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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求都没用。每次她勉强在次日爬起来,嗓子都是哑的,耽误事儿。

一来二去,她已经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对此,叶延生竟也没说什么。

谢青缦以为他终于知道反思和收敛,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快杀青了,只是场地有时限问题,最近比较赶。”

叶延生唇角一勾,眉眼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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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拉开旁边矮柜的抽屉,拎出一样东西来,漫不经心道:

“那你今天不必出声。”

完全没反应过来,等看清楚是什么后,谢青缦一惊,“你——”

声音哽了两秒。

也不知是羞怯、还是气恼、又或是害怕的成分大,她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起来,耳根可疑地泛了红。

“我我我我觉得你喝醉了,我让刘姨给你送醒酒汤,我们明天再——啊!”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还没跑出两步,她便被他按摔在床面上。

手机掉落在地,高脚杯也被撞翻。酒液猩红,瞬间倾淌而出,溅到矮柜上的礼盒一角,滴滴答答地,顺着满印logo的丝带,染红了脚下的真丝地毯。

叶延生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

“跑什么?”他半垂着视线,笑了下,将她别开的脸掰向自己,要她张唇。

谢青缦摇着头想往后缩,却退无可退。

“叶延生,你变态吧你!”她半嗔半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说不要,却方便了他的动作,“你上回还说会温…唔。”

她根本没机会把话说完。

叶延生捏着她的脸颊,稍稍用力,“听话,不用别的,只是怕你嗓子会哑。”

低冷的嗓音温和又平静,像关心,更像威胁,听得谢青缦心惊肉跳。

咔嚓一声,金属卡扣在她脑后扣牢。维持了没多久的温情时刻,在此刻梦醒。

她真是忘了,温柔从不是他本性。

乖张、冷厉,桀骜不驯,只是平日里他伪装得太好,才显得格外散漫随意。

偶尔的克制和隐忍,更像是野兽狩猎前,耐着性子的蛰伏和游戏。过后便掠夺、侵占,变本加厉。强势得彻底,索要得也彻底,往往要她予取予求,他才勉强尽兴。

外面落雨声绵密,雨势不减。

闪电割裂了阴沉的天幕,映亮室内的一瞬,照见了荒唐混乱的一隅。而后雷声大作,夏雨难歇。

谢青缦推了下他肩膀。

悬殊的力气让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她反手去摸扣在脑后的束缚。

叶延生也没阻止。

他低眸,修长的手指抚过谢青缦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阿吟,你要是敢摘的话,我们就玩别的。”

第26章 白昼如夜 欲逃

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始终没停。

灰暗的天色下,假山廊洞和楼榭亭桥倒悬在积水中,倒影与建筑虚实相生。四合院的檐廊下, 绘着的是青绿色的旋子彩画, 在潮湿的水汽中, 色彩艳了几分。一阵穿堂风掠过, 吹得檐角的铜铃声阵阵。

隐没在雨声里的, 还有大半日的荒唐。

光影界限分明,掠过叶延生的五官轮廓, 照见了他饶有兴味的神色。

“阿吟,”他眉眼轻然一垂, “躲什么?”

极度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关心, 在怜悯, 和他此刻拨开那里的动作大相径庭。

他低头问她想吗,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既然不说话, 就当你默许了。”

这哪儿是征询?

根本无法开口,谢青缦一个字都说不出,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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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划过天幕的一瞬, 亮如白昼,一声震耳欲聋的夏雷紧随而来,覆盖了谢青缦闷在喉咙里的声息。下一刻,她的腰控制不住地弹起,又被按了回去。

她握住了他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体力悬殊, 这动作无异于螳臂当车。

“别动,”叶延生捏住了她下颌,“或者你想直接开始,也可以。”

指尖一抖,谢青缦不由得松了手。

她望着他这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碎发微遮眉,眸色似点漆,鼻挺唇薄,一副薄情又多情的面相。

肩宽腰窄,身材挺拔又高大,此刻他微弓着身子,就密不透风地罩住了她。

她偶尔会迷恋他强势又冷硬的模样。

但这种想法,多少有点太那什么了,而且每次忍不住招惹他,最后都是她自己受不住。

然后下次还敢。

一成不变的温吞会让她感到无趣,像掀不起波澜的死水,她不太吃只知温柔那一挂。

这种反反复复的拉扯,让人上瘾。

但今天明显有些过载了。增加的过程从一至三,也是快意与煎熬交织的过程。谢青缦整个人因叶延生而战栗,她的思路已经完全凌乱,脚趾不可抑制的蜷起,身体也是,像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想躲想逃离,可他不准。

眸中全是水汽,她闭着眼睛偏开脖颈,几乎想即刻喊停。明明,还不算开始。

-

初夏骤雨难歇,檐廊下被暴雨冲刷得如瀑布一般,将四合院的景色隔绝在外。

闪电在乌云中翻涌,雨势越发猛烈,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暗中。

白昼如夜,让人分不清时间的界限,沉沦在红尘欲海里,不断下陷。

室内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激得谢青缦一瞬间绷紧。

是谁?有人在外面吗?

想提醒,想问询。只是谢青缦说不出话,声音碎在喉咙里,拼凑不出完整的字句。

叶延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指节几乎卡在那,微眯了下眼,眼底眉梢染上了几分戏谑之色,“这就受不了了?”

也许没听到,也许不在意。

叶延生根本就没理会刚刚的小插曲,只是按着她,一瞬间抽手离去。

说不出的难受。

谢青缦闷闷地轻哼了声,下意识挽留,又抗拒这种本能反应。

她呆呆地望着叶延生墨黑的眼眸,深沉、内敛,平静如寒潭,似乎不曾沉沦在这场风月里,只诱她步步深陷。

拉他的手一顿,想缩回去。

来不及多想,他的掌心握住她的膝盖,朝床面边缘拖了下,直接覆了下去。

谢青缦大脑在一瞬间空白。

最初的忐忑和不安,羞怯和嗔怒,都被直接撞散,她完全无法思考。

暴雨从午后持续到傍晚,才稍稍停歇。

阴沉沉的天幕下,雨势渐收,暮色自垂花门的檐下漫进来。假山前池水澹澹,水面折射出最后一缕天光,而后夜色吞没了暮色,游廊下的宫灯渐次亮起。

也是入夜时分,室内才云收雨歇。

失控的半日,好像不到山穷水尽就不肯罢休似的,快意强烈又疯狂,支配得人丧失理智。谢青缦终于吃不消,在叶延生再次捞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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