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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打爆三头牛!
风朔更纳闷了,但衔蝉确实看上去很舒爽的样子,尾巴都竖起来了。
这就怪了。
“算了。”
风朔觉得,自从自己收下这个身世来头神秘莫测的徒儿之后,说的最多的话就是算了。
她身上的秘密似乎有点多,她都无力挨个细究了。
只要能确定衔蝉自己没有不适就行。
“暂时先不管内丹吧,把它收回丹田,还有,以后不要轻易放出内丹。”
“哪怕是下次契约新的本命灵植,也要确定周遭安全后再将内丹放出来。”
“一定要记住,内丹就是修炼的基础,如果它坏了,你的根骨也会跟着废掉,再也不能修炼,甚至连灵智都有可能溃散。”
衔蝉听得毛都炸开了,整个猫都膨胀了一大圈:“嗷!我记住了!”
她一爪子把发芽的内丹按回白绒绒的肚皮里,正襟危坐。
见她如此严肃,风朔在心中暗暗点头。
嗯,现在她应该知道内丹的重要性,不会再莽不拉几的把内丹当珠子拍来拍去了。
“好了,接下来试试把内丹里的本命灵植召唤出来,并且操控它,让它做你想让它做的事情。”
风朔指着峡谷里的一块大石头:“先试试看让你的灵植把它搬走吧。”
猫点点头,照做。
她深吸一口气,下一秒,毛肚皮就开始发光。
呼啦一声,无数根碧绿的带刺枝条就从猫肚子里冒了出来,还在不停的抖动,乍一看跟克苏鲁似的。
猫也觉得有点稀奇,她爪子朝大石头一伸,命令藿麻:“去把它搬走!”
藿麻猛地一抖,瞬间变回冷硬带刺的原样,所有枝条汇聚成一根绿色的大棒,然后就朝大石头横扫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磨盘大的石头居然被藿麻打飞了数米远!
被打飞的石头在空中碎成渣渣,再像流星一样四散在地上。
猫惊叹一声,连蹦带跳的跑过去看那些碎石。
这时候她还没收回藿麻,所以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焊了个绿色冲天炮在身上的猎奇猫一样,藿麻还随着她的跳动一颤一颤的。
风朔:“......”
有点辣眼睛。
但猫丝毫没发现自己的造型有什么不对,她捡起一块碎石,乐颠颠的。
“师尊!看!这个石头都被藿麻打出花纹啦!”
原本还算光滑的石头,现在表面上布满了细细的条状纹路。
但那不是花纹,而是被藿麻的尖刺扫过,留下的“伤痕”。
这是藿麻杀伤力的最直观证据。
因此,猫非常得意,恨不得叉腰狂笑三百声。
风朔欲言又止。
半晌后,她终究还是没忍住:“乖徒儿,你先把藿麻收回去吧。”
不然看着真的怪瘆人的。
衔蝉喵了一声,老实巴交的收回藿麻。
这下终于又是个蓬松圆润的正常猫了。
风朔长舒一口气。
“乖徒啊,下次你召唤本命灵植的时候,可以换个位置,不一定要让它从你丹田里直接出来。”
衔蝉:“欸?还能从别的地方出来吗?”
风朔肯定的答道:“可以,你试试让它从你爪子里出来。”
猫照做。
猫成功了。
衔蝉举着爪子里张牙舞爪的藿麻枝,开心大叫:“这样好酷!”
她爪子一甩,藿麻枝就像鞭子一样,被她挥舞得虎虎生风。
藿麻在她手里听话极了,既能软又能硬,能当鞭子也能当刀剑,比什么武器都更好使。
衔蝉把藿麻变硬,当成大刀在空中劈砍,竟砍出了破空声!
藿麻还随着她的心意,收拢了叶子和枝干,把外形重组成了一把带刺的大刀的模样。
衔蝉再心念一动,绿色的大刀就呼啦一声散开,枝条变得柔韧,并且逐渐拉长,变化成鞭子的模样。
猫一下子就玩疯了,举着自己的新武器在峡谷里噼里啪啦的搞破坏。
只见她一鞭子打碎一块大石头,又一刀砍断一颗大树,再像拉锯子那样,硬生生用藿麻刺锯断了一根木桩!
轰隆一声,木桩应声倒地。
木桩支撑着的小木屋也跟着散架。
风朔的嘴角抽了抽。
“......好徒儿,那是咱家的厨房。”
衔蝉耳朵一抖:“诶?”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在拆家的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收起藿麻,把自己团成一只大鸡腿,掩饰的用后脚蹬了蹬耳朵。
风朔笑叹一声:“算啦,重新修吧。”
闯了祸的猫非常的懂事,马上应声:“我这就去!”
她重新变回人形,袖子一撸就开始乒乒乓乓的重修厨房。
做支撑的木桩被锯断了,衔蝉只好重新找木头当立柱,好在刚刚她砍断了一颗树,木料都是现成的。
再把倒塌的木板重新捡起来,拼回去,屋顶的茅草也重新盖回去。
最后再把当锅用的石板从废墟里刨出来,重新和泥搭一个新的灶台,把石板端端正正的放上去。
忙活了半天,猫师傅终于把厨房修好了。
师徒两个折腾许久后总算吃上了晚饭,好悬没饿着这一顿。
吃着衔蝉做出来的灵力大餐,风朔的双腿刺痛起来,她低头看了看,随后面不改色的继续喝野菜汤。
风朔并不是那种古板的师尊,她这里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因此师徒俩边吃饭,边闲聊。
“现在你的伤基本上痊愈了,本命灵植也有了,明天咱们就可以去继续开凿岩壁了。”
衔蝉一听就兴奋了:“好!”
她掰着指头数了数日子:“嗯,好像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呢,不知道山上怎么样了。”
风朔拍拍她的脑袋:“等凿开岩壁,上去了就知道了。”
猫重重的点头:“嗯!”
明天!
明天就去凿开岩壁,想办法跟师尊一起回山上去!
因着心里有了盼头的缘故,这一夜的人和猫都睡得很香。
第二天,师徒两个果然带上了些菜干当干粮,出发往岩壁那边走。
衔蝉背着藤编的背篓,很孝顺的给师尊推轮椅。
峡谷里,有一条路径分明的泛白的小路,刚好够轮椅通行。
“哇!这条路好平整,师尊你是怎么找到这条路的呀?”
衔蝉很是稀奇的问道。
风朔摇摇头:“这里原本没有路。”
是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往返,才让轮椅硬生生的碾出了一条路。
当年这路上也并不平整。
跟峡谷里别的地形一样,这里遍地碎石,荆棘丛生,别说路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w?a?n?g?阯?f?a?b?u?Y?e?i??????????n???????????????????
那时刚跌落悬崖的风朔拖着断掉的双腿和一身的重伤,几乎是爬着趟出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