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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商有量。
只是说完,又欺上去,咬她唇一下。
郦兰心险些气得笑出声来:“陛下,你几岁了,又不是婴幼孩童,还要日日吃奶?”
宗懔唇鼻廝磨她面,緊黏着她,如中了邪般:“姊姊,就吃一会儿,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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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就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
她是知道他所谓的“吃一会儿”究竟是怎么个吃法的,且说是吃,少不得还要握些别的,于是乎咬死了也不同意。
“真不行吗?”拉锯了片刻,他忽地笑问。
郦兰心眼睛一触到他唇角那抹笑,身子下意识地便发颤,愣了片霎,目光缓缓向下移,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挑起了她的裙带,此刻正捻住,慢慢搓着。
“也好,那便吃别的吧。”反倒更加高兴了。
她顿时吸了口凉气。
抬起眼,和他直直对视。
郦兰心抿紧了唇。
越看他那副一切尽掌的模样,心里越刺挠地恼起来。
垂眸静顿了片刻,捂拢襟口的手缓缓移开。
宗懔笑得更深。
心满意足埋下去,方贴住那层润白薄绸,就听见头顶妇人淡淡轻声,
“现下吃过了,后几日就都不用吃了吧。”
他猛地抬首。
却见她神色浅浅恹恹,眉眼柔施:“我这几日不舒服,你是知道的,身子容易乏,受不得累的。”
“现在吃了,后几日,你不准再上我的榻,你若上来,我就是出去睡地上,也不同你一起。”她也不拢襟口了,甚至还迎起一些,叫他看得更近更深。
“阿敬,你选吧。”轻声温柔。
他眉间霎时紧拧,下颌绷浮出道道青筋。
……
最终还是没吃成。
郦兰心临镜梳着发,无视身后大马金刀坐着,正炽炽往这儿望的人。
但她徐然自若,不紧不慢盘好了乌发。
方放下犀角梳,后头的人又迫不及待移了凳,迳从后抱了上来,四处贴摩她皮肉,和嗅香的犬兽也无异了。
到底从榻上轻轻松松地下来了,她对他此刻的纠缠不休便也没了话,索性纵容他去了。
往后和他的日子还长,他又一贯黏人腻人得紧,她就算不想,也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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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梨绵和醒儿来了,”郦兰心抚上他压在她腹处的大掌,半偏首,他热息就在她耳畔,“她们说,宫里给她们上课的师傅们都是最好的,我知道,这都是陛下的吩咐,我代她们谢过陛下了。”
宗懔眉心沉下,不喜她这般公事公办地称呼他,但还是耐着性子:“不过是小事。”
“于我而言,不是小事。”她握住他手,轻声。
宗懔锢她更紧,默了片刻,沉声:“那姊姊日后,便多疼我些。”
郦兰心霎时顿了顿。
未几,缓转过身,有些犹豫的模样,一下望他一会儿,一下又敛眼,最后,手缓缓抚上他侧颊。
宗懔瞳仁微微轻缩。
她倾身,仰首,吻了吻他额心。
但只一下,就又飞快地低头回来。
她低着头,不曾看见他的眼里错愕,耳根也泛红。
说来也实在奇怪,她和他之间做过的事便是寻常夫妻听了也是要脸热的,但这些蜻蜓点水的青涩甜蜜却很匮乏。
唇黏舌缠不觉如何,轻轻一吻却面红心跳,何其古怪。
郦兰心垂着脑袋,良久,才又抬头,学他以往那般,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
声音低轻,温柔:“那你听话一点,我,我会多疼你的。”
话落一刹,尾音尚未落尽,她身子便被他猛地锢紧,锁得她生疼,忍不住惊喘一声。
“姊姊,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再拒我。”他无比急切,疯了般与她耳鬓厮磨,“只有在你这里,我才心安。”
为着她难得的主动,他亢奋激动至极,他本不是个多话的人,只不过在她面前,倒是时常聒絮。
现下知道了她软和了,又好说话了,便抱着她将登基后的这些日子一概的心烦戾怒全倒了出来,百官文武,六部官员,宗亲勋爵,州府地方,哪些处不顺心,积弊深,哪些人他准备抄家抑或杀了,统统倒了个干净。
照他的话说,她是唯一一个他能安心将这些心里的帝术权衡全部托付说与的人,旁的人,哪怕是近身侍奉的太监、最忠心的下属譬如何诚,他都不会告知半分。
但郦兰心虽有些学识底子,可毕竟还是与前朝栋梁之材相差甚远,她听不大懂什么时局大政,只能就这么听着,只是在他每每说想要砍谁的头、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变成干脆抄家算了时,忍不住劝他要谨慎三思。
她是不通晓这些前朝之事的,但她晓得他这个人。
他劣心卒性,性情桀骜阴鸷,在平定战乱,清扫天下之时,自然有杀伐果断、万夫莫敌的英傲好处,但反之,他还年轻,性子若是从开始便这般戾烈,越发展下去,天知道之后会如何。
她只怕他日后越走越歪,如今方登基,就想杀这个想砍那个的,此刻无名头杀不成,还说该想个法子给那些大臣挖坑,等人掉下去了再杀,听得她胆战心惊,若他要是成了专横嗜杀的暴君,那可就真是大不妙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她也做不了别的,吹吹枕边风总还是可以的。
她也不拐弯抹角,有什么就说什么。
“陛下,你如今是君,前朝百官是臣,虽说君为尊,臣为下,可大臣也是人,天下百姓亦是人,更需要君父怜惜,恩威并施才是正道,以君威镇压,总不是长久的事,书上说,要刚柔并举、宽严相济。”
努力想着从前看过的书,思索了许久,才凝成话慢吞吞说出来。
宗懔听着,完全不恼,倒是有些乐不可支,看她努力劝他的模样,恨不能一口把她吃进肚子里去,被前朝那些个蠢货庸才惹出的气也消解了大半。
往后的日子,他便日日下了朝过来,很快,奏抄也一并带来青萝巷处理。
他于政事上雷厉风行,往往处置得很快,一处置完,就又没正形地贴到她旁边腻歪,和她聊前朝、州府又出了什么事。
郦兰心便一边学着绣技,一边和他说话,有时候嫌他絮絮叨叨的烦,便亲他几口,然后把他赶到一边坐着,不许出声,等她学完了,再和他吃茶说话。
因着他每日都要和她说这些治理天下、政要法策的事,她渐渐地,除了针绣的书之外,也开始看些治国的通鉴书籍。
一时半会儿自是不能精通,但逐渐听得懂的东西慢慢多起来,也不再只默默听着,偶尔劝一劝,会开始问他,他自然也极乐意答她。
有时私房里两个人说着说着,一直到用膳的时辰也不想停下来,干脆食不言的规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