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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笑了笑,“林小姐明天怎么安排的?”
“啊明天我还要去河州,”说起来这也应该算是机密,其实是不该说的,林素只是笑,“明早九点的大巴。”
“河州离这里也不远,一个小时,”李秘书答应了一声,手里的水果还没有给她的意思,反而犹豫了一下,看她的脸,“今晚其实还早,林小姐不介意的话,再去旁边的茶室坐一坐喝喝茶?”
可能女人的脸色一变,李秘书的声音又继续想起,“不远,就三分钟的路程,就在小吃街后面——”
他说,“叙叙旧。聊聊天。”
光那么亮。后背突然紧了起来。
她就知道没好事。
“不用不用,今天可太晚了。”
林素笑了起来,又有点想咬牙。不可能是李秘书想找她喝茶。而那个人,对她的兴趣会不会过分的大了一点?她就发了个朋友圈而已——有那么迷人?
这个兴趣,会不会大了点?
“以后有机会哈哈哈。”她在笑。
李秘书就在对面看着她。
酒店外面的黑车双闪闪烁。
林素笑吟吟的,握着手机,又抬头缕了缕落下来的发。
自己的态度十分有礼貌。
“其实,先生现在就在外面的车上,”李秘书提着水果,往外面看了看,突然就压低了声音,“那林小姐,可以麻烦您现在去见一见?”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林素看了看外面闪烁着的车灯。
那个人,原来,一直就在那辆车上。
他在车上,会不会现在一直在看她?
好像是猛兽,盯紧了她。
“就一会儿。”李秘书的声音还在耳边,低低的,“抱歉林小姐,先生是真的很想见你。”
“他听说您在这里,就马上开车过来了。”
第191章191.那就去喝茶(27500)
191.
李秘书在搞笑。
周先生哪里有那么想她?真是做人全靠一张嘴。
不过周先生居然就在车上也是她想不到的。现在一把推开李秘书像个疯子一样往里面跑还来得及?林素吸了一口气,看看面前的男人,又看了看车。
早知道周先生也在河市,她就不发朋友圈了。也不对,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就是周先生真的对她真有那么大兴趣?
是今天过来谈事情,恰好无聊了吧?
也许除了她,没有“更合适的”。
“周先生怎么也在这里?”她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脸上的笑容。
“也是公务。路过。”李秘书彬彬有礼。
果然。
“现在就在车上?”她又看了看黑车。车里就在外面的黑暗里,闪烁着灯光,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就在车上。”李秘书点头,“现在。”
“呼。”她站在原地,吐气。
又感觉好像有谁的目光沉沉,透过黑暗,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何总是已经生过气的,她不可以再单独见周先生。何总都说了不是要送她给周先生。
这是个误会。
不可以再那样。
去?
不去。
车灯还在黑暗里闪烁着,一下,又一下。
李秘书还在面前,等她做决定。
大厅灯光明亮,柜台离得很远,偶有旅客经过。
“真的很感谢周先生的抬爱。”她又看了看落地窗外,黑暗里的光闪着,“只是我——”
我什么?
语未尽,话已断。
李秘书就在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唉,算了。速战速决,已经很晚了。
她抬步开始往外面走,带起了冷冽的风。李秘书大步紧跟其后。出大厅门,下楼梯,她走向了那辆车。似乎一直就在观察他们的身影,她走往车旁的时候,司机从黑暗里现出了身影——好像还是那个见过的那个司机,站在车旁看了她一眼,他一下子拉开了车门。
闭眼。头皮发麻。
黑色的改良中山装装入眼帘。
布鞋。
漂亮的手指,手里捏着檀木珠的串儿,没有拨弄。男人面色沉沉,坐在座椅上,眼睛黑黑的,正在看着她。
是活生生的人。
“周先生您好。”
原来是真的来了。竟然有一些感动是怎么回事?女人头皮发麻,站在车边微笑,任由男人沉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捏着手机吸了一口气,“好几天不见了啊。”
光到不了之处,就是黑暗。
黑大衣的女人站在车边,黑暗盖住了车里的一切。她站在车边笑着说了什么,又伸手抚弄了一下头发。
司机早已经退开了。
李秘书的身影也不知道消失在哪里。
里面似乎有人说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说。过了几分钟,她笑着后退了半步,挥了挥手。
车里却又伸出了一只手来,手掌向上,骨节分明,一串檀木色的珠串在空气中晃了晃。
是邀约。
女人还是摇头,还笑着拿胳膊轻轻的去挡那只手。那只手却变邀为抓,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腕。
“周先生——”她的上半身被拽向了黑车,她却并没有哭叫,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还带着笑。可是车里的人力气那么大,她的上身被拽住了车内趴在了谁腿上,她的腿在车外,挣扎了一番,鞋子甚至挣脱了一只。男人的胳膊放在了她的屁股上把她往里拽,她又挣扎了几下,挣脱了另外一只鞋子,似乎是放弃了。
“那我就去喝一会儿茶。”
她不再挣扎了。手机已经掉落在了车上,男人身上淡淡的冷杉香已经浸入了鼻腔。手腕被人捏的那么的疼,胸膛起伏,她趴在他的腿上喘气,被他搂着背部,男人的手似乎落在了她的臀上。胸脯挤在他的膝盖上起起伏伏,“不过今天真的只能喝茶——待会我还是要回酒店的周先生。明天九点钟,我的同事还要找我开会,找不到我,他们要着急的。”
第192章192.妾如蒲苇君如月
192.
屋里亮着光。
茶盘落下了,放在了桌上。来人退了出去,日式的推拉门轻轻一拉,隔绝了一切。
屋里温度适宜。
屋里只余二人。
茶香满溢。茶叶起起伏伏,水液黄中泛绿。
黑色的衣角就在旁边,珠子在他手里,慢慢的,一颗一颗的拨着。
周先生就在这里,沉着脸,见多了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的确是很近的茶室,近到她下车的时候还能看见天盛依兰酒店的广告牌塔就在几百米外,就像是一座丰碑。而今她已经进入了这间茶室,四周密闭无窗,只有桌椅茶盘,还有旁边半人高的花瓶里,一盆蟹爪兰开的正好。那边更有屏风一面,不知其后为何物。
男人坐在旁边,慢慢的拨着珠子,视线落在她身上。
他没有说话。
“周先生您很喜欢日式装修哦?”那边也是推拉门,这边也是推拉门,林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