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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殷灵毓端起桃子汁给自己灌了一口,歇了口气。

长孙无忌也没琢磨出什么漏洞,与自己的方案结合一番,郑重施礼以示感激。

殿下方才随口一句糊名和殿选,也让他受益良多,科举制度也许还能更好些,再搭配上更好的教育,筛选官员也能更有效率,而不至于都是世家子弟居多。

那就偏离他们再开科举的本意了。

李世民本还想问一问商税,随着他手里掌握了几项大生意,他也发现似乎商税并不太对,只是又说不出到底何处不对,只觉得似乎有些太过暴利了。

但若是加税,那些维持温饱的小商贩岂不是要过得更苦?

但看着殷灵毓似乎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小妹近日在研究什么?”

提到这个,孙思邈可就有话说了。

“殿下冰雪聪明,以蒸馏之法,提取草木精华,专攻病灶,想来效用极佳。”

其实就是简陋版的中成药。

在殷灵毓的带动下,孙思邈由丹炉炼丹,转变成了用各类实验器皿炼丹药,并且颇有两分乐在其中,成天泡在那个用来实验的房间里。除了看着殷灵毓锻炼五禽戏和吃药膳,徒弟去了都叫不出来,还要被拉着帮忙研磨蒸馏。

李世民果然来了兴趣,药师对酒精多有推崇,他可是记得清楚。但酒精着实废酒,殷灵毓名下的酒楼,菜和酒都出名,那酒就是简单蒸馏过一遍的。

“哦?是和酒精一样的药吗?”

殷灵毓靠在椅背上:“有不少都需要用酒精,继续加工,用酒把草药的精华浸取出来。”

李世民似懂非懂,也不追问,他等着拿成果就是了。

“小妹可还有什么缺少的?”

“灵毓想要一些匠作监的匠人,要榫卯好的,还有会打铁的。”

“成,都依你。”李世民答应的很干脆:“只一点,不准再点灯熬油的,咱们现在用不上赶进度。”

“知道啦。”殷灵毓无奈,她就这么干了一次,怎的好像给他们搞出刻板印象来了?

李世民回去后就把人调拨了过去,本来还惦记着商税,寻思着什么时候再去庄子上一趟,结果就接到了信,交趾那边遮遮掩掩,不肯给橡胶,更别提带橡胶树走。

李世民:?

是你们太飘了,还是我大唐提不动刀了?

东突厥的颉利都在大明宫当上舞王了,你们还敢蹦哒上了?

是的,颉利依旧没有逃脱舞王的命运,殷灵毓还特意出席观看了,膀大腰圆的汉子跳起胡旋舞来灵活的很,殷灵毓就联想到了安禄山。

估计也就差不多是这样?

使节团还在交趾与对方僵持,信是加急送回来的,李世民都懒得叫程知节,随手点了个五品的将军出征了。

区区交趾,杀鸡焉用牛刀。

谁知道程知节和尉迟敬德自己跳了出来,他俩本来就没去上攻打东突厥,憋闷的慌,一听说有仗打,也不管大还是小,就急急忙忙跑进了宫。

“你去!你去!滚出去!”

程知节撒开抱着李世民大腿的手就地一滚,李世民哭笑不得,看着跃跃欲试的尉迟敬德连忙挥手:“你俩都去,总行了吧?别忘了多带点那什么…什么橡胶,灵毓要。”

第四十七章 拓土

俩人见好就收,笑嘻嘻的应了。

区区一个交趾,李世民都提不起兴趣去亲征,他忙于土地和教育,之前挑拨世家内斗都算小打小闹,这才是真的撅世家的根的东西。

富者田连阡陌,竟少丁差,贫民地无立锥,反多徭役,这是一个让人无可奈何的现象,贫民百姓供养着整个国家。但那几乎是贴着骨头刮油,年景好能多留些口粮,年景不好也就只能果腹。

但殷灵毓上次却说,按地亩之多少,定纳税之数目,地多者多纳,地少者少纳,无地者不纳。

这样的计策一出,李世民理所当然的疯狂心动,要知道现如今的隐户依旧常见,百姓养活不起一大家子的人。要么拼命开荒,要么就躲进山里,或者把自己卖给富户,这样的状况可以说是屡见不鲜,自汉朝以来便常见常有。

从前再怎么减免税收,也不能不考虑国库,现在么……

李世民半眯着眼眸,看向一旁做成了表格,装订好的账册。

几个铺子的利润已经超过了十分之一的税收,那么商税又是否合理?能否…效仿摊丁入亩之策,多赚多收,少赚少收?

但清量天下土地,查明各家账本,都不是易事,反扑的会是除了真正穷苦人外的所有人。

但想想还在努力研究的殷灵毓,想想为女官忙碌的观音婢,再想想一把年纪了还得处处拿自己的剩余政治资源给自己撑腰的耶耶……还有跟随在自己身后,为了社稷耗费心血的那些臣子。

李世民想,他没理由退缩,也不会允许自己畏惧。

本在高宗时期并入安南都护府的交趾,悄无声息的成了大唐的又一块儿领土。

交趾国主后悔也来不及了。

本来嘛,给点东西就能相安无事的事情,谁叫他太过自信,又不想把本国的好东西轻易给出去,自以为大唐不会拿他如何,想着坐地起价。

这下可好,使节团一走,大军一压,抹着眼泪和颉利作伴去了。

简单的放个风而已,尉迟敬德和程知节都懒得吹嘘,什么档次,也配和打东突厥比。

而殷灵毓的庄子上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毓儿啊!”

殷灵毓深呼吸。

“耶耶怎的来了?”

李渊笑起来依稀能看到几分神似李世民的样子,也对,他们原本就是一类的骄傲的人。

“你二哥太气人,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哦,吵架没吵过。

李渊也懒得再在殷灵毓面前端什么义父架子,往树下的摇椅上一瘫:“有没有什么新的吃的?”

殷灵毓叫人端上一盘黄油曲奇,小巧可爱,李渊陪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品,奶香浓郁,酥润可口,很合胃口。

吃着吃着叹气,叫随身侍从往宫里再都送点,明面上说着给高明也尝尝,分的却带上了李世民的份儿。

典型的嘴硬心软。

殷灵毓也不戳破,带着李渊去做授粉,李渊起先还逞强,说什么也要跟着那些人一起,下人拦也拦不住,换了身衣裳就跟着殷灵毓下田。

田里养了些草鱼,水里多少带上了腥气,站在泥泞的田垄里,李渊学着殷灵毓的样子,觑着眼睛细细分辨,可惜看花了眼也只觉得稻花都长得差不多。

“我眼镜呢?去取来!”

玻璃铺子最赚钱的并不是安窗子,也不是各色摆件和杯碗碟子,而是需要量身定制,耐心打磨的眼镜。

文人总是就着烛火读书,眼睛熬坏了的不在少数,殷灵毓的眼镜一出,简直是救命宝贝,再加上现在殷灵毓在民间的口碑,老眼昏花的必得去定制两幅圆的方的眼镜,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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