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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动静来。
宋姝桐回到景汇园时,心情是很好的。
回来的时间迟了点,不知男友睡了没。
卧室灯还亮着,但人在浴室里。
大概是自己一个人,他连浴室的门都没关好。
宋姝桐走近,不仅听见花洒声,还听见了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虚掩的门被推开。
门外的人和里面的人对视上。
陈越侧头看了过来,原本就难以平静的身体在触及到她的目光后,更加燥热。
被意/淫对象撞破现场,这原本是件羞耻的事。
但显然陈越除此之外还觉得兴奋。
他的视线扫过宋姝桐的脸,还有她的身体。
哪怕现在赤裸的人是他。
他记得她的身体的模样。
宋姝桐身上是平时上班的装束,白衬衫和黑西裤,知性风。
甚至偶尔看起来还有点像性冷淡。
陈越眼睁睁看着她进来,笑盈盈地看着他:“需要帮忙吗?”
很需要。
他拽着她的手腕进了淋浴间,将人按在墙上亲吻。
花洒依旧工作着,水喷洒下来,浇湿了衬衫和头发,衣物贴身,白衬衫更透明了些。
宋姝桐听见他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轻声抱怨:“你还记得我独守空房多久了吗?”
陈越的需求不算太小。
但他的人设是个酒馆老板。
酒馆老板是没办法随时随地知晓金主女友的去向的。
所以他只能等她的临幸
宋姝桐是想解释一句的,说她很忙,或者其他,但没有这个机会。
淅沥的水声中,她的声音被吻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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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黄心]
第50章 他女朋友要有别的对象了
宋姝桐第二天是在陈越怀里醒来的。
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 被子下两个人的双腿交错纠缠着。
卧室的冷气稍微有些足了,以至于宋姝桐在睡梦中也会下意识寻找热源。
被窝里挨近陈越才是最温暖的。
成年男女分开几日,干柴烈火, 昨晚折腾得很晚。
宋姝桐昨晚起初还有兴致用指尖点着陈越,调侃他:“怎么这么精神?”
陈越本来就很难受, 他不太喜欢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如果实在要自己来, 他宁愿被宋姝桐围观。
被她看着, 心理上也会得到满足。
偏偏她像施舍一样, 偶尔降下恩惠,然后又不让了。
看到陈越眼尾泛红,她才去当解救他的活菩萨。
陈越在她耳边控诉,每周的频率比计划中还要少。
原本起码有三个晚上的,但她经常有要改变计划的情况, 尤其最近一周,陈越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工作的话,据他所知,臻元集团近段时间没有很大的项目,起码没有会让她忙得见不着人影的项目。
那就只能是私底下的应酬了。
陈越再神通广大也不一定能打听到一个人方方面面的行踪。
除非他雇了个私家侦探专门跟踪。
昨晚结束后,宋姝桐躺在床上,身上穿着那件始终没穿好但也始终没脱下来的吊带睡裙。
她是趴在陈越身上的。
已经是差不多休息的时间了。
只有床头的小夜灯亮着。
陈越看见她在昏黄的光线下, 很认真地轻抚他的脸。
修长如玉的指尖触碰着陈越的脸,从眼睛到鼻梁,又从鼻梁到嘴巴。
最要命的是她看他的眼神。
陈越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很以貌取人的男人, 见色起意方面,还是宋姝桐比较有发言权。
毕竟是见他几面就想花钱包他的女人。
但是那个光线和情境下,她的眸光温柔得像一捧热水,在陈越胸腔里来回流转, 将他的心晃得都要融化了。
他的指尖也缠绕着她的头发,很柔顺,有时候会下意识地卷在指节上把玩。
或者以手当梳去梳她的头发。
“今晚怎么一直看着我?”陈越问她。
从浴室那时候就这样了,她的目光过多落在他脸上。
“有什么烦心事吗?”
陈越在做解语花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他的声音温润,语气不急不缓。
“没有,你生得好看,我多看两眼怎么了?”
宋姝桐没说实话。
她的烦心事和他有关。
喜欢一个人到厌烦一个人,这到底需要用多长的时间呢?
宋姝桐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多久,她原本给预留的时间,起码也有一年的,一年后,她才需要考虑怎么安排这个男人。
但现在,边时礼提前回国。
这几日,也很主动约宋姝桐吃饭。
经常是她还没下班,这人就摸到她办公室了。
闲得宋姝桐想给他安排一个打杂的工作。
边时礼听了她的话后还笑嘻嘻:“好啊,安排个司机的工作给我啊,我负责接送你上下班。”
这个人一张口就是和司机抢饭碗。
“……”
边时礼穿戴不凡,虽然染了头金发,但生得好看,这头金发也成了锦上添花了。
他家中并不缺钱,港城高官年薪的数字相当可观,加上他母亲娘家每年的分红,边家虽然从政,但也算豪门。
还不是那种能惹的豪门。
他们家的人脉关系网让人不得不忌惮。
他来臻元集团这几日,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们这位漂亮的宋总监有了位追求者。
还是一位她能容忍对方上班时间出现在眼前的追求者。
不过边时礼很快就被宋姝桐凶了。
因为她忙着工作,边时礼不好打扰她,就去打扰她的下属了。
这位金毛帅哥成为了公共办公室里的一道□□,说话还讨喜,没有公子哥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知道他是不是跟家里人学的,一副亲和好说话的模样。
生得嫩,让办公室的女士们都有些怜爱。
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是英文名,其他人无法从他的名字里判断这位公子哥的身份。
边时礼和宋姝桐下属的聊天内容多数是围绕她的,不出意外听到了很多称赞其工作能力的好话。
他当然是信的。
边时礼在英国还读着书的时候,宋姝桐已经参加工作了,她很忙碌,但偶尔听见她打工作电话,都是在发号施令。
说一句年轻有为,再正确不过。
边时礼搅和得宋姝桐的下属无心工作,被她一气之下关禁闭了——被邀请去待客室一个人待着。
Wendy进来给他送过一次茶水和零食。
“Wendy啊,你们总监什么时候可以下班?”
Wendy作为宋姝桐心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