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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里泛着懒,“才刚开始就十下了,阿吟,你今晚打算怎么捱?”

谢青缦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死死咬着牙,以为这一次万无一失,然后他的牙齿直接在她那磕了下。

几乎是要弹起来,但因为他的禁锢,她动弹不得,只往前倾,呜咽着喊了声疼。这么一动,倒像是故意往他那里送。

叶延生摸了摸她的脸颊,促狭的语气有些恶劣,“阿吟怎么不长记性?”

谢青缦几乎要疯。

重复了这个过程好多次,前前后后,用了几十分钟,药才上完。

药是有用的,只是经过上药的过程,看着似乎更严重了,从齿痕到指痕还有叶延生昨晚用过的红痕,混乱不堪。

“阿吟有没有算过,要多少下?”

叶延生拨开谢青缦鬓角被细汗浸过的长发,勾到耳后,指尖去擦她的眼泪:

“我帮阿吟数了,是三十。”

谢青缦伏靠在他肩上,在抖,还是抱着他不撒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叶延生,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害怕。”

叶延生笑了笑,说好。

他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迫她迎上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但又极具侵略性:“阿吟,我不会觉得你麻烦,你可以更依赖我一点。”

谢青缦唔了声。

叶延生继续引导,“说你喜欢我,说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不过一瞬的迟疑。

怕他继续,怕他玩点更意想不到的,谢青缦哪还敢说“不”字,只点头:

“我喜欢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这种时候的话,怎么能作数。

谢青缦想,他也曾和她说过好些情话,可不一样另有所想,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叶延生倒像是信了她的话,吻了吻她额头,和她说晚安。

“你要走吗?”

见他要起身离开,她脱口而出。

“我睡隔壁。”

“……”难得他说话算数还不带套路,谢青缦轻咳了声,牢牢抓住机会,“晚安。”

卧室门关闭,周围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人,说不出的安静。

谢青缦垂了垂眼睑。

也许她该接个电影进组了。

想逃避和叶延生的接触,又不想被察觉,进组是最天衣无缝的借口。

本来觉得自己没太多精力,想退圈,现在看来,横在心里那根刺,只会时不时作痛,她也经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即便只有几个月时间,她也觉得难捱。

她想远离这里。

正好,最近有个不错的电影剧本。

-

谢青缦的生活再次开始连轴转。

从霍家到谢家,从凌瑞到君港,从剧组到学校,忙碌的生活,让她短暂地避开了叶延生,也远离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叶延生倒也没干涉她,只问过一次,她打算什么时候退圈。

谢青缦没当即回答,他也没强求。

他们又开始异地,只是这一次,她没了当初对难得一见的期待和渴望。

等再见叶延生,是要回谢家老宅时。

正值初冬。

谢家老宅处在苏城,秀丽绝伦的江南,亭台轩榭沿水而建,重楼叠嶂,一步一景,极尽苏工之桥。庭院内的花木湖石都是有讲究的,虽由人作,宛自天开。

车子一路开过去,而后要步行。

下车时早早有人等在那了,一阵无聊的寒暄。她那两个舅父,一个在地方上处在颇有权势的位子上,一个在生意场上沉浮,往日里颇具威严,如今一改面孔。对着叶延生那是相当恭敬,对她也是十足的和蔼亲切,好像她常来这儿一样。

“阿吟,你外婆在里面等你,我们就不跟着进去了。”

中年男人交代了人引领她,微微侧身,对叶延生笑道,“叶少,这边请。”

谢青缦不自觉地望了眼叶延生,轻嘲。

在场唯一一个外人,但却完全主导了局面,在哪都被人礼让三分。这就是权力。

叶延生还以为她紧张,捏了下她的手,态度出奇的温和,“我等你。”

谢青缦点点头。

穿桥过廊,一路到了宴客厅,里面欢声笑语不断,正中坐着一个老太太。虽已年老,但举止优雅,气场强烈,威仪从她的眼角眉间和一举一动中流露出来。

谢青缦进门时,旁边的人提醒了一声。

谢老太太抬眸,看着她的脸,明显怔忡了几秒,恍惚地喃喃道,“小慧。”

谢青缦知道她在叫自己母亲,也知道自己和母亲有几分相像。

她走上前去,很自然地唤了声“外婆”。

谢老太太盯着沉默了几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旁边人提醒,应该是她舅母之类的,“妈,阿吟还站在那呢。”

谢老太太这才像是回神一样,淡淡地叫谢青缦再近一点。

她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拉过谢青缦的手,往她腕上带。

圆条阳绿的翡翠手镯,庄重正气,细腻致密,在光照下温润至极。

刚还替她说话的舅妈,变了脸色。

谢青缦自然一阵客套,说“太贵重,我不能收”,但谢老太太已将它戴到她手腕上,“拿着吧,就当是见面礼,这还是我陪嫁的东西,本来要传给你母亲的。”

说到这儿,气氛冷了几分。

谢青缦知道当年的事闹得不痛快,心思一动,就转了话锋:

“说起来,还真是缘分,三年前,我送外婆的那只手镯,跟这个很像。”

本来是为了缓和气氛,没想到老太太眸光一凝,气氛更僵了。

满座沉寂。

谢老太太冷冷扫了眼这满室的儿女和孙辈,对谢青缦的语气依旧平静,亲切。

“你送过东西过来?”

谢青缦脑子转得快,看这反应就猜到了。

难怪这么多年,她做的都是无用功,原来是她这些表亲,使了手段。

她的东西,从来就没真正送进来。

但她像是浑然不觉一样,满眼希冀地望向自己的外婆:

“对啊,每年都有送。听说您年轻的时候,弹得一手好琴,所以去年我还挑了一把漆器古琴,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

谢老太太多少有些动容,轻拍了拍谢青缦的手,“好孩子,我很喜欢。你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比我这些子女都强。”

她一阵怅然,“如果你母亲……”

都到这地步了,反正东西都被人昧下了,没人承认,就是死无对证。

谢青缦当机立断,“其实我母亲也送过。”

“她在世的时候,一直说,从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只放心不下您。她可以为了自己任性,可以对不起任何人,唯独对您……您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也不算完全的假话。她母亲必然是想过缓和关系的,只是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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