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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声响了起来。
女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胸膛在微微起伏。
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没有脚步声,似乎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几秒钟的安静。
“起来去床上睡。”
声音远远的,又有些冷。他似乎转身去了衣帽间。不多会儿,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又关上了。
脚步声远去了。
房间寂静无声。
他走了。
又过了很久,林素慢慢睁开了眼睛,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刚刚身体似乎被电流电过了一万八千次,此刻还在不受控制的发着抖。身下的地毯已经湿透,心脏还在砰砰的跳着。裸着全身,她撑着自己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好像已经被他操散成了几大块,腿是腿,手是手,都软的就像是面条。勉强爬了几步到了床边,她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全身还在不自觉的抽抖着,是高潮的余韵。阴道已经被他撑开,似乎是合不上了,感觉还有水液在流出。
地毯上也是一大片喷洒的体液,湿淋淋的,是她喷的。
阴道里还有被撑开的感觉。仿佛刚刚男人的阴茎已经不是阴茎,是刀,是铁棍,从阴道口进入,把她全身每个地方都捅开了一遍,火辣辣的疼。
这是陌生的男人。
陌生的强壮的男人。
他把她从酒局里带来。
就那么做了爱,第二次见面,在陌生的地方。身下的床垫柔软,林素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酒精也许已经随着体液喷出了不少,她的神智清明了少许。
做了,又怎么样?
她现在单身。发生了一夜情而已。狂乱和淫靡也算一种发泄,今晚的酒局一团糟糕,明天她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面对。
在陌生的地方依然熟睡。第二天生物钟依然让她准时醒来,屋里一片安静。
嘀嗒,嘀嗒。
墙上的时钟在慢慢的走着,抬眼一看,八点半。
窗外浓郁的绿意。
这是一个小别墅。
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别墅。
去浴室找到了昨晚的衣服,上面还有着湿腻腻的酒气,让人又想起了昨晚那油腻的手。皱着眉头把衣服穿到身上,林素又找到了自己的包包。
东西都还在。
摸摸自己的腰,腰子也还在。
只是在洗手间上厕所的时候,尿液冲刷到阴道口,阴道口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已经被操脱了皮,尿液刷过,火辣辣的,疼得她握着拳头,全身发抖。
疼痛让人清醒。
昨晚热血上脑,做了以前想象不到的事,好像又打破了思想里的什么。以前她一直想着结婚的,做个贤妻良母,也被孙强精神的游离气得痛哭失声。而经历昨晚,她被其他男人操了,好像也已经超越了,觉得孙强劈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站在门口开门的时候,她犹豫了几秒。
吸一口气,开门。
期待和不期待的都没有发生,门外空空如也。她的门对着悬空的楼梯。这个别墅看起来不小,里面一条几米的走廊,还有几道房门。
秉着客人之道,她没有去看。
还要上班的。
松了一口气林素匆匆下了楼,又去摸包里的手机和卡。腿间还火辣辣的疼痛,那两片肉必然已经肿了。身体昨晚被人各种折叠玩弄,而今又一片松散。楼梯漂亮,客厅高挑,三层楼高的落地窗和摆设,是富豪的装扮,她匆匆而下,都没细看。
这是别人的家,屋里好像是没人,也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光从玻璃里透了进来。
门就在不远处。
“你好。”
伸手推门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声音。林素转过头。
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黑T恤。不知道刚刚他在哪里,她没有注意到他。
“请问是想离开吗?”
男人走了过来,看着她的脸,伸手推开门,“老板吩咐我送你。”
第64章64.电话号码(4900~)
64.
老板。
周先生,是什么老板?
这是一辆银色的迈巴赫。
司机在前面面无表情。
这是很高级的车。她看不出型号,自然也不知道要多少钱,但是肯定值很多钱。后排二人位很宽,内饰高级又明亮。这份工作其实让她接触到很多以前接触不到的东西。上车之前林素其实还特意看了一眼车牌号,很普通的牌,她根本记不住。仔细看看,挡风玻璃前面又夹了几张黑色的通行证,也看不见是什么。
头还是有些晕。
身子也还是软。
车子缓缓驶出了宅子,陌生的道路进入了眼帘。黑色的柏油路,一排排整齐的宅子,也不知道这在哪里。
不过是哪里,都无所谓了。
一夜情。
身体是爽了,精神还空虚着。昨晚在酒精和气氛的刺激下,她甚至不再是自己,就好像一个荡妇。林素靠在了椅子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后退,面无表情。人脱掉底裤原来那么容易,底线打破之后,果然又是新的人生。
不过这应该是最后的放纵了。昨晚脑袋一热离桌出走,留下来那一团烂摊子,今天她必须要面对。田经理怎么想,李总怎么想,Vincent也在。她一时冲动走了,公司明年还拿不拿得到单?吐了一口气,林素又想,她会不会给何总带来了麻烦?
昨晚周先生是不是提过何总的名字?
她有些恍惚,却好像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提何总,做什么?
和李总恐怕是彻底翻了脸,再也待不下去了。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大路上之后,司机又问她去哪里。靠在椅背上犹豫了几秒,林素还是说了公司的地址。司机的车开得很快,不管她内心怎么不情愿和抗拒,熟悉的小区和大楼到底还是出现在面前。
“就这里?”司机说。
“是的。靠边停,谢谢。”
下车的时候,她提着包包,轻声说话,还有些哑。这舌头,昨晚舔过谁的龟头和入珠。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早晨的空气扑在脸上,却又清新。她坐专车而来,到这里的时间甚至比挤地铁的时候还早了一个小时。
“谢谢。”下了车,她说话,又往旁边走开了几步。身上的白裙还带着酒气,就好像是昨晚混乱的延续。
“欸——等等等等。”司机探出头喊她,却又去副驾驶的箱子里去拿什么。然后他又探出头,打开车门下来了。
“这是老板让给你的。”
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里面鼓起了什么。
“这是什么?”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喉咙似乎都紧了起来,就连身体似乎都有了反应。牛皮纸袋里方方正正,像一块砖头。
有些酸有些辣,有些感怀,还有些羞辱。这牛皮纸袋在面前,就好像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俯视着她。心里就像打破了调味盘,五味杂陈。
“你拿着就是,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