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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够隐蔽,地方也够大,还能发展工业,而且在这基础之上,殷灵毓还设了障眼法,任谁也找不到这里来。

那只跋山涉水,死皮赖脸跟过来的东北虎被派了个任务,走了。

而溶洞内部,单间山洞,土炕,会议室,餐厅,一应俱全。

殷灵毓本来想多换几台电台,但想了想条件并不允许,鬼子会靠这个来定位他们,而分散游击的战士们手上又没有这个东西。

于是干脆直接召了一些飞禽走兽,让它们带着一小块红布。作为辨识的标记,去搜寻其他的抗联战士们。

至于和中央,那自然是用纸人了。

等杨司令在纸人背后签了名,殷灵毓对着纸人轻轻吹了口气,那纸人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向她作了个揖,旋即没入土中,借地脉阴炁向南遁去。

这一路走得颇为艰难。越是靠近那片红色的土地,那股煌煌然的无形威压便越是沉重,它身负正事,仍被压得寸步难行,纸片的单薄身躯哗啦啦作响,几乎要散架。

最终看到岗哨之后,它赶紧往地上一趴,露出背后的字迹。

救我!真的不行了!

等蔫巴巴的纸人被一个人拿到手上后,更是滋哇乱叫。

烫烫烫!

国运在身能不能别碰人家!

对着被气的不行,却又蹦都蹦不动,在那里手舞足蹈的纸人,中央的几位同志陷入了沉思。

杨同志这是送了个什么东西?

怎么……怎么这么不科学呢?!

小纸人被他们的正气压的瑟瑟发抖,拿手蘸了墨水在一边的废纸上涂涂画画。

“杨部,李部及魏部已会师,现存兵力约二百人,获得特殊援助,正在长白山建立新根据地,并设法联络,收拢其他失散部队。”

然后直接伸出小手,指向刚才写下的这几行字,然后用力拍了拍「特殊援助」四个字,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指向北方。

“你说「特殊援助」,指的是你,还是你背后的存在?”其中一人俯身温和道。

小纸人立刻用两只小手比划,试图比划出一个身后有尾巴晃动的轮廓,可惜还是做不到,干脆一手又摸进墨水里,画了两只耳朵,九条尾巴的一只小兽。

“非人?”另一位同志沉吟道:“精怪?九尾……九尾狐?”

小纸人用力点头,小手合十冲他拜了拜,表示是友非敌,然后又在小手在「杨部」,「李部」,「魏部」几个字上挨个拍过,表示三位首长都已认可。

第五百八十六章 药品

窑洞里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看着小纸人再次在那个九尾狐剪影旁写下「参谋」二字,然后又写下「殷灵毓」三个字,最后又添上「同志」二字。

哦哦,原来这位狐仙同志叫殷灵毓啊。

等等?参谋?!

指挥层?

一个精怪进入指挥层,这让战士们怎么想?让人民怎么想?原则还要不要了?!

但仔细想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要知道,参谋人员有权参加军事会议,听取部队实力,部署,行动计划等核心机密的,这无疑代表着信任,这是同志们在用真心换真心。

同时,这也是将她纳入组织体系的一种方式。

有了明确的职务,就意味着要受一定的纪律约束。哪怕只是一个雏形,也避免了其成为一个完全不受控的角色。

这是三位总指挥级别的人物,以整个组织的命运为赌注,对她进行的最高级别的政治认可。

给予这个职务,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我们已将身家性命和队伍的未来,托付于你。

能让他们做出这个决定,只有一个解释。

他们已经到了不依靠这种外力,就可能全军覆没的绝境。

东北抗联的处境,他们不是不知道。

联系都已经快要彻底断绝了。

这纸人,是继电台之后,他们确切的得到的,关于抗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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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它到底属于什么力量,你就说它给没给他们送消息。

最终,一个湘音的同志开口道:“我们在这里,感受不到白山黑水的严寒,听不到敌人围剿的枪声,我们要相信前线指挥员的判断。”

“「参谋」,而不是「政委」或「副指挥」,这个分寸已经拿捏得很好了。”

另一位同志若有所思的接口道:“这说明杨司令他们保持了清醒。给了她参与决策的资格,但没有给予她最终决定权,更没有触及军队的根本,没有触及政治工作和绝对领导权。”

“这是给她名分,换取她更大程度的支持和责任感,很实际,也很……无奈。”

旁边的人无奈的抬手点了点纸人:“我说,咱们就当着它面儿「密谋」?”

纸人明显愣了愣,然后掩耳盗铃的抬手做出捂耳朵的举动。

我什么都没听到哦,不可以杀人灭口!

一旁一个气质英武的同志率先朗声笑了起来,道:“怕么子怕嘛!我们行的端,坐得正,事无不可对人言!”

说着,又看向小纸人,笑道:“再说咯,这位「小通讯员」,现在也算咱们的「自己人」了,对不对啊?”

小纸人连忙点头。

对对对!

众人虽态度审慎,可也选择了接受,气氛也重新轻松了一些。

那位英武同志笑道:“看来我们这位「小通讯员」,也是晓得好歹的嘛!那你来说说,你们现在,吃得饱不饱?穿得暖不暖?伤病员多不多?”

纸人想了想觉得不好比划,再想了想好像也不好写,干脆努力冲那人招手,打算把殷灵毓给它带上的东西一股脑儿用法术拿出来。

英武的同志谨慎的将手掌摊平,手心朝上,放到小纸人身边。

小纸人赶紧往后退。

小小的玻璃瓶装着白色的药粉,一瓶接一瓶,噼里啪啦的往他手上掉。

都是殷灵毓兑换的,全部塞给小纸人带了过来。

“哎呦!小心!”

那英武的同志惊呼出声,几乎是本能双手合拢,手忙脚乱去接。

其余人也赶紧凑上前小心的帮他接过那些小玻璃瓶。

瓶身上贴着简洁的标签,上面清晰地印着外文。但在场几位见多识广的同志,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几个关键的字母。

Penicillin。

一个戴眼镜的同志拿着小玻璃瓶,抬起头,看向小纸人,又看向周围的同志们,激动道:“盘尼西林?!是盘尼西林啊!”

这太超乎想象了!

他们身处陕北,物资极度匮乏,药品更是稀缺到了极点。

多少英勇的战士,没有牺牲在枪林弹雨中,却因为伤口感染。因为缺医少药,在痛苦中慢慢耗尽生命。

盘尼西林,这种传说中的「神药」,他们只闻其名,难得一见,就算地下党的同志们勉强用性命交易到了一星半点儿,往往也只是杯水车薪。

小纸人用力的点头,指了指那些药瓶,最后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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