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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就是那些,她,也算多少能习惯了。
她这样想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手腕狠狠地用力。
噗嗤。
“唔额……”她死死得咬着嘴唇,所以尖锐的惨叫在喉咙里破碎不堪,与剧痛激出的眼泪一同生生咽了进去。
没关系,没关系,忍过去。
她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抽吸,没有经过扩张的已经自愈过的穴道被她用蛮力生生将那玉势凿了进去。脆弱的处女膜瞬间就被捅穿了,分不清是穴道撕裂的血液还是膜破开的血液温热的涌出来,沿着玉势狰狞的纹路滴下,浸透了她身下那张生宣纸,溅出一朵朵深粉色的花。
有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她对自己的确够狠,起初还想缓慢地插入,可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她想。
于是她一咬牙,猛地将玉势整根捅了进去。
“啊啊啊!”
这一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惨叫。她痛的身体都在摇晃,冷汗瞬间出了一身,半透的纱衣湿了一多半,黏在了她的身上。那玉势又冷又硬,像一把锋利的矛在猛然撕开她的肉体。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被因为剧痛涌出的泪花迷离的光怪陆离,她仰着的视线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这一瞬像被视线所带走了漂浮在半空的浮游灵。
看着自己——
无能为力。
这具看起来过于纤细脆弱的肉体因为剧痛而绷紧了身体每一处的肌肉,双腿绷得犹如白琵琶的骨,奶子乱晃摇出叶间白梨的丰硕肉感,引人想要重重咬破皮肉裹食其中汁液。双腿之间白嫩的阴部被非人的巨大假鸡巴破了处,两腿之间的蚌肉都被挤得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粉嫩的肉口紧紧箍着茎柱。
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多余的呻吟浪叫,坐在白色宣纸之上仰着脖颈大口喘息着,鲜血和淫液在纸上开出了花。
就像春宫画中还未初尝欢爱的幻女,走出了画里。
“啧。和悠姑娘可真是骚到令人叹为观止,还真能用假鸡巴把自己破了,操自己的小逼啊?”闻惟德轻轻咂舌,眼尾微微提起,看到了不错风景的愉悦感溢与舌下,他不适应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起了诚实的反应,这让他竟忍不住有些怀念起这婊子的信息素味道了。
“和悠姑娘,别发呆,还有一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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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不哭不闹你们就不给我珍珠不给我夸夸。
这。
这。不合适吧!
所以……
我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是什么呢。
我下一更再告诉你们。
猜对了奖励给我两颗珍珠。
猜错了奖励给我珍珠加夸夸。
Ch158、拿两根鸡巴操着自己的两个骚穴(三更)『冲4000珍珠免费回馈中』
当和悠最终遵从了闻惟德的命令,将两根玉势插入了自己的小逼和屁眼里去,她咬着嘴看向闻惟德,“可以了吗。”
“和悠姑娘今天可真是乖巧。”闻惟德的声音比刚才要温柔了许多,可这反而让她莫名地感觉更加毛骨悚然。
“如此听话乖巧,不给奖励就未免太苛刻了。那么,要给你什么奖励呢……”他仍然两指撑着脸,中指摩擦着唇锋,“送花太过幼稚廉价……嗯……让我仔细想想,一个下贱的浊人,她到底真正想要什么奖赏呢……”
“……”两根玉势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不停地碾着她脆弱的两个穴道。没有任何扩张强行插入的东西,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入侵者,它们并不能被身体所接受。于是剧痛、身体自主的排异,不停地在挤压着这两根假鸡巴,拼命地想要把它们排出去。而和悠清楚地明白,如果这两根假鸡巴被挤出去,等待她的一定是更加惨无人道翻倍的折磨,她不得不竭尽全力绷紧下体的肌肉,探出手按住两根鸡巴试图夹住它们。可这样反而会带来更加剧烈的摩擦,脆弱敏感的穴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缓慢而毫无规律的摩擦,酥痒和疼痛交叠而来,叫她分神在小逼和屁眼上,根本一时无法注意到闻惟德在说什么。
闻惟德明显看穿了她的异样,却并不点破。
当和悠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惊恐地看向了闻惟德,“你……你的信息素……不,你……”
闻惟德笑吟吟地说道,“一个下贱的浊人,当然最想要的……就是清人的信息素了。不是吗?”
“不…不是的,你……”
和悠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就像她此时根本无法抑制自己下体汩汩涌出的快感。
闻惟德的信息素应该很早就开始释放了,只是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越来越浓,等到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像是一个走入透明沼泽而并不自知的迷路者,毫无知觉地越陷越深,等到发现时,已经被闻惟德的信息素所完全吞没至头顶。
“你从一开始……就在释放信息素……一点点的增加……信息素……为了,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不知不觉地发情……”和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脖颈被束缚住的腺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浓度的闻惟德的信息素,快要肿胀的爆开了一般生疼生疼。
闻惟德的双腿稍稍打开的更大了一些,两腿之间,黑色的军裤下,高高隆起的鸡巴廓形已经呼之欲出。“和悠姑娘如此忘情投入地、拿着两根假鸡巴操着自己的两个骚穴,我怎么忍心打断你呢。”
和悠此时已经无法仔细听清楚闻惟德在说什么了。
她被闻惟德用信息素强制发情了。
她拼命想要保持理智和冷静,但闻惟德的信息素不同于任何一个清人的信息素,他带着一种天然的掌控感,哪怕他不使用自己韵灵的特殊能力,也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清醒的理智溺毙与他冕甲之下冰冷的眼神之中。
这个男人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人类情感,就像看着一个无用的并不讨喜甚至被他厌恶至极的瓷器,慢慢龟裂,马上破碎。
不。
不要。
她此时并不能冷静分析出闻惟德到底想做什么,但她知道如果她此时真的保持不了哪怕一丝的清醒,如闻惟德所愿的那样彻底发情,在他的手里,她一定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痛苦。
砰——
逐渐发情的和悠甚至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她的脚踩不住桌子滑了下去,身体失衡歪倒,浑浑噩噩抓到了什么东西,冰冷的触感让她稍稍定神看清楚了是什么,是一个杯状的薄瓷水洗。
啪擦,和悠猛地抬起手来,将那水洗一把砸碎在了桌面上。她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只想拼命地在彻底发情前维持住自己最后这丝清醒的意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