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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难熬。
她的右手和他的身躯只隔着一块薄薄的巾帕,在他的身上缓慢、细致地游走。
而左手因着要扶他的身子,毫无间隔地直接贴在他的肌肤上。
妇人掌心柔软细腻,累到后的喘息就在他耳边。
她将他上身所有的地方都抚拭了一遍,无比认真。
她确是个救苦救难的好人,可她没有菩萨播撒柳枝甘露润泽大地的本事。
她的细细照拂,近乎贴身下来的距离……
让他浑身几乎灼烧得要燃炸起来。
可她尤嫌不够,下一瞬,竟解开了他的裤带,手带着帕子伸到了最靠近那处的下腹上。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她绑紧了,眼睛也被她蒙了起来,连口中都被她用帕子堵住。
她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却只能继续装下去
所有的内力都调动起来,压制身体的反应,但却只能压下那欲起的浊物,他自己都能感知到,身上滚烫得不成样子。
头脑仿佛真的烧起来了,他眼前竟有些发昏,鼻尖还蒙着她的香气,她的手抚拭着他的身体。
在快要不愿再忍耐下去,想要就此破了这场闹剧,撕开假面的时候,她起身了。
手抚上他的脸颊,似乎惊喘了一下,很快,湿了水的凉帕覆上他的额头,她又离开了这间屋子。
这场酷刑,终于暂告一段落。
不知过了多久,她返回来,扯下他口中的帕子,将他的头使劲抱起来,靠在她的肩下。
木勺抵在他的唇边,温柔又缓慢地将药汁喂进他口中。
那药不知加了什么,苦极了。
但他却并无丝毫抵抗的欲望。
即便这碗里的是毒药,他也认了。
……
操练完毕后,副统领疾奔回上官身边。
“大统领,今夜的演练按照您的要求都做完了。”
何诚淡淡应了一声,挥手让他下去。
副统领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问出“为什么大半夜要跑到城里这处街道上实战操练”。
上头自然有上头的道理,此处多是重臣宅第,或许王爷是想震吓一下那些人呢。
何诚转首,靠近了些身旁的姜胡宝:“王爷喝的那药,真的没问题吧?”
姜胡宝重重点头:“自然,那是宫里太医调配的,能有什么问题。”
“只要殿下平心静气,调动内力便可自如压制药效,再说了,你不是说,还有暗卫看着呢么。”
何诚松了口气:“……也是。”
第三十章 姊姊莫怕
折腾了一夜, 等弄完一切,天都开始有些蒙蒙亮了,郦兰心在确认过捡回来的这个年轻将士烧开始退了之后, 重新烧水,简单沐浴洗漱了一番。
从盥室里出来, 又去杂房看了看, 发现这人的烧竟然退得挺快。
她洗浴净口的这么一会儿功夫, 他身上已经没刚被抬进屋子里那么烫了, 脸上颜色也恢复了正常,呼吸平稳。
松了口气,扯扯盖在男人身上的薄被,把锁住他手脚的麻绳检查了一番。
还是不放心,又拿了一捆绳子, 把人整个绕着板车再绑了几圈,方才转身出了杂房。
横竖也睡不着了,郦兰心去厨房里将粥煮上,回到主屋,和往常一般,先给许渝上了柱香。
眼下的形势不比从前,往日许渝的香案上, 除了香炉,她还会摆上他生前爱吃的几样瓜果糕饼,两三日一换。
可如今, 粮食光供她和梨绵醒儿都有些不够了。
隔壁宅子还有四个等着少许粮食吊命的婆子丫鬟,昨晚还从天而降了个年轻汉子。
郦兰心止不住地想要叹气,眉头紧锁。
给许渝点香插进坛中,祈祷兵乱快些彻底平息的同时, 心里默默诽语。
若是他在天有灵,再看顾看顾她们家吧。
最起码,后院别再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或者人了。
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床榻上被子忽地拱动起来。
梨绵头发睡得蓬乱,揉着眼睛坐起来:“娘子……?”
郦兰心见她醒了,走过去,拍拍还窝在被子里的醒儿:
“粥已经好了,起来了就去洗漱吧。”
梨绵还有些懵:“哦,好。”
转头看了眼窗户,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事,连忙问:“娘子,外头怎么样了?”
郦兰心:“已经好几个时辰没听见声音了,我们应该暂时安全了。”
“好几个时辰……?”梨绵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娘子,您一夜没睡啊?”
郦兰心摇了摇头,一边把一动不动的醒儿强行托着抱起来,轻声:
“先去洗漱吃早饭,吃完了,我有事和你们说。”
梨绵瞧出她脸色似乎有些不对,眉心也皱起来,赶忙点头,然后半拖半抱着醒儿回自己的屋子。
两个丫头清醒之后动作很快,洗漱好之后坐上桌子喝粥。
郦兰心累了一夜,此刻却没什么胃口。
等着她们吃完了,犹豫着深深叹出长气,低声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说完抬起头,只看见梨绵和醒儿呆若木鸡的两张脸,眼神异常同步地呈现出一种头脑理解不了耳朵的空茫。
郦兰心扶着额,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难为情。
桌上沉默了半晌,郦兰心站起身,把她们拉起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把那人绑得严实,眼睛也蒙住了,他没见过我的脸,待会儿过去,你们都不要出声,如果要说话,我会说的。”
梨绵和醒儿愣愣地跟着她走,一路到了后院的杂房门口。
推开门,里头的场景让原本还不敢相信的两个丫头瞬间把眼睛瞪得快掉出来。
望着五花大绑在板床上的高大人影,不约而同,倒吸长长一口凉气。
郦兰心抿紧唇,不敢和她们写着“娘子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对上,再次重复让她们别出声。
走上前,解开男人口中束缚,再推了推他,没见有反应。
郦兰心犹豫了会儿,直接上手,“啪啪”几下拍他的脸。
这下,躺在板床上的人终于有动静了。
男人先是沉沉咳了几声,因为刚醒,脑袋有些迷茫地偏转几下,而后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肉眼可见的焦急愤怒起来,声音还带着嘶哑:“……谁?!”
“是什么人?!”
郦兰心不说话,从一旁的架子上费力把昨晚掉在这人身边的大刀取下,在地上撑着竖起来。
另一手拿起一堆散乱衣物中的剪刀,对准大刀刀锋,重重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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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不安的磨刀声骤然在窄小的杂房内响起。
板床上的男人顿时眉头狠狠皱紧,更加愤恨:“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