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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

“今日不妨明告贵使,若再有鸦片冒犯华夏海疆,我华夏舰队将亲赴印度洋,击沉所有疑似毒船!”

劳顿的脸色由红转白,猛地站起身,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惊惧,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拔高,带着色厉内荏的尖锐。

“狂妄!这是在向大不列颠挑衅!是在向整个文明世界宣战!”

廖清池岿然不动,只冷冷地看着他,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劳顿在她的注视下,气势不由自主的矮了半截,强撑着继续道:“鸦片…鸦片贸易是合法商业行为!自由贸易的原则不容破坏!你们无权…”

廖清池冷笑一声:“用毒品掠夺他国财富,戕害他国百姓,在你们那里,这叫合法?劳顿先生,你似乎忘了你脚下现在是谁的土地,华夏不是贵国殖民地,也不介意去贵国学习殖民!”

“勿谓言之不预也!”

一旁华夏给他配的翻译给他同声传译,劳顿瞳孔骤缩,死死盯着台上的廖清池,手忍不住的发抖,口干舌燥,还是身边的翻译礼貌性的扶了他一把。

劳顿站稳后张了张嘴,还想争辩什么,却发现所有基于「西方优越论」和「强权即公理」的词汇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华夏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们也比不上华夏的战斗力。

最终,他所有的傲慢与愤怒都化作了一句虚弱而干涩的——“我,我会转告陛下。”

廖清池颔首:“请便,送客。”

——

【扫黑除恶工作】

新历十三年。

袁珠面无表情,把材料摔到桌子上,入座,埋头写文件。

一边的周文渊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队伍里有老虎,有蛀虫。

虽然被及时发现和处理,也是让人难受的事情。

袁珠蹙眉把一封求情信推开:“反省了?呵,是被纪委盯上害怕了吧!”

“反省了就看守所里深刻的好好反省去吧!周同志!上次会议的扫黑除恶行动文件好了吗?”

周文渊晃神了一下,随后递上去:“好了,首长,在这里,初步计划……”

执政官越来越像老首长了。

虽然老首长也不老。

不,反而说,应该是太过年轻了。

让人觉得遗憾和惋惜。

殷灵毓走后,她重点培养的几位继承人预备役里,袁珠最终放弃了兼任的化工,专注于政绩,以微弱的优势脱颖而出。

当时赵湾湾问过她,不是很喜欢做实验吗?是不喜欢了吗?因为殷灵毓的事情而开始害怕了吗?

袁珠摇头。

“我还喜欢啊,我还喜欢做实验的,可是我不敢保证所有人都能按着殷姐的路走下去……”

“我甚至怀疑我自己也不能。”

“所以我也只能是喜欢,但比起实验,我更想走到殷姐原本的位子上来,带着她那一份一起,继续走下去。”

“有她在前,我至少还能提醒自己,不要偏离她的本意。”

——

【劳动改造篇】

布尔和疲惫的回到现在分配的家里。

胤禛还没回来。

算了,自己先睡吧。

在纺织厂里工作总是一身棉絮,下班吃完饭,就着单位的热水洗个澡,眼皮子立刻就开始往一起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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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俩罪责不严重,又态度表现最好,常去敬老院做义工,她养鸡胤禛养猪的生涯就持续了两年。

那也很不堪回首,两个人各有各的臭。

现在她算普通纺织工人,胤禛是瓷器窑的设计师。

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苦,但至少没有死,没有被折辱。

布尔和和大部分人,还算知足。

第四百六十一章 番外篇 请君城楼前

【爱新觉罗·玄烨篇】

许是没了权力,不必宵衣旰食,又亲自劳动,按时休息,我的身子居然在不做皇帝后反而好了一些。

孩子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不常来看我。

保成不愿意见我。

只是有一次在孤儿院,我抱着一个小奶娃娃哄的时候,撞见了跟他的孙儿来孤儿院的保成。

后来我才知道,那阵子学校分配了尊老爱幼教育活动,家长也要参加,弘晳和他媳妇去外地了,所以来的是保成。

我抱着孩子,保成在一旁看着。

旁边的妇人不认识保成,看他看着我,就笑道:“别看这是个贵人老爷子,他可会抱孩子了!一抱孩子就不爱哭了!”

“嗯,我知道。”保成低声道。

毕竟是拿他练手的。

后来保成偶尔也来。

只是不愿和我一起呆着。

经常留下点自己挣的东西就走了。

我其实更想要陪伴。 w?a?n?g?址?F?a?布?Y?e?????ü?????n??????Ⅱ????.???o??

但我和孩子们总是相顾无言。

也就老四那个碎嘴子,可能有时候会不自觉开始忽略我以前的威严,叮嘱我关窗,早睡,喝开水。

夜深人静,我独坐灯下,面前摊着写满回忆的纸张,我用不习惯那碳做的铅笔,所以仍旧是毛笔与墨水。

手腕悬停良久,一滴墨污了纸页。

回头看去,我这一生,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困在这紫禁城的方寸之地,与儿子斗,与臣子斗,与天下人斗…防着汉人,防着权臣,防着一切可能动摇我权位的人。

我的眼睛只盯着那张龙椅,我这个人……也早已被「皇帝」这两个字磨成了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

这皇权啊……它就像最醇的酒,它让你醉,让你以为天下尽在掌握,让你觉得所有人的命运都该由你生杀予夺。

它慢慢把你泡得酥了骨头,迷了心窍,让你再也听不见宫墙外的哭声,看不见百姓碗里的米糠。

而我……终究是成了这皇权的傀儡,而非它的主人。

直到她来了。

那个叫殷灵毓的女子……

她不要龙椅,不稀罕玉玺,她甚至…不屑于称帝。

她分田于民,兴办教育,善待降俘。甚至对朕这亡国之君也给予一线生机。

她真的在践行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她把权力用在了修路,办学,造机器,强国防上,用在了让最底层的泥腿子都能吃饱饭穿棉衣,挺起腰杆做人上。

而她对自己呢?

因钻研那些利国利民的东西而耗尽心血,一病不起,居然死在我前面。

疯子。傻子。

可为何…为何我心里,竟涌起如此多的惭愧与……羡慕?

我坐拥天下六十载,可曾有一刻,如她这般…纯粹、炽烈、毫无保留地为这天下苍生燃烧过?

没有。

我算计了一生,防了一生,到头来,试图保住的是爱新觉罗一姓的权位,失去的…却是天下民心,是作为一个「人」最初的本心。

她赢了。

赢得的何止是江山。

——

【复辟篇】

殷灵毓死后,也不是没有蠢材想复辟的。

爱新觉罗·玄烨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自己手里的小纸条笑的直咳嗽。

傻了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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