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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起来是个翩翩有礼的文化人,怎么就这么骚?她打开了客厅的灯光,明亮的灯光让人忍不住眯起了眼。
裴毓适应了一会儿屋内的光亮,巡视一圈客厅。有些意外,客厅里空洞洞的,什么家具都没有。只在正中间放了一根钢管,让他想起她昨天晚上出色的表演。
莫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男士拖鞋,放在地上:“你没有洁癖吧?别人穿过的行不行?”
裴毓的视线又从空洞洞的客厅,看向那双鞋。他脱下自己脚上的鞋子,套上那双拖鞋。
“你平时不看电视?”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错了,是一个人家里客厅啥也没有。
“我是社畜,工作忙的要死,哪里有时间看电视?每天就是回来睡个觉。你自便,我先去洗个澡。”
裴毓一点没有客人的自觉,主人说让自便,他便参观起了女人的“闺房”。
她何止不看电视,看起来也不做饭。穿过玄关是半开放式的厨房,电动玻璃门后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女人干净的灶台。灶台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锅碗瓢盆。
房子不算大,二百多个平方的样子,除了客厅,还有三个房间。一个房间和客厅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另外一个房间做成了书房,倒是有很多书。大大的书桌上摆了三个电脑屏幕,旁边还放着一个笔记本。
桌上放了不少资料,裴毓随意瞥了一眼。青城20xx年市政工作报告,墙上还挂了一张青城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图,有几块地方已经被红笔标注。
他没有过多停留,又进了主卧。主卧很大,摆放了一张2米大床,床上铺着深蓝色丝绸的被单。原本露天的阳台连着隔壁的书房,被玻璃封了起来,阳台上倒是难得出现女性化的物件。看起来就柔软的米黄色欧式贵妃榻,和一张玻璃小圆几。
他站在阳台上看外面的风景,这个方向看过去,没有任何的建筑物遮挡。如果是白天,应该可以看到很长的海岸线。
“裴毓,你帮我拿一下睡衣。”卧房自带的浴室里水声稍停,女人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裴毓寻声过去,先进了一个十几个平方大小的衣帽间,衣帽间被短短的走廊辟成两半,一侧放着鞋子和包包,另一侧放着女人的衣物。
“睡衣在哪里?”
“在衣柜最边上,随便拿一件就行了。”
裴毓打开女人的衣柜,在靠近走廊的最左侧找到了几件睡衣。清一色的丝绸吊带睡裙,黑的红的紫的白的。同一个款式,同一个牌子,只是颜色各不相同罢了。
在颜色各不相同的女士睡衣旁边,还放着两件男人的T恤,很大。他顿了顿,从那堆睡裙里,挑了一件香槟金色的。
“扣扣”两声敲门声响起。
莫奈正在冲洗身上的泡沫:“挂在门把手上就好了。”
裴毓看了看手上香槟金色的睡裙,又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的帐篷。大手放在了门把手上,一扭,门开了。
莫奈一个人住习惯了,洗澡的时候向来没有反锁的习惯。因为这个小小的陋习,男人趁虚而入,就这么直捣黄龙。
女人正在淋浴间里,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水声很大,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裴毓把睡衣放在置衣架上,手指放在自己的黑色衬衣上,一颗颗解自己的扣子。
皮带掉到地上,发出叮当的声音。莫奈回身,看到已经脱得光溜溜的男人。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着男人双腿之间丰厚的“本钱”,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的脸上面无表情,步步逼近。莫奈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胆颤心惊。男人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把她逼近了角落。
“裴先生,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裴毓的两只大掌撑在浴室的墙上,将莫奈罩在他的怀中。头上的花洒热情洋溢,很快将他的头发和身体打湿。
莫奈吞了吞口水,慢吞吞说:“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B空流泪。
裴毓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纹,他嘴角抽了抽,一把搂住莫奈的腰肢,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侧。
武器已经上了膛,抵在女人湿漉漉滑溜溜的丰满穴肉上,他微微用力,龟头硬生生挤开了那两瓣穴肉,压在她的花径入口上:“那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莫奈向来最不怕人家挑衅,她细长的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嘴唇贴近男人的鼻尖,又说:“还有一句话不知道裴先生是否听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唔……混蛋,轻点呀……嗯……”
第23章22.牛没累死,田耕坏了
裴毓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莫奈,田是有可能被耕坏的。
两个人在浴室撕磨了一个多小时,等莫奈被套上香槟色的睡衣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
裴毓看着瘫软成一团的女人,视线在她肌肤上的痕迹梭巡。他刚刚没控制住,又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少痕迹。
莫奈看着男人幽暗的眼光,有气无力的求饶:“不来了不来了,再来田真的坏了。”25.6岁还健身的男人太可怕了,绕是她身经百战也经受不住他这么操劳啊。
裴毓笑了,他拉过被子盖住女人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闹你了,睡吧。”
莫奈拉住了裴毓的手腕:“我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拿。”
他拉开女人的冰箱,冷藏室里果然除了矿泉水什么都没有。他拿出一瓶水,又从女人的橱柜里找出一个玻璃杯,洗干净,将水倒在杯子里。
女人家里连个热水壶都没有,好在洗菜池是冷热水两用的。他调了调水温,在洗菜池里放了半盆水,又将玻璃杯放在水池里。瓶子里还剩下半瓶水,他喝了。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也丢进了洗菜盆里。
男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莫奈困得不行。要不是嗓子里干得冒火,她早就扛不住了。正当她以为男人已经丢下她回了酒店,打算自己起床找水喝时,男人终于端着水杯,拿着两瓶水回来了。
“你是去阿拉伯找水了吗?”莫奈嘲讽的说了一声。
裴毓没接茬,把水杯递给她。
莫奈摸着温热的水杯,有些莫名其妙。到底渴得狠了,她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怎么是温的。”她记得冰箱里还有很多水啊。
“太凉伤胃。”裴毓把手里的矿泉水放在床头柜上,从另一边爬上了床。
“老学究。”莫奈翻了个白眼,懒得自己起身了,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大夏天的,谁愿意喝温水,当然是冰的才爽快呀。
喝完了水她才想起来,今天药还没吃。但是现在好困了,今天就不吃了吧。她放下水杯,卷起薄薄的被子躺下去。又冲男人命令:“关灯。”
灯灭了,室内一片黑暗。莫奈其实不太习惯身边有人,这张床还是第一次有除了她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