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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脸颊,指尖落在她耳后,摩-挲了下。
如雪似玉的容颜,只需似真似假的失落和示弱,就带上了几分破碎感,我见犹怜。
他心情大好,勾了下唇,漫不经心地跟李振朗撂下一句:
“那就明晚,我让人订好地点。”
无形的压力迫得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李振朗也不敢不答应,当即应声告辞,避免被谢青缦再度牵连:
“不打扰叶少的雅兴了。”
人一走,谢青缦往后缩了下。
躲避的动作还未得逞,就被叶延生反手掐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他手劲儿太大,弄得她闷哼了一声。
“霍小姐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
叶延生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两秒,俯下-身来,与她视线齐平,懒声道:
“你最好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的话。”
谢青缦眉心一跳。
“当然。”她镇定自若地回望他,心跳却如擂鼓,“可是叶少,我们总要先回家吧。”
叶延生勾了下唇,撤掉了禁锢她的力道,轻描淡写地打破她的幻想,“可我没打算跟你回去玩。”
谢青缦茫然地“啊”了一声。
“你这么单纯,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叶延生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似是而非的怜悯,“阿吟今天会被弄哭吧?”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谢青缦红了耳根。
温柔只维持了那么两秒,像是一种幻觉。他缓慢地直起身来,凉薄得让人心惊肉跳。
“霍小姐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他指尖滑到她的颈侧,探到了她的脉搏,“一个替身,在哪儿弄都可以,我为什么带你回家?”
他不太走心的样子,冷血又薄情。
“你当我稀罕去?”谢青缦冷冷地拍开了他的手,“本来就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我不需要你提醒。”
她的指尖抚上自己的衣裙,轻嘲,“叶少需要我现在就脱吗?”
叶延生很轻地挑了下眉。
玩过头了,但等了半天,叶延生也没制止的意思,似乎在等后续。
周围陷入一阵微妙的沉寂。
叶延生情沉的嗓音,隐有笑意,“怎么不继续?”
“你还好意思笑,”谢青缦面红耳赤地推了他一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种地方肯定不行。”
叶延生捏她的脸颊,“是谁主动要在这儿——”
这次不等他说完,谢青缦一巴掌拍在了他下巴上,气急败坏地制止他,“你再敢胡说八道,你就死定了你。”
她从车窗内往外探头,喊远处的司机过来,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开车。”
叶延生扶着下巴,看她羞恼的样子,更觉好笑,笑着摇了摇头。
司机从另一侧拉开车门,他钻进后座。
刚还跟个鹌鹑一样缩着的谢青缦,伸手去揽他的腰,贴进他怀里。
“叶延生。”
难得见她这么主动,叶延生顺势抱住了她,宽厚有力的手摸了摸她的长发。
“嗯?”
谢青缦闷在他怀里,小声地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好开心。”
叶延生低眸,语气里有温柔,也有几分漫不经心,“开心什么?”
谢青缦在叶延生怀里抬头,清亮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朦胧地倒映出一个他。
“今晚见到你,我好开心。”
叶延生抱着她的手一紧。大约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眸色深了几分。
恍若今晚的夜色,深邃而幽寂。
下一秒,他手上箍着她的腰,一抬,将她彻底拖到了自己身上。 w?a?n?g?址?f?a?b?u?Y?e?ⅰ????ü???ě?n???????????.?c?ò??
他低头占据了她的呼吸。
谢青缦伸手去搂他的脖子,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今晚,从方宅门口对视的那一眼,到黑暗中的喘息和心跳,再到舞池里裙曳香暗,他同她跳得那支探戈。
他立在人声喧嚣处,俊朗又卓然,气度不凡,敛尽今夜的光华。
那一刻,她心跳得好快。
野心和欲望,被一点不该有的感情反复拉扯,直至引燃,几乎烧穿了理智。
这感觉不妙。
但这感觉……很好。
为什么要二选一呢?爱情和权力,未必要取舍,她就该值得最好的一切。
谢青缦沉浸在这一个吻里。
从中峡道下去,道路两侧树影向后飞驰,豪宅在身后远去。
金马伦山森林茂密,隐约能看到远处林立的高楼和璀璨的灯影,港城夜不眠。
此刻漫天繁星。
-
发展到最后,几乎要不可控。谢青缦按住了叶延生的手,及时喊了停。
“我们还在车上。”她委婉提醒。
“那又怎样?”叶延生的嗓音喑哑,透着几分不耐,“他又听不见。”
车子的隔音挡板早已升起。豪车的基本配备,隔音加干扰,前排几乎什么都听不清,只会有一阵水声。
叶延生一手拢着她,隔着布料,牙齿在她身前嗑了下。
听她轻哼了声,他才收了劲儿,沉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危险气息:
“你该不会觉得,招惹完我,不用负责吧?”
被之前的事一搅和,说好的角色-扮-演,就没玩到底。
谢青缦就是理直气壮地跟他反悔,甚至连句话都不用说,只是眼神错也不错地,盯着他不说话,一整个楚楚可怜。
只那么一眼,看得人心软。
叶延生心知她在装乖扮弱,但又莫名吃她这一套,也没勉强。
但这不意味着,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
谢青缦也没想跑,靠在他肩头,将脸埋进了他颈间,气息很轻,“可我害怕。”
倒不是觉得这种地方没安全感,只是前面还有个人呢。
虽然司机根本听不见,也看不到,但总觉得在这里有点,太野了。
叶延生一勾唇角,突然有了别的念头。
“那这样,我也不为难阿吟,”他将一个礼盒递到她面前,大发慈悲似的,诱使她做选择,“是要在车上,还是换上它,去白加道,阿吟选一个?”
谢青缦怔了下。
车内的环境狭窄逼仄,光线也暗,她看不清这包装盒上有没有logo,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她能看清礼盒并不大,扁扁的,应该装不下多少东西。
谢青缦怀疑布料少得可怜。
脑海中瞬间联想到一堆不可说的东西,她“你你我我”了半天,脸红了一片。
她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蝇,“一定要在车上换吗?我怎么下车啊。”
“当然。”叶延生的语调恢复了往日的平稳,嗓音冷淡低沉,“不过你要是担心,外面可以套着礼裙再下车。”
谢青缦有点怀疑他的好心。
但权衡再三,她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只礼盒——没想象中那么轻,晃晃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