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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照法律,工厂早就应该支付我的工资,而不是让我自己去想办法!”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语气缓和了些。
“与其说是犯罪,我认为‘拿回自己的劳动所得’是更合适的说法,至少这能让我的家人吃上一周的饱饭。”
何长宜却不为所动。
“无论如何,那也是盗窃,我可不想因为收购赃物而招来警察,给自己找麻烦。”
工人抿了抿嘴,见说不动何长宜,失望地转身离开。
突然,他身后传来自言自语般的一句话。
“不过,我听说在商场的后街有人高价收购废旧金属。”
工人讶异地回头看向何长宜,她暗示性地冲他眨了眨眼。
“据说一卷铜线可以换来一箱罐头。”
工人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我还有一些需要养家糊口的同事……”
何长宜低头整理货物,漫不经心地说:“或许你们可以把废铜卖个好价钱。”
当工人离开后,何长宜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叫上耿直,让他抱着几箱罐头跟她走。
耿直不解道:“老板,咱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何长宜头也不回地说:“去发财!”
在用三箱罐头换来三卷铜线后,何长宜雇了辆货车将铜线都拉到堆场,随后她去问熟客谢尔盖要不要挣一笔外快。
谢尔盖正在店里采购钟国调料,他要给小娜斯佳和小萨沙做一顿正宗中餐。
听到何长宜的话后,他二话不说先答应下来,答应完了才想起来问:
“你需要我做什么?”
何长宜说:“我记得你们工厂里有几台闲置金属压印机,正好我想要制作一些金属产品,需要用到压印机,你帮我联系一下工厂,能不能借用这几台机器。”
她又补了一句。
“有偿。”
谢尔盖一听这么简单,拍着胸脯说这事就包在他身上。
他没惊动厂领导,和相熟的车间主任说了一声,在小信封攻势下,车间主任爽快地答应下来,让何长宜在工厂下班后将原材料和设计图纸送过来,他安排工人连夜开工。
因为产品的制作相当简单,只一晚上,三卷铜线就全部用光,取而代之的是数箱的产成品。
第二天早上,何长宜派车将这些箱子都拉回店里,耿直在卸货时好奇地问:
“老板,这是啥啊?还挺沉的,箱子搬起来叮里当啷的,里面不会是什么容易碎的东西吧?”
何长宜神秘地说:“这即将是莫斯克最畅销的商品。”
一听这话,郑小伟忙不迭竖起耳朵,生怕遗漏掉何长宜的话,同时眼睛不住地往箱子缝里溜,恨不能钻进去看一看。
耿直先紧张起来。
“老板,那我晚上就留在店里值夜吧,别让人把货给偷了!”
他还瞪了一眼郑小伟,凶巴巴地说:
“看什么看,是你的吗就看!你是不是想给姓郑的老东西通风报信!”
小黑狗助阵,冲着郑小伟凶狠地咆哮。
郑小伟连忙辩解:
“你别瞎冤枉人,我就是个隔房的侄子,你才是他亲儿子,要通风报信也是你先去!”
他又对小黑狗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忘了是谁给你梳毛啊?”
小黑狗:“呜汪汪汪——”
耿直忿忿地说:“反正你离箱子远点儿!”
何长宜笑眯眯地不说话,让耿直将箱子都搬到带锁的财务室,临走前将门反锁,钥匙只有一把,她亲自带在身上。
郑小伟眼巴巴地盯着财务室的大门,心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在莫斯克畅销啊……
在之后几天,何长宜陆陆续续又收到几卷铜线,她如法炮制,全部送到谢尔盖的工厂制成产成品。
直到财务室摆不下更多的箱子,何长宜雇了一辆货车,亲自押车,将全部箱子运到了莫斯克。
她先将样品送给彼什科夫和瓦西里以及其他的一些老客户,不出所料,很快就收到了一摞订单,而更多的订单还在纷沓而来。
彼什科夫由衷地说:“何,你真是让我惊讶,我原本以为你只会将钟国商品带来,让峨国人适应钟国人的口味和习惯,没想到你还可以为峨国人量身定制属于他们的商品。”
瓦西里则说:“说真的,你已经不是我刚认识时候的那个何了,你不仅说话像本地人,你的思维方式更像。”
何长宜谦虚表示:“可能是因为我吃了太多的黑面包和酸黄瓜。”
彼什科夫大笑:“不,不止有这些,你还喝了太多的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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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长宜冲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等卖完了这批货,咱们再去找一家酒馆,这次来试试钟国的伏特加。”
彼什科夫脸上表情复杂极了,混合着跃跃欲试和劫后余生。
“我很好奇钟国伏特加的味道,但我不想再把电线杆子当成我亲爱的妻子,天知道,我的舌头差点被扯掉一层皮……”
何长宜大笑出声。
分别前,彼什科夫对何长宜说:
“我相信这批货一定会卖得很好,也许过不了几天,我又要向你下一笔新订单。”
何长宜说:“那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忙完生意上的事,难得来一趟莫斯克,何长宜去看望维塔里耶奶奶。
维塔里耶奶奶刚从黑海疗养院回来,看起来黑海的阳光和水疗让她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我亲爱的小鸟,你终于想起我这个孤单的老太太了,太久没有见到你,我简直要怀疑你已经彻底厌倦了莫斯克的寒冷和无趣。”
何长宜同样热情地抱着维塔里耶奶奶,亲热地和她贴着脸蛋。
“怎么会,只要有您在莫斯克,就算是莫斯克最严酷的天气里也不会让我感到一丝寒冷。”
阿列克谢靠在门框,面无表情地说:
“你当然不会感到一丝寒冷,因为现在是夏天,或许你还需要再穿一件羽绒服?”
何长宜从维塔里耶奶奶身后探出脑袋。
“您真是太体贴了,我再没见过比您还要体贴的好人,要不要再将壁炉升起来,室内一定会温暖如同火山口。”
阿列克谢彬彬有礼地说:“如您所愿,如果这是您所需要的话。”
维塔里耶奶奶受不了般的大声叹气。
“天哪,不如我为你们报名参加全峨喜剧大赛吧,你们一定能拿到冠军,现在先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唯一观众吧。”
何长宜和阿列克谢互相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同时撇过了脑袋。 网?阯?f?a?b?u?Y?e?ǐ????ù???€?n?②?????????﹒????ō??
维塔里耶奶奶指挥阿列克谢去厨房和面剁肉,她晚上要亲手做一道家常馅饼。
何长宜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给维塔里耶奶奶带的礼物。
维塔里耶奶奶很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