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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断交锋的阶段。
从生涩到渐入佳境,一边是上瘾,一边是精益求精的练习。
两个人都是。
时间慢慢过去,宋姝桐被人扶着腰站稳,身后还靠着那扇不知隔音效果如何的门。
“宋小姐,”身前的人又轻轻印了一下宋姝桐的唇,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的关系,是情人还是恋人呢?”
目前来看,这段关系是宋姝桐主动。
她见色起意。
看上一个家世比自己差很多很多的男人。
对于这个问题,圈子里那些少爷小姐也早就给出答案。
不管是情人还是恋人,都是没未来的。
但也有区别。
“你想做情人还是恋人?”宋姝桐又给出选择。
然后刚和她亲了十几分钟的男人轻笑:“我不做情人。”
准确讲,是不做那种见不得光的情人。
宋姝桐的下巴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姝桐,”这声称呼听起来亲密至极,“之前没同你讲,将我追到手不是很难,但也有条件的,不可以朝三暮四,有我,就不可以有其他人。”
陈越继续扮着自己的人设,但又深入了些,是个小气的人。
宋姝桐抬眸看他,优越的脸庞,神色平静地说出那句话,不太像他平时脾气好的模样。
明明视线偶尔还下移,看起来是想继续接吻。
有点带感。
她失笑:“我在你看来很花心吗?”
这句话宋姝桐讲出都觉得自己有点冤枉,她第一次追求男人。
陈越低头看她,真诚称赞她的魅力:“没办法,你生得好看,又舍得为男人花钱,没几个人可以抵挡你的魅力。”
这句话听起来也顺耳。
宋姝桐确实不认为自己是朝三暮四的人,只是她没有急着确认关系。
她抬手摸了摸那张让人一见倾心的脸,轻声道:“这几日你可以去医院做个体检吗?”
陈越:“?”
上一秒还在调情,下一秒换的话题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宋姝桐小声说了几个必查的项目,还说给他报销全身体检的钱。
陈越终于听懂了,亲都亲了,这位皇帝要她的侍寝妃子来个最后的验身环节,然后才给名分。
他被气笑:“怎么,觉得我在外面乱搞?”
“我也会去查的。”她说。
男女之间,不管谈感情还是谈钱,最后还是绕不开一个字:性。
性能带来的疾病,总是让人觉得冤枉。
贪一时欢愉而已,有时候甚至什么安全措施都做了,也没有滥交,偏偏倒霉。
宋姝桐是个很爱护自己的人。
她倒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绝对洁癖,她允许别人有过去,但不能允许他带风险。 w?a?n?g?阯?发?b?u?页?ī??????????n?Ⅱ?0?2?????c?ò??
这一关要过不去,宋姝桐会立马翻脸不认人。
她很公平的。
在健康问题上没有双标。
陈越好笑地问了一句:“接吻之前怎么不让我去检查?”
口腔传染疾病也是有的。
宋姝桐回想了一下刚才,他亲过来时,没能反映过来。
“你太好看了。”她实话实说。
但眼前男人的嘴唇是看上去很健康的唇色,舌头也呈现淡粉色,宋姝桐认为他的口腔应该是健康的。
嘴巴看起来就很好亲。
说起这个,他明明是开酒馆的,熬夜的情况应该不在少数,每次见他,精神状态却都很饱满。
“行。”陈越也不知什么心态,应下了,但还是捏了捏金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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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宋姝桐出差这几日,自称是她预备役妃子的男人去做了全身体检。
发来的体检报告显示体检医院是港城相当有名的一家私立医院,看上面还专门查了幽门螺旋杆菌、乙肝等,明明白白告诉宋姝桐,她亲的男人真的很健康。
事实上,陈越去做体检时还有个小插曲。
那所私立医院有他家的熟人,是院长。
陈家每年的体检都是在这里做。
院长看见他过来体检还有点惊讶:“陈越,你家里今年的体检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庄伯,”陈越打了招呼,又解释道,“我想做个更加全面的检查,所以来做多一次。”
庄院长没多想。
他们这的医疗条件是全港城公认的好,就是私立医院也有一个公认的毛病——贵。
但陈家不缺这三瓜两枣,他们喜欢,天天来都无所谓。
只不过好歹是关系不错的后辈,庄院长顺便看了陈越的体检单,看到上面甚至约了几项男科的检查。
“……”
庄院长在医院工作二十多年,什么都见怪不怪了。
他拍拍后生的肩膀,颇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年轻人注重身体健康是好事,有这个意识是对的。”
陈越点头应是,也不管这位长辈具体都是什么意思。
跟长辈社交时,有时候会出现点人机综合症。
具体表现为对方说什么都点头,不反驳也不延伸话题,和人机差不多。
“最近拍拖了?”庄院长还是没忍住问了句。
陈越一顿,没明白对方是怎么联想到这一层的,但他也不算否认。
“还没,可能快了。”陈越说。
于是庄院长露出了那种关爱后辈的慈祥感:“那很好,上次见你妈咪,她还讲有时间要去大陆帮你拜一个好灵的月老庙。”
陈越:“……”
时代变了,现在年轻人对财神庙才是真爱。
翻山越岭也要过去的那种真爱。
这段小插曲没影响什么。
陈越的体检报告显示他是一位健康的成年男性。
但发过去的照片还是动了手脚的,在名字那一栏,修改了,改得天衣无缝。
而且果不其然,宋姝桐根本没注意到。
宋姝桐给陈老板打了个电话,这几日隔着时差,电话并不好打上,消息也时常隔着时差回复。
不曾想,这通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
那头的人似乎才吃饭。
宋姝桐能听见大概是他母亲的人在抱怨说什么“吃饭还煲什么电话粥,有事不可以明天说吗”、“什么电话要神神秘秘”之类的话。
他回家了,在陪家人。
“回来了?”陈越问。
宋姝桐嗯了声,接着问:“才吃饭吗?”
她的头发刚吹干,这会儿已经靠在床头,困意涌上来了。
陈越嗯了声,他说:“我爹地今晚钓了条大鱼回家,说要亲自下厨,在厨房搞了两个钟,做了大餐,特地喊我回家吃饭的。”
宋姝桐轻笑了声,从他的描述就能听出他和家里的关系还算不错。
“那你有口福了。”
陈越回看了眼他爹地。
老陈的厨艺算有水准。
宋姝桐没有再多说什么:“你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