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大脑空白了一刹,就爬起来, 想要翻身下床,结果一股力道传来。

叶延生握着她的脚踝, 朝自己拽了把。

男人半垂着视线, 五官被阴影勾勒,断眉之下眸光深邃,凌厉阴郁得让人心惊。

谢青缦硬是被拖到了他面前。

她反手撑着床面, 被迫半坐半躺地仰望着他:“你放手!叶延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完全挣不开他的钳制,脚踝反倒因为动作幅度过大, 有些扭到了。

她越是这样,他越过火。

距离被拖得更近,到最后,近到好像只要他俯身,就能严丝合缝地占据她。

他也确实俯身而下。

男人身形高大而挺拔,宽厚的肩膀遮去了身后的顶光,阴影随他的动作压下, 像密不透风的牢笼一样,困住了她。

谢青缦只觉锁骨上一阵刺痛。

叶延生一手扼着她的脖颈,一手将她的左手腕牢牢按在耳侧,唇从她耳根落下,到颈侧,再往下到她身前。

室内的瓷瓶摆放着新鲜的花枝,花瓣上挂着水珠,滴滴剔透。

淡淡的香气散在空调的冷风中。

谢青缦身上在抖,也不知道是被冷气吹得,还是被他吓得,又或是被他的动作激的。

“你别碰我!我,我要跟你分手!”

她空闲的右手推他的肩,眼睁睁看着布料破碎,匈衣肩带垂在了手肘上。

“叶延生,你听到没有!我们分手!”她情绪激烈,“我要跟你分手!”

剧烈的挣动,只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叶延生低头,对着她身前顶端,牙齿重重嗑上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谢青缦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摆脱不了他的禁锢,就只能承受,发觉挣扎只能适得其反,她不敢再动。

“叶延生,叶延生,”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别这样。”

能察觉到他状态不对。

他看她的眼神很淡,话也不多,这种淡漠让她心里没了底。

谢青缦想过无数次分手的情景,也想过好好和他说再见,只是沉溺在这段错误的关系里,会让她感到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她才会如此直白地说结束。

可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是这样:不是平静地好聚好散,也不是不耐地觉得她不识好歹,更不是激烈地跟她争吵,而是如此直接的把情绪发作在情-事上。

不得不顺从,谢青缦安分下来时,感觉到身上的动作似乎也停了。

“叶延生?”

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但他也没再继续。她以为,他们还是可以好好谈谈,推了推他的肩膀,“叶延生,我们能不能……”

话没说完,虚握住她脖颈的手一紧。

叶延生微直起后背,利落的碎发下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着她。不过两秒,他复又低头,寻她的唇。

酒精的气息顺着这一吻传过来。

谢青缦懵了一秒,忽然明白这股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了,“你喝酒了?”

他身上的木质香冷冽,将酒气压制了大半,但靠近的时候,气息无处遁形。

“叶延生,你,你是不是喝醉了?”谢青缦想偏头躲他的吻,但又被他的手掌牢牢固定了脖颈,只能在喘息地空隙问询,“你先放开我,我们,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

叶延生身形一顿。

他手劲儿一松,撑在她身侧,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似乎因酒精思考迟缓。

看来他是真醉了。

谢青缦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在叶延生怀中半爬起来,“你先起来,我让刘姨送醒酒汤,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谈分手的事。”

叶延生忽然笑了下。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挑,整个人懒洋洋的,可眼底藏刀,阴鸷感渗出来。

“你想喝酒?”

“什么?”谢青缦没跟上他奇怪的思路。

叶延生端详着她的脸,看她被迫仰头时,露出了纤细白皙的颈,茫然的神色完全是一副好摆布的柔弱样儿。

几乎能想到一会儿欺负她时,她一边承受,一边无助掉眼泪的情态。

他拇指缓缓碾过了她的红唇,笑意愈深。

“叶延生?”谢青缦不安地唤他,心头的疑问无从问起,又不敢离开激怒他。

没有搭腔,叶延生用行动回答了她。

床头矮柜上,放着一支极干型香槟,唐培里侬,果香和橙花的气息奔腾,混着薄荷和香根草的自然清凉。

谢青缦之前喝了一半。

叶延生将香槟倒入杯中,在她不解的视线下,含了一口,掐着她的脸颊,覆上了她的唇,强行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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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劲儿太大,稍一用力她便张唇。

酒液顺着这个吻,灌了进去,侵占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顺着食道流下去。

谢青缦推他肩膀,连拍带打,想要挣脱,又被他按着后脑压近,吻得更深。

她猝不及防地被呛到了点儿。

叶延生掐着她脸颊的手一松,落向她颈间,顺了顺她的喉管。

但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放开她喘息不过几秒,他又含酒,低头吻她。

酒液再次灌喉。

香槟的口感弥漫开,一时间苹果、白桃、干花和奶油味在唇齿之间游荡,伴随着他的动作,深至喉管,余韵悠长。

谢青缦一阵头晕目眩。

酒气混在清冽的木质香里,想说的话全部湮没在烈酒和深吻里。

勉强适应了顺着咽下,避免了呛咳,但酒精依旧刺激着喉咙,完全吃不消。

一场漫长得分不清是欢愉还是折磨的渡酒吻,反反复复,弄到她有些缺氧。

不知第几次,换气的空余,谢青缦顶着窒息感和晕眩感,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

“我不行了,不行了,叶延生,我真的喝不下了,不能再喝了。”

叶延生应声停下。

他低头望着她抱着自己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长发,漫不经心问她,“可是阿吟,酒还没喝完,多浪费?”

谢青缦心说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再玩下去她就要被玩死了。

她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说自己真不行了,你喝醉了,醒醒酒好不好?

叶延生说好,嗓音慵懒带笑。

谢青缦惊疑未定地松手,就见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向下一掠,停在了不可言说的位置,语气十分温柔:

“那就换个地方喝,怎么样?”

谢青缦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叶延生一手拎起酒瓶,一手按住了她的膝盖,虎口牢牢卡住,朝她欺近:

“昨天在温泉,阿吟不是全喝进去了吗?现在只有一点,会不会不够?”

谢青缦是真怕了。

“别碰我!”她抬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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