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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又有些硬,怪怪的味道。
不过还是咽下去了。
觉得怪,她想。觉得怪,不是因为酒店做的不好——她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她接触过的食物还不够多。
又一道菜上了上来,各色的碎末撒在了一块做成了南瓜模样的面包上。何总终于拿着勺子开始动餐,林素压力备减,松了一口气。
男人就在对面,拿着刀叉,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可是刚刚才把她按在床上操得欲死欲活。
这个念头想起,林素觉得全身又是一阵发软,似乎现在就要瘫软在地。她赶紧挪开眼,几米外还有一桌客人,是个戴着帽子的小美女。穿着肚兜热裤,露出了白白的背和腰,还有腿——对面是个腰肥体壮的男人。
烤小块黄鱼,配上海胆,香槟酒,烤得七分熟的两小块牛排,上面撒了一些什么粉末;她看了看对面,何总的牛排已经切开,肉质鲜红,看起来只有三分熟。
“你吃七分熟就可以了,”男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举起了酒杯,林素放下刀叉,和他轻轻一碰,透明的酒液轻轻晃荡,他拿着酒杯笑,“再熟可能就不好吃了。这种程度你能接受吗?”
“可以的。”
想起了什么,林素又轻轻点头,心下怅然。何总的体贴已经浸入了骨髓,俨然已经变成了一种个人修养。可是他还是陌生——虽然是性器相接,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全身;可是也算是认识不多久,是不可能属于她的男人。低头吃了几道滋味鲜美的菜点,林素又看了看那边,那边小美女也已经叉起一块牛排,往男朋友嘴里送去。
“你朋友?”男人没有扭头,却又在笑。
“不是。”林素摇了摇头,收回了眼。这个女孩很漂亮,骨架小,看起来又白又瘦又幼。她觉得好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总觉得,宋总也应该挺热爱这一款。
第99章99.上个月那个白裙子(10400加更)
99.
海滩,海鸥,沙滩。
黄金周的沙滩上倒是有不少的人。
“【照片】”
“【照片】”
“哇素素你去了哪里?你去海边了?”这才发了几张照片,那边圆圆果然发了过来,“怎么不喊我?!”
“我在滨市了,”吃完饭,两个人换了泳衣,又到了沙滩上。如今何总就在旁边晒着太阳,腿心还有些不舒服——也太暴露。林素扯了扯搭在大腿和腰上的薄纱,发了一个自己的地址,咬唇打着屏幕,“过来出差。”
“到那边去出什么差啊?”圆圆很快发了过来。
“老板有事。”花瓣收缩,林素不想让人发现这份工作“有点不正经”,咬唇发着短信,“突然就通知过来了。”
心下怅然。
人都是得陇望蜀。
两万的时候期待五万的工作,如今拿了五万又“清闲”的工作,她又想要更多。
好像永不满足。
圆圆拿一万多一个月,幸福感比她强多了。
何总的电话也响了起来,男人拿起电话开始说话——说的是英文。语速还很快,好像是另外一种语言似的,根本听不分明。
咬唇躺在躺椅上,林素放下手机。她是看见了不一样的生活,也体验到了;可是看见是看见,体验是体验,以她的能力,想要“获得”这种生活,其实还差的很远很远很远。
心里于是更怅然了。
“怎么了?”
旁边的人打完了电话,声音温和。
“没事。”她咬唇,又摇了摇头。
太阳渐渐的落了山,沙滩上的人多了起来。林素没有下海,只是走在沙滩上,赤脚踢着海边的沙。海浪一浪接一浪,舔舐着她的脚踝,扬起的沙洋洋洒洒,落在了她的小腿上。酒店那边又亮起了灯,一阵喧闹,每晚的音乐啤酒烧烤节又开幕了。
她站在原地,扭头侧望酒店的方向。
海风吹拂她的发,卷起一缕在她的脸上;又轻拂她围着腰的透明薄纱。薄纱在空中轻舞,夕阳的余晖打在她身上,把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男人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遥远的S市,也蒙上了落日的余晖。
车子开到院子里的时候,戴着手串穿着改良中山装的男人下了车,面无表情。车上的几个半裸的裸女也嬉笑着跟了下来。司机见怪不怪,停好车后直接去了旁边的耳房——那才是他的房间和休息室。拿起手机看美女直播还没十几分钟,旁边的楼里传来“砰”的一声,又是哗啦啦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从桌子上跌落了下来。
放下手机,司机站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别墅,里面的老板正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地上都是摔落的杯子和摆件;旁边的几个半裸女人,姿色香艳,或站或蹲,面色多少都有一点惊恐;沙发上还有一个全裸的,正龇牙咧嘴的吸着气,弯腰低头套着半截裙子。
“老板。”
这景色很有些香艳刺激,可是司机面无改色。他走过去的时候,还顺脚踢开了地上的水杯。
老板面无表情,往外挥了挥手。
司机明白了,也转身,往外挥了挥手。
那群女孩捂着胸——包括那个脱过裙子的,都尾随司机出去了。半裸的女体们都到了屋檐下,还依然捂着胸;司机不为所动,打开了车门,拿出钱来一人发了一叠——呲牙咧嘴那个多发了一叠——又把她们装上了车。
再次回到别墅的时候,车子里已经空了。进入别墅,地毯上还落着杯子和器具,和他刚刚离开时一样;老板依然坐在沙发上,沉着脸,手腕上的手串已经到了手心里,正在一颗颗的拨弄着。
淡淡的檀香味散发了出来。
“老板要回朴园吗?”司机问。
这里是玩乐的地方。只是看样子,看起来今天老板是不想玩了。
珠子还在半空中轻轻拨动着,没人说话。
沉默。
“去把那个女的喊来。”却突然有声音在屋里响起,轻轻的。
“哪个女的?”司机问。
珠子晃了晃。
“上个月——”
男人的声音拖长了,又顿了顿,“德善山庄。喝醉那个。白裙子。何越送来的。”
会喷水的那个。很滑。也夹的他很爽。
于是导致后面那些女的,好像都少了些感觉似的。太干,而且面部表情好像也不自然。
“哦那个,叫什么——”
时代久远,司机站在一边,凭着良好的记忆力也确实想不起名字,倒是想起了别的,“哦。那天早上我送她回去,她把钱收了,电话却是没留。要不我再去问问?”
珠子又在半空中慢慢的晃着。
沉默。
“钱收了?”珠子一颗颗的拨过了,男人声音突然响起,有些沙哑。
“收了。”司机回答,十分一定肯定已经确定。
“唔。”男人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手串在他手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