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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能赚钱的女人吗?

他一直都想结交这位传说中的女倒爷,总是无缘见到,今天可算见到真人——

但等等,他刚才是不是把人得罪了……

“何姐,何姐,你等一下,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长宜只当没听到,笑吟吟地对小赵他们说:

“行了,走吧,我送你们回学校。”

何长宜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一行人打车前往莫斯克国立语言大学。

再次见到何长宜,几人兴奋地叽叽喳喳,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分别后发生的事都倒了出来。

当时学校派车将留学生们接走,送到位于郊区的校园。

在蔡老师的带领下,留学生们怀着期待和激动办理完毕入学手续,并认识了峨国辅导员兼留学生负责人谢里可夫斯基。

学校是典型的峨式建筑风格,寂静的白桦林,空旷的草地,以及游荡着天鹅的巨大湖泊。

然而,留学生们的兴奋只维持到了打开宿舍门的一瞬间。

即使已经过去大半年,但当谈起这件事时,小赵依旧气愤不已。

“当时学校招生宣传说宿舍环境特别好,两人一间,有彩电、地毯和沙发,比国内大学宿舍要好一百倍。可是等我们到了宿舍一看,哪有彩电和沙发,都是骗我们的!”

另一个小年轻气呼呼地补充道:

“宿舍环境特别差,跟大通铺似的,一人一张破钢丝床,书桌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痕迹,板凳只有三条腿,角落还有一大堆蜘蛛网,不知道多久没人住过。”

面对糟糕且与招生宣传完全不符的宿舍环境,留学生们去找招生的蔡老师要说法。

然而,在把人送到语言大学后,蔡老师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很少能在办公室找到他。

没办法,留学生们又去找峨国辅导员谢里可夫斯基。

谢里可夫斯基不耐烦极了,用冠冕堂皇的“你们是来学习还是来享受”的理由打发走留学生。

留学生们只好自我安慰,他们是来学习的,条件艰苦就艰苦点,只要能拿到峨国大学的文凭,回国有的是享受的时候。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留学生们互相鼓劲儿。

“苦不苦,想想长|征五万里;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但问题不止是宿舍环境。

学校食堂只允许留学生每天中午吃饭,早晚饭则需要他们自行解决。

幸好学生宿舍有一间公用厨房,二十多个留学生们每天轮流做饭,勉强填饱肚子。

偏偏这段时间以来卢布暴跌,峨罗斯物价飞涨,他们只能买最便宜的土豆和卷心菜,除了偶尔能在食堂开开荤,已经大半年没正经吃过一顿肉。

小赵说:“何姐,不是我们不能吃苦,但总不能让人一直看不到希望啊。我们是来学习的,可学校什么也不教,上课的老师纯粹是来混工资。而且学校给我们发的课本不仅是旧的,每个人手里的版本都不一样。这么长时间,我们几乎是在自学。”

说起这个,另外几个小年轻也很沮丧。

“为了出国,我爸妈把房子都卖了,就是为了供我留学,可我什么也没学到……”

“早知道国外是这个样子,我还不如留在国内上技校呢,起码不用花那么多钱,过年的时候也能回家跟爹妈一起吃顿团圆饭。”

“要不是学校不退学费,我早就回国了。可为了一万块钱,我熬也要把这文凭熬下来。”

何长宜听得同情,几个小年轻饿得面黄肌瘦,和当初在火车站分别时判若两人。

何长宜想起同包厢的圆脸小姑娘,就问她现在怎么样。

“您说袁园园啊?她都从圆脸饿成瓜子脸了,来峨罗斯之前还说要减肥,要变得和《大众电影》封面女明星一样苗条,现在这丫头也不提这话了,每天盯着学校湖里的天鹅流哈喇子,做梦都是铁锅炖大鹅呢!”

何长宜听得失笑,便说等下到了学校,让他们把同学都叫出来,她请客,让大家今天吃顿好的。

车上几个小年轻听了连声欢呼,高呼“何姐乌拉!”

峨国司机吃惊地从后视镜看过来,大概是不理解为什么乌拉前面要加“hejie”,这是什么年轻人的新时尚吗?

出租车最终停在一栋十二层的大楼前,何长宜看了一眼,见门前牌子上写着【莫斯克国立大学】的校名,便付钱下车。

几个小年轻却愣住了。

“何姐,这好像不是我们学校……”

“是不是出租车司机走错路了啊?”

“我们学校在郊区,而且没有这么高的教学楼啊……” 网?址?F?a?布?Y?e?ǐ???????ě?n??????????????????m

何长宜指了指门口的标牌,不解地说:

“这上面写的就是莫斯克国立语言大学,是不是你们没来过这片区域,所以才觉得有点陌生?”

小年轻们半信半疑地跟着何长宜走进校园。

学校占地面积颇大,环境幽静,来来往往的学生有着各色肤色,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师看起来书卷气十足,文雅内敛。

何长宜打量着校园环境,心想要不要抽空来上个短期语言班。

她的峨语是自学成才,能听会读但不会写,语法一团糟,虽然能顺畅和峨国人交流,但如果有机会系统性地学习一下,有什么大场面也不会露怯。

“何、何姐……”

正当何长宜琢磨上课的事宜时,小赵忐忑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好像真的不是我们学校……”

几个小年轻脸上露出连他们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惊惶表情。

像是在迷雾森林中走到尽头,却发现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何长宜问他:

“确定吗?”

小赵和几个同伴讨论了几句,最终给出了肯定答复。

“确、确定。”

何长宜表情微变,她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几个小年轻不安地看着她,他们大概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但还不愿戳破最后一层纸。

“走,我们现在就去你们那个‘学校’。”

在接连拦下几辆出租车后,终于有司机知道小赵口中位于郊区的国立语言大学的位置。

路上,司机奇怪地问:

“那是语言大学的分校,学生都是本地的免费生,我没有听说分校在招外国留学生,你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几个小年轻听得半懂不懂,何长宜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这帮倒霉催的小孩。

当出租车到达所谓的【国立语言大学】,与之前的大学相比,这里显得陈旧许多,有种旧时代的垂暮气息。

来往的学生们也果然多是高鼻深目的斯拉夫人,很少看到不同肤色的留学生。

小赵几人急匆匆地带着何长宜来到宿舍,一打开门,屋子里捧着旧课本苦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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