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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的意见,她的手被重新按入水中,浴缸里的水面泛起涟漪,陈越胸口的起伏跟着变大。
这样的画面称得上香艳的。
尽管宋姝桐依旧衣着整齐。
但没人规定只有女人才用得“香艳”二字。
眼前的男人得寸进尺:“可以接吻吗?”
只有生理性的满足远远不够的,他想要更多。
那条珍珠毛衣链被另一只湿漉漉的手轻轻勾着,然后一点点地往前,直到浴缸旁的女人只能前倾着身体,单膝跪在地上。
吻也是湿漉漉的。
温情的。
se情的。
这二者并不冲突。
陈越还希望宋姝桐能够进到浴缸里来,可她拒绝了。
今晚摄入的酒精实在太多,他不太能站稳去保持平衡,只能让她更主动些。
他醉了,可醉得恰到好处。
醉得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想到宋姝桐。
想到和她做过的种种事。
他看着对方身上还穿着的黑色打底,是低领的款式,被他溅上了些水珠,以至于有些部位的颜色看起来更深些。
陈越并不会因为被拒绝就放弃。
他会换个说法。
宋姝桐的手有些累,她似乎瞪了他一眼,但醉酒的人将那一眼看成了别的意思。
于是宋姝桐听见眼前的男人哑着嗓子,轻声问了一句:“可以tian你吗?”
他的醉酒,才真真正正像是发qing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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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黄心]
第77章 他不甘心
酒精让夜晚也变得混乱起来。
宋姝桐喝得不多, 但她好像也醉了。
男女之间这点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为, 偏偏就这么一点点沦陷。
宋姝桐觉得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比如今夜这个男人, 他确确实实秀色可餐。
什么都要试一下。
又很听话。
她说要什么, 不要什么, 都照着做。
酒精之下的欢爱又更加无所顾忌, 连带着宋姝桐自己都逐渐忘却眼下以外的所有种种。
陈越的吻从下往上,顺着腿、小腹,慢慢地到宋姝桐唇上。
他像是在这场称得上激烈的情事中清醒了些,只不过眼底还有浓重的欲色。
一些情话像不要钱般往宋姝桐耳畔砸。
他说了好多句喜欢她。
又明知故问般问她为什么呼吸声这么重,胸膛起伏为什么这么大, 还有为什么眼睛是湿润的,嘴巴是湿润的……哪里都是湿润的。
前面他醉得只能让宋姝桐坐在自己身上,但后来大概是愈发清醒了,他又换了个位置。
半夜的时候,两个人是抱在一起睡的。
睡前,陈越还把玩着宋姝桐的头发。
丝丝缕缕的长发从他指缝间穿梭而过,陈越还想亲吻她, 被拍打了一下脸。
没用什么力气,甚至都不疼,偏偏让人心底觉得有点说不出的爽。
陈越侧头想亲她的手, 被她说了一句:“别什么都往嘴里放。”
这句话带来了短暂的沉默,和那之后的轻笑。
如果没失忆的话,那陈越在对于她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这个观念。
这一觉睡到早晨。
宋姝桐的生物钟让她在这种疲惫的情况下也先醒了过来, 情况是有些混乱的。
比如她胸口很温热,有人埋在那个位置睡觉。
昨晚睡前穿上的睡衣倒是还穿着,只是多少有些凌乱。
怀里的男人在体型上比她要大,手臂也横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很亲密。
各种意义上的亲密。
宋姝桐这个角度稍微低头也能看清陈越的脸。
他的睡颜依旧是好看的。
就是头发很乱。
陈越之前剪了个狼尾的造型,头发是有些长度的,既然这样,就多少都需要打理一下。
不打理的时候就是个乱糟糟的脑袋。
宋姝桐先醒了,她就将那个乱糟糟的脑袋弄得更乱。
因为昨夜的回忆一直在脑海中上演,每一刻都在告诉宋姝桐,她现在的定力有多糟糕。
揉着揉着头发,怀里的人就醒了。
他是笑着的。
睁开双眼看了看宋姝桐,没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一大早笑得这么荡漾,这明盛的太子爷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
宋姝桐忘记了。
自己最初看中对方的时候,就没觉得他会是什么正经的人。
宋姝桐终于推开男人,自己起床了。
她近来的气色看着还不错,以至于陈越路过她的化妆镜前,驻足片刻,评价道:“你不化妆都很漂亮。”
陈越不否认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说法。
但宋姝桐的美丽是客观的。
他口中称赞的话对宋姝桐来说,都是些已经听出茧子的话。
“用你说。”宋姝桐专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甚至都没有往上瞥一下。
陈越心情很好。
尤其是在满足的床事之后。
床上的事虽然不能完全代表感情,但也不能完全不算。
宋姝桐脖子上干干净净。
陈越昨晚醉酒,但也下意识在亲吻她脖子时避免吮吸,但其他能够被衣物覆盖的位置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只是昨晚那种情况下,宋姝桐不会拒绝他。
陈越盯着宋姝桐看,尤其是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很难让人忽视的钻戒。
是他昨晚戴上去的那枚。
现在戒指还在她手指上,这一点让陈越心情很好,这就像是一个信号。
戒指的意义是不同的。
楼下厨房传来些动静。
是宋姝桐请来做饭的厨师。
她不好总是将明盛的太子爷当成保姆用。
这么大的房子,有各种现代化的家具,家务方面本身已经少之又少。
但又不是完全没有。
再简洁的家务劳作,在面积方面都是空谈。
宋姝桐这个房子很大,她和陈越两个人的时间都比这些家务要昂贵得多。
当然,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做家务就不行的毛病,宋姝桐会请他回去打扫他自己的房子。
据她所知,陈家太子爷自己名下的房产都算不上少。
结果这个戏精,之前为了装穷人拍拖,硬是逼自己住了一段时间的小房子。
之后的时间就一直住在宋姝桐名下的房产,开着她名下的车,心安理得地吃上了软饭。
那股被欺骗的愤怒过去之后,宋姝桐甚至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好笑。
反正这是宋姝桐的地盘,她的安排,陈越自然不敢有意见。
毕竟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
连发脾气都担心没人来哄。
楼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