相处,完全可以躺平随性,像是闲时度假,只需要考虑今明后天吃什么,看什么电影;
和程术相处,又有点偏向互为师友的感觉,学习和生活随时切换,疲惫时牵住他的手,就会放松许多;
至于和肖承,那就更不同了,她会害怕肖承因年长而具备的深沉城府,也会沉迷对方因年长而独有的包容踏实。
虞荞想,这么多人里,她似乎只会对肖承一个人闹脾气,也似乎只有肖承能够承接她的每种情绪。无论是冷硬,还是柔软。
“在想什么?”
略有沙哑的音色把她从天马行空拉回地面,虞荞缓慢地眨动双眼。
“在想你这个人。”
“我?”肖承笑了,把她拥进怀里,“我有什么好想的。”
“你有点……让我恐惧。”
听到这声呢喃,肖承怔神片刻,但很快,他恢复正常,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恐惧什么?”
虞荞茫然若失:“不知道。”
肖承没有说话。
她恐惧,他又何尝不是呢。
孟雪鹤他们的年轻,他们的气盛,他们的鲜活,甚至是他们身上只有少年才拥有的愚蠢,都让肖承既忮忌,又恐惧。
思绪万千,肖承吻她额头:“这样呢,还怕不怕?”
虞荞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一点怕。”
他亲吻她鼻尖:“那这样呢?”
她声音更小:“一点点。”
肖承又去碰她微微红肿的唇:“这样?”
虞荞声细如蚊:“一点点点。”
肖承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放下心中郁闷,用鼻尖蹭她的:“不需要怕。”
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等待时机成熟,肖承相信虞荞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和尚且年幼的心上人重归于好,肖承的状态回归从前,重拾打扮欲,日常的笑容也增多了1%。
虞荞在明面上自然全盘否认和肖承卓允等人的关系,只承认孟雪鹤一个未婚夫。而孟雪鹤夜里多喝几杯酒,也能勉强当不知情,两厢装傻。
但平衡总会被打破,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今天?昨天不是刚见过面吗。”
虞荞放下擦头发的毛巾,语气疑惑。
电流模糊了肖承的本音,他说:“前几天不是问我有没有空余位置?有老人要退休了,你先看看合不合心意。”
“好,那些职务有官方简介吗?我转给双双她们。”
“一直都有。”肖承瞄了眼腕表,“这个点刚锻炼完?”
虞荞:“对啊,可能是昨天熬夜太久算数据,总感觉今天有点累,腰酸背痛。”
对面人很明显地笑了:“放心,我不做别的,只亲自为虞小姐按摩。说个正事,最近有没有看新闻,第十三星的。”
虞荞把自己的毛巾挂起来,认真回想:“十三星吗……那对替补的议员夫妇?他们确实很厉害,认识学习下也好。”
“等到两方都有时间,我们请他们吃顿饭,私家聚会。”
“我们?”虞荞被戳中笑点,忍不住调侃,“人家是夫妻,我们是什么呀?”
“当然也是夫妻。”
这一次,回答对话的声音从现实耳边传来,虞荞瞬间愣在当场,她转头,时间都在此时被放慢。
“……孟雪鹤?”
唇畔笑容转瞬即逝,虞荞下意识划过屏幕,当着他的面切断通话。把光脑收好,她若无其事:“你来这儿干什么?”
面容清俊的青年人勾唇,语气温润如玉,眼神只差吃人:“打扰你和肖承调情了么?未、婚、妻。”
虞荞被他喊得脊背发凉,皱眉:“没事我就走了。”
“走?去哪儿?”孟雪鹤握紧她的手腕,眼神紧紧锁住她,“你要去找肖承?”
这话里的抓歼感太强,虞荞恼羞成怒,她挣扎:“这是谈工作!性质完全不一样好不好?孟雪鹤,快点松开!”
他冷笑,眼尾泛上红意:“既然是谈工作,带上我怎么样?他肖承不是很喜欢请夫妻吃饭么。”
看着这样的他,虞荞抿唇沉默两秒,音量降下来:“今晚我会回去跟你好好解释,先放手,真有事。”
孟雪鹤没有正面回复,一字一顿:“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回报同等,这很难吗?”
虞荞不堪忍受指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