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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吃药了么。”

她摇了摇头。

“去床上躺着。”

他抽走她手里的衣服,打了个电话叫陈姨拿药上来。

程橙乖乖爬上了他的床,盖好被子。江靳舟的床上都是他身上的松木香,淡淡的很好闻。

她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

沈知言醒来时浑身都疼的要紧,他夜里做了个噩梦,梦回母亲死的那日,她就那么安静躺在床上,他想去看她的脸,就被生父用晦气的理由让保镖把他拉走了。

年幼的他哭得撕心裂肺,生父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有。

他瞬间睁开了眼,眼角猩红。

额头上有块毛巾,他抬手取下。此刻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头上的毛巾……

是昨晚那个女人?他记得她走后没多久他就失去意识了。

桌上还有一大碗粥,那应该也是她的杰作。

她不是走了么。

沈知言伸手拿起那碗粥。还是温的。

他低头看里面的白米。原来是去买粥了。

多管闲事。

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关心,沈家还需要继承人,不会让他就这么死掉的。

昨天她再晚来两步,他也许就已经被沈家派来暗暗监视他的人带去医院了吧。

让他活着,就是他们最大的任务。

沈知言冷哼一声,将粥丢回桌上。

那粥还是温的,她是在这守了一夜。

还有这样愚蠢的人。

很可惜他不是什么善人,也不会铭记她这份救命之情。

他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机,上面还有两条未读的信息。

——这次比赛很顺利。

——我们明天回校了。

消息是昨晚发的,今天她应该就回到学校了。

沈知言的神色难得柔和了几分。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他现在还去不了学校,等他的伤好了,一定要带她去吃一碗南郊的馄饨。

她说过她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喜欢那里美食。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会为她去做。

想到这些,沈知言下定决心尽快恢复身体,他又端起桌上那碗刚刚被他丢下的粥。

现在他需要它来恢复体力。

他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将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睡着了还那样不安分。他伸手握住她的凉凉的手指,想将它们放回被子里。

结果被她反客为主,一截葱白的手指立刻缠上他的小尾指,江靳舟低头看向两根小尾指拉着勾的模样,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程橙小时候生病也是这样,他不在她身旁就会哭。整个人蔫蔫的没力气闹,只会眼里含泪,谁看了都于心不忍。江母就会将他留在程家寄宿两天,她每晚要勾着他的小尾指才肯乖乖吃药睡觉。

她是睡着了的,只是身体本能反应去勾他手指。

她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这些小习惯还留着,不算坏。

程橙在他旁边睡得踏实,

他的左手还被她勾着小尾指,右手在翻阅商业合同。他和她最纯粹的肌肤接触,让她在尾指动的那一刻就被他精准觉察到了。

程橙睡了个好觉,醒来还发现自己牵着江靳舟的手。她几乎是瞬间抽回了手,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朦胧看着他。

江靳舟放下了手里的合同。

“饿么。”

他做事缜密周到,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伙食等她醒来。

她点点头。

他将手边的粥端过去。

程橙饿了快一天,此刻大快朵颐起来。

等她吃完,江靳舟将她拎过来面对面谈话。

有些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

“离裴泽远些。”他皱着眉提醒她,怕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伸手轻轻去弹她的脑门。

学生会里去外省参加辩论赛的人昨晚给他发消息说今天要回校了,他知道林倚月也在那里面,那个女人城府太深,有时候连他都看不透。

但他看得出来,她喜欢裴泽,那种隐匿在心底里藏得很深的执念与欲望。

裴泽现在和他家这个笨蛋暧昧不清的。

他怕她斗不过,他知道的,她又蠢又笨。

以前就总爱跑他这里要他给林倚月使些绊子,她的头脑简单,向来不计后果,加上林倚月做事滴水不漏,他无错可挑便一直没依她。

只当她是无理取闹。

直到后来撞见那件事,他才发现那个女人不简单。

程橙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指望她能将他的话听进去十分,哪怕只做了七分也好。

以前总对她不以为然,现在小姑娘长大了变乖了,举止头足之间都在吸引男人的目光,他吃味得很。

知道她失忆了,他没多提林倚月的事情。怕她想起了什么又跟她扯上了关系。

程橙揉了揉眼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分。

第0019章 看着她玩的

课间,程橙趴在桌子上百般聊赖。许倾言看她迷糊的样子心痒痒的,家里那只布偶猫晒太阳时也是这般懒散的。

他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送你的礼物用过了吗。”

……

他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没羞没臊的问题。

他的话让她回想起那天被裴泽用跳蛋搞喷的场景,羞耻感立刻占据了她此刻的情感认知。

这让她怎么回答。

说起那天还都怪他,裴泽生气是因为看到他操了她一顿,他送的礼物还被裴泽用来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怎么想都是他的错。

就在她难以启齿的时候,一向沉默寡言的裴泽突然加入进了他们的对话中。

“看着她用的,喷了不少。”

……?

程橙瞪大了眼不可置信转过头看向裴泽。

他却仍然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维持着低头写作业的动作,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仿佛自己说的话就跟‘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平常普通。

本来以为许倾言已经没皮没脸了,没想到他更不要脸。

这种事情怎么能摆在台上明说,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听到,会不会往这方面想呢,程橙好想给他俩嘴堵上。

她还是很羞耻的。

程橙把头埋进书里。而且怎么感觉两个人开始针锋相对了呢。

还是当作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和她无关。

许倾言挑了挑眉,不爽,非常不爽。他给她买的礼物倒让别的男人先看着她用了,这种油然而生的不适感让他觉得有些挫败。

棋差一着了,原来这个他以为满脑子只有学习,外表看上去十分禁欲的学霸也不是省油的灯,还会玩这么多,没少看片呢吧。许倾言敛了敛笑意。

“下次给你玩点新的。”

……

程橙认命从书里探出头来。

她周围是坐了两个地雷吧。

最近快期中考了,裴泽告诉她现在开始到期中考,她的作业都得她自己写。

程橙一听这还得了,好说歹说都得把他供着。别的科都可以不交,这物理她不写是会出事儿的呀。

他就是看她性子变了,十分好拿捏,不仅变得得寸进尺,现在还压到她头上了。这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会上瘾。

虽说裴泽说了那样的话,但她仍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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