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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插上了今天采的那朵七瓣黄。

“你不用怕,我只是来给你送花的。”他说。

久久,她沙哑地回了,“谢谢。”

而后,就是一片沉默。

闻絮风垂目看着那花瓶里的花,这七瓣黄似乎太脆弱了,前几天采的全都枯萎了只剩了干枝。而他余光瞥着她,她仍缩在床角,就像风舒说的那样,她醒过来之后更加痛苦,似乎是回忆起了昨夜的事,也似乎只是肉体上难以消弭的痛,她的脸色苍白蜡黄,脸上不断滚落大颗大颗的冷汗。他忽然很是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反而让她清醒过来平添了她的痛苦。

“小风。”她忽然喊道。

“嗯。”他回过头来看着她。“你想看什么书吗,我给你拿过来。”

“不用,你过来。”她忽然说道。

闻絮风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要求。“你,你没问题吗?”

……

闻絮风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在她的要求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距离床边正好有一个胳膊距离的位置上。

她侧躺在床边,侧着脸看他。“可以……伸一只手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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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昨天只有50颗珍珠。

可我今天还是来更了,不但更了,我还加更。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珍珠了。

流泪猫猫头。

Ch175、掌心与花(三更)『冲8000珍珠免费回馈剧情』

闻絮风有些愣,还是朝她伸出了手。

和悠很明显很怕,但最终还是抓住他的手把脸贴在了他的掌心上,枕着他的手掌闭上了眼睛。

这触感很奇怪。

他手掌很大,能包住她大半张脸。贴在掌心的脸颊是软的,有些凉,因为太瘦了所以骨头很铬。掌心被压得有些血液循环不过来,于是很烫,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朝这里涌。

闻絮风能清晰地感觉到如此细微的感觉,对比起来她真的太小了,一手就能碾碎了她。让他想起花瓶里昨日枯萎的七瓣黄。

他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紧绷的很,仿佛吹一口气,花瓣就会掉了,她就会碎了。

“从小到大,我生病从来都能自己照顾我好自己。只是有一次,我发了高烧,自己吃了药睡下之后发现并没有抗过去。迷迷糊糊地,感觉脸被托起来。”和悠忽然开口了。“我睁眼就看到和筹坐在我面前,他那时才十四……手就已经很大了。像你一样。”

“……”闻絮风莫名地没有说话。

“他从小到大衣食住行都是我给弄的,哪懂得照顾人,更别说病号了。”她莫名地笑了起来,“他就觉得我的脸烫,自己的手很凉,就这样把手放在我脸上,让我枕着他的手睡。他用手掌托着我的脸,傻乎乎地托了大半夜。”

“嗯。”他低低说道。

“小风。”她轻轻喊。

“我在。”

“我……我可以这样睡一会吗。”

“你要睡就睡哪那么多废话。”他忽然怒道。

和悠忽然笑了起来,侧过脸轻轻地用嘴唇在他的掌心吻了一下。“就像小筹不会照顾我只是因为他那会还太小了,如今的小风也只是一样。这样的小风真的很温柔……”

她掀起眼帘。

看着闻絮风轻轻眨了眨眼,“我不讨厌这样的小风,哪怕你救不了我,也不是你的错,所以,不用对我露出这么愧疚的表情。”

闻絮风的视线莫名地看向了一旁那个花瓶。

昨日枯萎的花,在他掌心里,盛开了。

『我想吻这朵花。

我想和这朵花交媾。

花蜜溅满星河、花粉抛洒如暮。』

……

闻絮风心跳的厉害,甚至不得不转过脸不去看她。他兴奋到勃起,能感觉到马眼上渗出液体打湿了亵衣。

但他没有闻到她的信息素味道,也没有发情。

他不明白,但他此时也无暇明白。

掌心里的女人闭着眼睛,仿佛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不,应当说——

她并不在意。

单纯至极的人并不会察觉到她在拼命地压抑自己,在压抑接近清人的恐惧,在压抑自己此时灭顶的剧痛、在压抑心底快要把她撕成粉碎的屈辱和恨意。

……

虚弱的和悠枕着他的手掌还是陷入了昏睡,可睡着了反而并不是什么好事。在噩梦之中,一幕又一幕地,重复了昨夜地狱一样的情景,哪怕那时处于癫狂的状态回忆片段并不算完整,但那些折磨仿佛刻入了骨髓里头去。但这些并非是最难以忍受的。

最难以忍受的。

是回忆里头,毫无尊严地、毫无人格地跪在男人面前,那淫荡地、痴态毕露地只渴求男人的精液的烂货、苦苦哀求的一个婊子、一条母狗。

是她。

是她。

……她惨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猛然翻身趴在了床边,剧烈的呕吐了起来。

可滴米未进的身体,除了吐出绿色胆汁什么都吐不出来。翻来覆去地,她吐了好几次,吐到胆汁都吐干净了,闻絮风强行地把她按到床上喂了她点水,让她不能再吐了,最后不得不叫来风舒,风舒又给她灌了安神药才能又重新睡去。

重新,再次进入噩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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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我还三更了。

如果今天还是只有50颗珍珠,就不合适了吧,我可能就不太敢三更了。

(昨天那个50颗珍珠真的很打击人)

我想做一个勤奋的作者,你们可以给我珍珠配合,让我勤奋起来吗。

毕竟孩子只想冲8000珍珠。

_(:з」∠)_。

Ch176、把嘴张开叫(一更h)『冲8000珍珠免费回馈』

次日夜晚,一直在噩梦边缘徘徊的和悠刚刚睡得安稳,就猛地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她浑浑噩噩地刚睁开眼,就只听见呲拉一声——衣服就被人撕开了。

仿佛根本没有从噩梦中苏醒,她惊惧地想要挣扎喊道,“你……做什么!”

“呵。”他发出一声比平日更加冷酷的笑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起来凑到自己眼前。他的声音很是低哑,“我还想问问你做了什么。”

黑暗之中——

闻惟德极近距离的盯着她,未束高冠,只用玳霁插入发间简单束起长发,亦没有着平日战盔,一身瑄墨云瑾缎袍,外袍显然已被他扔在了地上,衣襟大敞,身上有酒气,还有若有若无的脂粉味道——她并不算很清醒的意识里快速分析他应该是刚参加完一场酒筵。

她罕少见到闻惟德全貌, 可他今日未冠半透冕纱亦无面具,极尽距离之下垂目盯着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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