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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想自尽？”

刚才他沉溺与肉欲，操控稍稍松了一些，就察觉到和筹的意图了。

和筹咳了两声掀起眼睛，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虽然只是虚弱地趴在地面上，也好似是站着和闻惟德平静地对视，不发一言。

闻惟德笑了一声，视线转到和悠的身上，“觉得自己死了……和悠就可以一了百了？”

和筹仍不予任何回应，仍在竭尽全力地抵抗着闻惟德的韵灵，而后再一次尝试自绝经脉。

闻惟德像察觉不到，只是看着对面的闻辞尘抱着和悠，说道，“你知道阿辞，监视了你们多久吗。”

“……”和筹一愣。

闻辞尘此时正在舔弄着和悠后颈上被他们已经咬的鲜血淋漓的腺体，闻言笑出了声音看向和筹，“我监视你们很久了，久到足以看到很多东西……比如说在这个秋千上，有人趁着自己姐姐睡着……”

和筹的黏着鲜血的睫毛微微一颤。

闻惟德这时才看向和筹，“和筹公子，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很是欣赏你。我与你，本身就无冤无仇，怎会舍得你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人这样平白死去。”

他甚至还好似觉得可惜那样轻叹一声，缓步走到和悠面前，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在她耳边说，“小筹，发情了。”

和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那双刚才还死寂如尸体的眸子里，此时盛了云间的月影，激烈而滂沱的情绪冲破了晦涩隐秘的黑暗。

“不……”他嘴唇开始发颤，不可自已地试图蜷缩起自己。

“你应该知道，小筹发情了很久的，如果不解决发情……他会死的。”闻惟德继续在和悠耳旁温柔昵声。

已经昏迷的人在闻惟德的信息素刺激下渐渐醒过来，听到这句话半睁开眼睛看向地上淌着的人。

她张了张嘴，只是呢喃，“小筹。”

闻惟德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尖，他凶狂的信息素此时在一片幻觉里毫无侵略性，反而在他低沉的嗓音里变得犹如温软的绸缎将她包裹。“你看，他多痛苦啊。他哭的好恸啊……”

“我……”

“忘记了么……你是浊人，你弟弟是清人……要是小筹死了，你要怎么办呢。现在，能救小筹的……只有你了。和悠。”

“……”

能救小筹的。

只有你了。

小筹。只有我了。

是啊。只有我……了。

和悠迷茫地朝和筹的方向探出手指——

可是。

和筹却噗嗤一口吐出一大口血，是因为发疯一样地试图冲破闻惟德的操控，拼尽所有只为了……想要立刻、马上、死去。

可他……毫无办法。

在闻惟德的面前他，他就像一片飓风中的树叶，连试图粉碎自己都做不到。

闻惟德侧脸贴在和悠的脸颊边，黑金色的竖瞳冰冷地看着他，在和筹的识海里响起闻惟德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

“和筹，我与你的确无冤无仇。但是我与你姐姐，是血恨深仇。于是，你只是我手中的一把刀，和她那天用来伤害我弟弟那把刀是一样的。那一天，她是怎样拿起刀刺穿我弟弟的……今天，我便如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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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珍珠好像不够。

我要给你们加更吗。

Ch308、这是你弟弟专门给你做的秋千？（一更）

【白华菅兮，白茅束兮。之子之远，俾我独兮。】

和筹记得，在那个红墙琉院里头，从小时候经常听到她说的话无外乎就是：

“你真的好烦！”

“你能不能别总是跟着我？”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那会他总默默跟在她身后，距离能直接拉住她的衣摆，扯住她的手不撒开。很近，但也很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得到全世界宠爱的天之娇女，不再说这些话了。她似被他暖化开壳子的雪人，看着他的眼睛里头盛着又软又清的魂。

越来越近了。

她会渐渐地走慢一些，等他这个拖油瓶能跟上他。再渐渐地、她会不耐烦地站在原地，“你快点。”

再后来。

她会毫不犹豫地跳下马车回过头奔向他。“小筹，别怕，姐姐回来了……是姐姐……”

并不远，并不远。

而至今。

“小筹，是姐姐……没关系的……你过来……”和悠朝他轻声说道，温声软语，就像哄着什么半大孩子。

他的姐姐距离最多十步、遍体鳞伤、瑟瑟发抖……在流泪。

换做以前，他会一个呼吸都无法等待地奔向她，与她相拥。

可是，和筹的腿脚如同被无形粗钝的木桩钉穿在原地，浑身除了缓慢而粗劣的痛楚，一步都无法走出——哪怕闻惟德已经厌烦与他的不配合，干脆地用蕴灵操控他，他也仍然在坚持着、死死地咬着牙抗拒着那不可抵抗的力量。

“你来……好吗？姐姐……姐姐……帮你……你听话……”眼前的和悠坐在男人的身上，掰开自己的双腿，把被男人操得闭合不了的两个骚洞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他，猩红的肉洞里面一片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血丝朝下喷流，“你来。”

不过十来步。

从来没有这么近过。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毕生所求、唯一所求……从他有意识走出的那每一步，都是在奔向她。

都是在奔向她而已。

但是真就现在触手可及了，不再是一直追着的那个影儿了，朝前走几步的事儿就行了。

“和筹，你不是早就想操你姐姐了？”闻辞尘好像觉得她自己掰的不够，干脆地将她两个腿直接卡在自己的大腿两侧，抬手用两根手指插到她逼里，用手指掰开，给他看清楚里面的肉洞。

“还他妈装什么纯洁呢？啊？还不快点谢谢我们，让你美梦成真？”

美梦成真。

多好、多贴切一词儿。

月光破开乌云撒在地上，皎洁纯净，将地上头那斑斑血污浊液都洗得可笑的干净，粉饰得一片纯美，就和他们小时候在去的那河堤上的满地萱草一样，开着一地艳艳的白花。

他已经记不清当时为什么会走路，但他还清晰记得那个河堤大概七八里路，她牵着他的手，就陪着走了那么七八里路。

好像她这一生，从决定等着他的时候，就只剩下陪着他了。

陪着他。

和筹忽然无法克制地想笑。

就一股说不出的笑意，从破碎的五脏六腑里头搅和搅和，也不觉疼，一咳就笑了。

“哈……哈哈……”

“这就疯了？”闻辞尘冷笑了一声，美丽的异瞳里晃着鬼魅一样的影，“真他妈的是个废物东西，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