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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最差的结果,实际情况也许还没有到这地步。”

何长宜冷静地说:“不过看来现在必须按最糟糕的情况来应对了。”

谢迅询问似的看向她,何长宜轻松地对他眨了眨眼。

“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劫车?”

谢迅:……等等,什么,劫车?他吗?

谢迅艰难地说:“就你和我吗?是不是得再加一些人手?要是不急的话,我可以去联系一些道上的兄弟……”

何长宜恍然大悟似的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截停火车。”

她亲昵地责怪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可是个老实巴交的守法好公民,怎么会干这种违法犯罪的勾当。”

谢迅:……

从第一次认识就见识到何长宜在火车上的英姿后,他真的无法把她同“老实巴交”这四个字联系起来,这两者之间的距离比从南极到北极都要遥远。

谢迅谨慎地问:“难道房间里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吗?”

何长宜挑眉看他,这头小狐狸恢复了平时一贯的从容,含笑道:

“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人的话,老实巴交又是在指谁呢?”

十五天时间转瞬即逝,在无数人的翘首以盼中,来自钟国的货运列车终于缓缓停靠在了阿克曼斯坦境内的火车站。

梅格尔季诺夫不辞辛苦,亲自前往火车站,准备接收这一批价值三千万美元的货物。

然而,他没能接到。

——因为列车的车皮是空的。

“等等,我们的货呢?从钟国运来的白糖、面粉、食用油……都哪儿去了?!”

梅格尔季诺夫不可置信地站在车皮前,他宁可怀疑自己的眼睛,也不愿接受这一事实。

“谁竟然敢抢我们的货?那可是三千万美元的货啊!”

“阿克曼斯坦矿产经销公司是吧?”

钟国列车的工作人员拿出一张通知单,语气平板地说:“经托运人要求,这一批货物已经中止运输了,有什么问题你去和托运人沟通吧。”

梅格尔季诺夫一把推开通知单,看也不看,愤怒地咆哮道:“我们已经付钱了,我有合同,有国际联运单,你们应当把货运到阿克曼斯坦,而不是随随便便就中止运输!”

工作人员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尽量平静地问道:“你有正本提单吗?”

梅格尔季诺夫一愣:“什么提单?”

工作人员嫌弃地说:“提单就是提单,还能是什么,这都不懂……连提单都没有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再说了,你也不是托运方,人家付的钱,想运就运,不想运就不运,哪儿那么多的话。”

梅格尔季诺夫的气势弱了些,但仍坚持道:“那是我花钱买的货,你们凭什么说不运就不运了!”

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和他纠缠了:“谁卖给你的货,你就去找谁,我们只是负责运输的,管不了。”

梅格尔季诺夫满心愤怒,可又没法拿钟国工作人员做什么,只好气冲冲地拨通跨国电话。

“何长宜!我的货在哪里?!”

话筒另一头传来那个可恶女人的声音。

“真巧,正好我也有同样的问题——我的钨精矿在哪里?”

梅格尔季诺夫一顿,再诘问时就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我们说好的,三十天内发货,现在才过去十五天,还没到时间……”

电话那头,何长宜听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好啊,那就再等十五天吧,如果我没收到矿石,你们也就没必要收到货物了。”

梅格尔季诺夫又急又气,大声地说:“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提供了三千万美元的保证金!”

何长宜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真能收到三千万美元?”

梅格尔季诺夫心中涌起不好预感,硬着头皮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何长宜直白地说:“你们放在阿克曼斯坦和峨罗斯的两千万美元保证金已经转移了吧。虽然钟国银行的钱暂时还动不了,但你会老老实实地让这笔钱成为违约的赔偿金吗?”

梅格尔季诺夫语塞,而何长宜继续说道:“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事后维权上,所以,现在让我们都坦诚一些吧——你们到底有没有支付三千万美元对价的打算?”

梅格尔季诺夫狡辩道:“当然有!难道你忘记我们国家对你的欢迎了吗?就算是你们国家的领导来访问也不过如此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我们的诚意吗?”

“价值三千万美元的欢迎仪式?”

何长宜作势要挂断电话:“你觉得我很好骗吗?去向你们的总理解释为什么会交易失败吧!”

见她来真的,梅格尔季诺夫急道:“等等,别挂!好吧,我说实话!”

他垂头丧气地承认道:“我们确实没准备一万吨钨精矿,而且你的要价也太高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何长宜没生气,反而礼貌地说:“好,我明白了,我会给这批货找个新买家的,感谢你的真诚,再见。”

梅格尔季诺夫急道:“不!我们很需要这批货物!”

何长宜说:“如果需要捐款,你们可以去找慈善组织,而不是诈骗像我这样的小商人。”

眼见说不动何长宜,梅格尔季诺夫马上翻脸,恶狠狠地说:“我要让大使馆去找你们的政府,你损害了两国的友好关系,等着坐牢吧!我知道你们国家最看重面子,我会让你们在全世界面前丢脸!让所有中亚国家都不再敢和钟国人做生意!你就是国家的罪人!你会完蛋的!”

电话另一端沉默下来,梅格尔季诺夫以为自己的威胁生效了,得意洋洋地说:“如果你马上将货物运到我国,我会考虑放过你,还会往钟国发一封感谢信,你会很有面子的……”

突如其来的嗤笑声打断了他的话。

“你做梦呢吧。”

何长宜不客气地说:“爱告就告,我正常做生意还和国家尊严扯上关系了,怎么着,我还得兼职外交使节啊?在我这儿,谁的面子也不值三千万美元;而你的面子,连三美元都不值。”

何长宜重重挂断电话,连着梅格尔季诺夫的怒吼一并挂断。

当对上谢迅担忧的视线时,她耸了耸肩,说:“幸好这次的电话是梅格尔季诺夫打来的,要不然我可不舍得付跨国长途话费。”

谢迅斟酌着说:“梅格尔季诺夫不是个好东西,但他说的那些不是没有可能实现。”

在这个年代,钟国改革开放初见成效,在产能暴增的同时,对投资和市场的需求也日益旺盛,亟需更多的钱来建厂,亟需更大的市场来卖货。

而偏偏此时红色巨人倒塌,没了联盟挡在前面,钟国一下成为民主自由世界的眼中钉肉中刺。它们需要敌人来维持内部团结,而钟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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