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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不是戏谑,“昨儿还没睡够?”

他哪儿还有个好人样儿?

谢青缦顿住,面无表情地抬腿,轻踹了下他,恢复了往日的疏冷,“你怎么还有脸提昨晚?”

亏她还觉得他关心她。

动作幅度过大,泄露了三分春色。

纤细而修长的一双腿,踹完他就悬在床边,荡了荡。

浴袍之下的风光若隐若现,玲珑的曲线前凸后翘,冰肌玉骨,身姿曼妙。

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根系带,系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看上去很不牢靠。

他尽收眼底,她却浑然不觉。

叶延生眸光微沉,心底毫无征兆地被掀起一阵轻微地燥感,像是被什么轻挠了一下。

他随手扯下了肩上的大衣外套,撂了过去。

喋喋不休的控诉还没说完,谢青缦眼前一暗,大衣落了下来。

像盖盖头一样。

大衣盖在她头顶,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谢青缦懵了两秒。

隔着件衣服,叶延生的嗓音低沉有力,只是有点哑,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这衣服你不想好好穿,我可以帮你脱了。”

第18章 金屋藏娇 把它植入你体内

短瞬的安静, 气氛变得微妙。

黑暗中绵长的呼吸微窒,谢青缦躲在叶延生的大衣里,后知后觉地捂住领口, 又扯了下浴袍下摆, 做了没用的补救。

反应过来时, 她面红耳赤, 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叶延生,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好像是她头一回连名带姓的喊他。

大概是他今晚衣冠楚楚,一派世家贵公子的形象, 让她都快忘了他的秉性了——

桀骜,轻狂, 肆意妄为。

什么话都敢讲,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纯粹玩儿的心态, 拿谁都当消遣。

他根本没一丁点儿正人君子的样儿。

可很多时候,他对她似乎又格外克制。

说不出来的感觉。

谢青缦心底莫名地平静不下来,躲在大衣里, 轻声骂了他一句“流氓”。

无人回应。

脚步声早就远了,周遭的环境沉寂下来,安静得仿佛没人来过一样。

谢青缦自己掀了盖头。

-

华灯夜上, 玻璃幕墙流光溢彩,通明的灯火映亮了帝都的第一奢场。从侧廊下去,幕顶黑色鎏金,在一盏盏壁灯的光线中,交汇出奇特的色彩。

休息室的暖气很足,将暗香烘得浓烈。

谢青缦望着等在沙发上的叶延生,有点意外, 抱着他的外套走过去。

她站到他面前,脚尖轻碰了两下他的腿,钻石流苏在高跟鞋上乱晃,“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在你身上安了追踪器。”叶延生没管她的小动作,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谢青缦表情微僵。

她下意识地低头去翻找,又不知道他说的东西在哪,一时之间僵持住了。

一瞬的死寂。

叶延生抬眼,觉得她表情破裂的模样有些好笑,难得耐心地解释了句:

“有个朋友在附近,刚好撞上了你。”

谢青缦有些迟疑,似乎不信。

“想定位,黑你手机就行,用不着追踪器。”叶延生用一种极度平静的语气,将恶劣的事说得稀松平常,“再说追踪器这种东西,装在哪儿都不保险。”

视线在她身上一掠,他勾了下唇,语气温柔得让人心惊肉跳:

“除非把它植入你体内。”

谢青缦一样面带微笑,心说我靠。

这天儿没法聊。

她是真想冷下脸来,踹他一脚,但也是真不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当下手上一松,将大衣撂在了他身侧,心想自个儿该离这祖宗远一点。

可还没将“再见”两个字说出口,叶延生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住酒店了。”

他将一串钥匙撂在了圆形茶几上,语气和缓,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后海银锭桥北边那片,有个院子,已经收拾出来了,今晚去那儿。”

地库的钥匙。

京城的四合院,有些已经被文物保护单位接收,有些却是私产,用于收藏,或是居住。平日里,出入来往都是旁人瞧不见的,不走地面层大门。车子从卷帘门驶进驶出,直通地库,图一隐秘。

谢青缦怔了一下,有点被气笑了,“真有意思,你还说这不是包养?”

他玩金屋藏娇呢?

她在京城,名下有豪宅,只是离剧组订的位置有点远,距离上不太便利,她不想来回折腾。但也没必要跟他说这个。

她就是觉得,这走向有点儿别扭。

谢青缦抽了下手,没挣开,反倒因为一用力,不可抑制地朝他方向跌。

叶延生没扶她,却也没松开她。

他看着她站立不稳,一条腿跪到沙发上,也是跪到了自己怀里,自始至终,也只是好整以暇地坐着——仿佛她在无理取闹。

“多什么心?只是想你方便点儿。”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谢青缦的手腕,拇指抵着她,没什么规律地摩挲。

像安抚,又像诱哄。

“地库的两串钥匙都在你这儿,密码120814,你可以把它改掉。生物识别信息也随便你删,只要你不想,就不放我进门,好不好?”

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但他真想回自个儿家,还用她准许?

谢青缦没说话,只是有些受不住,蜷了下指尖,微微屏息。

她望着叶延生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通身的贵气,也通身的散漫,漫不经心。

“你先放手。”

并不喜欢他此刻的游刃有余,她的语气轻,却生硬,“你这还是在跟我商量吗?”

叶延生笑了下,稍稍松了手劲儿。

“当然,只有你才有说开始的权利。”他说,“你考虑一下,给个机会,我们试试。”

话说得冠冕堂皇,距离却收得更近。

他另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腰肢,情绪疏淡,却沉不见底,危险得让人害怕。

纤腰不盈他一握。

明明他还没做什么,明明他一直是好脾性的样子,她却有种被掌控的感觉。

就像什么都做尽了一样。

被迫维持了微妙的姿势太久,谢青缦的腿都快跪麻了。

她按住叶延生不太规矩的手,瞪了他一眼,语气里有种羞怯的恼意和警惕:

“你才说了让我考虑。”

“嗯。”

觉出她的僵硬,叶延生似笑非笑地漫声应下,终于没再逗她。

-

风波平息得比想象中要快。

在舆论主流观点偏向谢青缦的情况下,流量小花袁可的粉丝虽然跳得欢,但已经不成气候,而且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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