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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枚枫叶飘飘荡荡,飘过了窗户,飘过了女人身边,慢悠悠的落在了原木色的地面上。一只手伸了过来,捡起了它。
“这世道,一年不如一年。年年都不一样,”
瓷蓝色的法拉利就停在院子里,车漆光滑绚丽,反射着让人迷幻的光芒。客人带来的保镖和助理车也散落在窗外的深处,林素站在窗边,目光依然在这红黄相间的美景上停留。何总的客人是A国本国人——年轻英俊,穿着黑色的T恤,大大咧咧的样子,身边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姑娘。
林素看了她一眼。
嗯。她现在自信了,觉得自己也挺漂亮的。
“谢谢。”
水杯放在两位客人面前的时候,大大咧咧的黑T恤看了看她,又继续道,“玩来玩去,也不知道玩什么好了,就那几样。我上个月刚从米国回来。”黑T恤来了一点兴致,“科波尔生物那边又研究出来了一种药剂,注射之后让人情绪放松,还有可以见到天堂的感觉,而且没有什么成瘾性——”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变了,带着一些奇怪的笑容,“而且男性注射了之后,最少可以一直勃起一个小时——”
这什么鬼话题。
林素皱着脸赶紧退回到一边,又拿起刚刚捡起的枫叶翻来覆去的看,黑T恤的声音还在响起,一本正经,“现在在华尔街还挺流行的。”
这不就是毒品吗?还是伟哥?林素抬起眼,何总背对她坐着,只是摇了摇头,看起来没有要尝试的意思。
“在黑市已经炒到三千美金一支。”黑T恤压低了声音,又笑,“我这次还带了几支回来。Aaron你这次过来,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嗯,上个月我去参加了,”
声音更低了,已经低到了林素听不见的地步,应该是个名字,“的趴体。那药就那么一箱箱的摆着,那边又找了很多美女,进场一人先注射一支。后面玩到半夜,他们又开了赌局。那个谁拿出了一百万美金,说谁能扛住三针,就给谁——”
黑T恤哈哈的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样子,林素皱眉又抿嘴,何总的这个朋友,看起来好像不像是好人啊。
晚上是就在宅子里一起用的晚餐。林素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裙重新化过妆下来的时候,客人先生的目光这才真正的落在了她脸上——亏她一个下午端茶送水了的照顾了他半天,他都是把她当空气。
林素对他笑了笑。
黑T恤神色不动。
“这是Susan。”
何总介绍她,声音淡淡的,这次连“我的助理”四个字都省了。林素对着两位客人笑了笑,坐在何总身边微笑举起了酒杯。这条黑色的剪裁得体的裙子是她的压箱宝,C家的小礼裙,很贵的。哪怕是刷何总信用卡买的,她付钱的时候心里都在滴血;而耳朵上的树叶钻石耳环和脖子上的项链相配得宜,熠熠生辉。
首饰不用挂太多,两样已经即可。
很简单的晚餐,吃的是黑T恤带来的“早上六点刚刚捕获”的鳕鱼,宅子自带的厨师用酒炙烤了,再搭撒上鱼子酱和奶酪薄脆。餐点简单又精致,大家边吃边聊,酒却开得很贵——是宅子里拿的。说是枫叶国运回来的,一万多美金一瓶。
猩红的酒液就在酒杯里晃荡,冰镇过后的酒杯入手冰凉。林素坐在一边,听着黑T恤和何总聊了一些八卦,比如谁的公司不景气谁要破产,哪个政策又是谁和谁的屁眼交易,最近枫叶国的矿业政策调整影响了出口多少——到了十点钟的时候,黑T恤站起身,带着美女美滋滋的告了别。
是个富N代。
和何总差不多的富N代。法拉利的马达咆哮着远去了,拉起一路秋叶,和这如画的美景是这么的不搭。林素目送着客人远去,又抬头对旁边的何总笑了笑。
上楼,对着镜子照了照。最近化妆技术精进,镜子里的脸自己看着都有几分动人。耳朵上的耳环和项链是何总前不久送的,也是她迄今而止唯一的一套首饰。
靠自己,是买不起的。
“咔擦。”
身后有门锁上了的声音。女人刚刚解了一只的耳环,回过头,男人已经站在门口,身后是关上的门。也许是因为喝了一些酒——他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微动,就如同此刻灯光落在她的眼睛里,粼粼动人。
“何总。”她喊他。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看她,走到了她身边,手指伸了过来。白衬衫在她的眼角晃动——她一动不动,手里一触,手心的耳环被人拿走了。
修长的手指拈起耳环看了看。
“是我给你的。”他说。
“是的。”她回答。
她也没有别的首饰啊?
“怎么不去多买些?”
明明两男两女的聚餐只开了一瓶酒,男人此刻却似乎喝醉了似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手指慢慢伸出,他伸向了她的耳垂,“我的卡不是在你那里?你拿去刷就是了,怎么那么省?”
234|234.控制自己的欲望
234.
众所周知。
当男人(以及老板)叫你“随便刷”的时候,也许只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方,并非真的让你“随便刷”。如果你真的刷了,那估计会出现很多“难以预料”的后果。
就如同主人家让你“随便点菜”的时候,您也不能就真的随便点,要先让主人盖了帽儿。
这是从孙强那里得到的经验。
当然他从来没有那个能力让她“随便刷”。其实大学时林素去H省看他,倆人去食堂吃饭都得先看看价格。
爱情在的时候女孩总是贴心的装作不懂,避免不要去揭开男生的伤疤;可是爱情散去之后,有些回忆再次提起,顿觉不堪。
当然也许是她的价值观已经变化。
耳垂被人轻抚,麻麻痒痒,混着酒液,让人身体软了半截。
女人抬头看着他的脸,灯光就在她的眼里,波光粼粼。男人伸手揉捏着她的耳垂,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
“好。”
她却笑,往后挪了挪,躲开了这点火的手指。伸手拿回了他手心的耳环,她又慢慢把另外一只耳环也解下来放回盒子里,只是解释,“其实我也不常待客,这些已经够了。”
何总的圈子都是有钱人,谁天天有空盯着助理耳朵脖子上的首饰?那只手被她拨开,却又锲而不舍的再次伸了过来,甚至连人又往前了半步——再次揉摸起她的耳垂。这种敏感地带的触摸让她有些发软,女人坐在椅子上再次轻轻往后躲了,又伸手去推他。
“何总您别闹。”她笑,手指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男人没有被她推动,捏着耳垂的手指,力量却一下子大了起来。
“哎哟。”
男人喝醉了酒,就是有些难对付。孙强以前喝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