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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
陈老板偶尔还是会去酒馆那边视察一下店里生意的,据宋姝桐所知,Moonrise已经成为相对火爆的网红酒馆之一,不少去店里的人都会在社交平台宣传一下。
作为老板,陈华安应该还是赚了些钱的,至于有没有回本,宋姝桐就不清楚了。
她不图他手里那点钱。
就是给他的那张卡,消费记录少得可怜。
花得最多的似乎,竟然是上次带他去深市出差,他白天自己去消费的,其中还有不少东西是给宋姝桐买的。
宋姝桐觉得自己这个金主做得很没有成就感。
尽管男友住她的房子开她的车。
此刻,宋姝桐设想中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的男朋友,出现在港城某高级会所的包厢里。
一个很大的包厢。
里面有桌球和麻将,玩各种游戏的人也是有的。
港城有不少名盛珠宝的大客户,陈越今晚就是被他爹地勒令过来作陪的。
今晚这种场合稍微混乱些。
人多。
陈越旁边坐着他的客户,姓赵。
叫赵秉恒。
三十多岁的年纪,还算年轻,没有过多胡吃海喝,身材方面有所节制,看起来还算是健朗的一个男人。
对于有钱男人来说,他还在黄金期。
还没结婚,这就意味着,想当这个赵太太的人很多。
不考虑门当户对的话,有点姿色又能接触到赵秉恒的人,或许都想试一试。
这才是黄金单身汉。
相对大龄又单着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结婚了的那种。
不过赵秉恒并不急,他端着酒杯敬陈越,还哈哈大笑着:“有时候想想,不考虑后代的话,根本没必要结婚,想要儿女,找个愿意生的女人又不难。”
他是个很实在的利己主义者。
陈越没回他这番言论,对面倒是有人回了:“还是秉恒哥活得通透,不过我觉得娶个老婆也不是什么坏事。”
说这句话的人,正搂着个姑娘在怀里。
他的手搂着人家的腰,并不算绅士。
看这种亲密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侣。
如果陈越没有看着他们今晚从见面到认识的话。
出门应酬,又不是给别人做行为规范教育,陈越不会多余管别人的闲事。
他没有义务教别人做人。
不过那人又接着道:“就是有的女人一旦接触了点权力,就容易眼高于顶,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
这句话说得颇有几分怨气,别人听出来了。
“谭少,最近被女人甩啊?怨气这么重?”
那位高谈阔论的公子哥叫谭子昂。
他闻言冷哼了声:“是碰到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三番四次约不出来。”
“谁啊?连你的面子都不给?”
这种男人比较多的场合,加上几杯酒下肚,那人也顺势扯了两句。
“还不是宋家那个大小姐……”
陈越原本不感兴趣的,但听见对方这句话后抬起眸来。
“宋老爷子寿宴那晚,看她生得不错就要了个联系方式,谁知回去后消息轮回不说,约她吃餐饭也推三阻四。”
起哄的人笑了:“宋大小姐确实生得好看,说不定人家眼光高,看不上你就算了,世界上又不止一个女人……”
这话听起来是在劝,但也拱火。
“我还真不信邪了,宋家又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神气什么?她同底下的弟弟妹妹关系又不好,等宋允廷掌权,宋家哪有她的地位?”
谭子昂越说越上头,“等娶回去,看我怎么调教她,一个女人,脱了衣服在床上不都是一样……”
话没说完,迎面一个酒杯连带着杯中酒液一起砸过来。
谭子昂痛呼的同时面上也一凉,旁边搂着的女人尖叫一声,酒杯落地,没碎,但发出清脆一声响。
周围人的目光下意识落在扔出酒杯的人身上。
陈越活动了一下手腕,面色不改,甚至称得上平静。
他说:“抱歉,手滑了。”
手滑?
谁都看得出他睁着眼说鬼话。
第49章 需要帮忙吗
正高谈阔论的谭子昂被酒杯连带着酒砸了一脸, 眼看着就要震怒,结果下一秒看清了砸他的人。
酒液是劈头盖脸来的。
整整一杯,陈越本来就没怎么喝。
谭子昂是半恼怒半不解的。
只要脑子没问题, 都不会相信陈越手滑的说辞。
他就是故意的。
陈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捂着鼻子的谭子昂, 话里不带半点抱歉的意思:“顺便给谭少醒一下头脑, 以后说话记得过过脑。”
话说到这份上, 陈越转头对今晚做东的赵秉恒道:“秉恒哥, 下次我请你吃饭,今晚有事,我先走了。”
陈越刚才二话不说来了那一出,赵秉恒却依旧可以面不改色地和他道别。
直到陈越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赵秉恒看着谭子昂皮笑肉不笑地来了句:“还嘴贱吗?”
平时这种场合,更难听的话也有人说过, 针对某个人或者某一家的,都有,只要不提及自己,听不惯的沉默或者走开就是。
远不到动手的地步。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陈越这一通到底是为什么?
为宋家那位大小姐出气?
可没有人见过或者听说这两个人之间有交情。
甚至都没见他们同框过。
这一点,周明川最有发言权了。
一个晚上过去,陈越被他的粘人朋友打来电话骚扰:“听说你昨晚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你说说你,跟人家宋大小姐都不认识, 你替她出什么头?”周明川啧啧,“难道就是他们说的那种情况?”
陈越刚睡醒没多久,嗓音有点懒洋洋的。
“什么情况?”
“我听说你要么是打算和宋家做生意, 要么是打算和宋家联姻。”
?
陈越顿了一下,只不过他在手机那头的停顿,周明川看不见,自然也不妨碍周少继续滔滔不绝。
“宋家两个女儿, 都生得挺好看的,小女儿算起来比你还小8岁,你有机会老牛吃嫩草喔。”
陈越:“……”
他脸黑了。
“谁造的谣?”陈越问。
这谁说得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昨天晚上在场的人都有可能。
周明川也是听来的,反正看样子他昨晚拿装着酒的酒杯砸人这件事没跑。
“既然是人家造谣,你好端端找谭子昂晦气做什么?”周明川不解,“他是嘴贱了点,但应该不敢贱到你面前来。”
谁说他不敢?
陈越没有解释这点,他说:“看他不顺眼。”
不仅是不顺眼,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