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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面前,上来就要牵你手说‘漂亮哥哥我想嫁给你’……要不是我说了一句‘望寒,别杀她’,谢珉当场就得对我们不死不休。”闻惟德如同在回忆什么有趣的旧事,眼瞳中的光影甚是柔软,“谢珉那人,从那之后,都不得不对我低下许多姿态,就想让我做主,把他女儿嫁配与你。”

“你放了她吧。”闻望寒好似压根就没听他说一个字,转过头看向闻惟德,“这九重阵法,拦不住我的。哥……我不想,闹得太难堪。”

“她父亲是谢珉,若你娶了她,你修为自会水涨船高,更上一层楼。那小姑娘是个女清人,容姿是霓绘百美前十,各方面绝不匮你。她性格不错,人亦聪慧,大家闺秀,金科玉叶,日后定也是贤妻良母,朝远了说……你们若诞下孩子,也定是清人。”闻惟德置若罔闻,继续说道,“若我在你心里,真就是那般独断专行地借着一个‘我是你哥哥,我在为你好’的理由自以为是——我为何要拒绝谢珉?”

“行,退一万步说,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私自利,我为了我自己着想。若你娶了谢珉的女儿,曙央顶必鼎力助我。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谢珉因此与我交恶,曙央顶暗中更没少给我们使袢子吧?”闻惟德说道。

“……”闻望寒的目光微微一顿。

“但是,我从未因此而说你半个不字吧?哪怕谢珉后来和上曦勾结到一起暗杀我,我受伤卧床,你跪在我床边说都怪你的时候,我可有说过你一个字?你不管不顾地要杀上曙央顶,想要当面告诉谢珉,让谢珉冲着你来的时候,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为什么?闻望寒,这件事……你从头到尾,可有问过自己一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望寒很显然也想起来了那些过往,微张开口似想解释些什么,却最终发现无话可答。

“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她。”闻惟德了然预知他的沉默,“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哥哥,这千百年间一手带大你们,我也犯过很多很多错。但是我绝对不会为了,‘我觉得这个女人很适合你’的理由就强迫你下半辈子和一个不爱的人相处一生。我亲眼见过那样的悲剧,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这种悲剧在你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重演。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现在……”

闻惟德轻轻吐出一口气,“竟然因此对我有了猜忌。”

“我,我没……”闻望寒立刻说道。

“你没有猜忌我?”闻惟德笑了一声。

“呜……”

刑架上的人清醒了过来,很显然,是因为闻惟德身上那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所刺激。虽然信息素的味道不浓,但也显然对此时极为虚弱的浊人有着强烈的刺激。

闻望寒隔着大阵看着她,喊了一声,“和悠。”

她微微一颤,可显然浑噩不清,明明只是蒙着眼睛却好像听觉也丧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谁在喊她的迷茫。随后,她就开始试图扭动身体,双腿不断地试图加紧,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淫浪的喘叫,“啊……啊……疼……痒……难过……”

咔哒。

刑架上的锁链应声打开,她噗通一声就掉了下去,软在地上半天就因为受刑的身体上传来的剧痛而蜷缩在一起。

“闻望寒,你否认你在猜忌我。对,你只是在暗示,是吗?”

可是闻惟德的信息素对于任何一个浊人而言都太过猛烈,哪怕只有此时微弱的一些,也足够让一个虚弱的浊人难以克制的产生发情的反应。

而距离不远处的某个方向,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香味,在此时浑身伤痛的情况下,更如同散发着极乐的气息,散发着能抚平她一切伤痛般的魔力引诱着她。

『是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得到那个,你现在的痛都会消失。得到那个,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那是你唯一的药。』

和悠已分崩离析的意识里,恍惚间只有这些魔咒一样的声音。哪怕是被刑罚折磨得浑身剧痛,她也熬不过发情的折磨,视线被剥夺,双手已经几乎被微粟刀给剥得骨肉分离,她根本无法用双手撑住地面,只能用手臂抵在地面上试图撑起身体。她此时的身体,虚弱到也无力站起来。她便这样用手臂抵地,勉强撑起上半身,朝着闻惟德的方向爬去。

她此时一身纱衣已经被血和灰尘染脏,这个姿势朝他爬过去时,嘴里仍不断地如同动物一样发出淫浪的喘息,下半身爬行时屁股翘着,奶子却因为手使不上力气而挤得变形,更显得太过卑贱淫荡。

“要……要……痒……好痒……”

闻惟德只是略微用眸光扫了地上那个朝着自己爬过来的女人,冷笑道,“闻望寒,你自己仔细看看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比那些吸食鸦片的毒虫都没有救,对清人的信息素没有任何抵抗力。随便什么男人,只要晃晃鸡巴,赐给她们一点信息素就能让她像个纯粹的傻子一样,对你摇着尾巴流口水,求你赶紧给她鸡巴吃。无论何时只是想要鸡巴,精液,被男人操。一生都像圈在栅后的母猪母狗一样等着交配,摇着屁股求着被干。”

他停顿了一下,“可你,你口口声声地说了解我这个当哥哥的,却能暗示我,暗示我会对这样一个……这样下贱、肮脏的,母狗一样的婊子……”

他仿佛都被和悠这样卑贱的姿态所憎恶到失语。

“和悠!”大概是大阵的原因,闻望寒闻不到和悠的信息素,但他也清晰地能感觉到和悠此时已经再次发情了。他的声音,显然根本传不到和悠的耳朵里。

她终于爬到了闻惟德的面前——

闻惟德却抬起脚,用冰冷的靴子缓慢地踩在她的奶子上,靴下碾过她刚才被凿出血洞的琵琶骨,以她的奶肉垫在自己的靴根跟上挑起她的下颌,沿着自己膝甲上的兽首看着她,目光比那金属龙首里的宝石光芒还要更不似活物。

“就这样一个脏东西,你竟然会认为,我对她有了什么心思?嗯?”

砰——

闻惟德话音刚落,就一脚将和悠踩倒在地上,靴子狠狠地碾在她的侧脸上。

闻望寒上前一步按上那大阵的纂纹,哪怕那纂纹已经灼烧了他的手掌也浑然不自觉,全靠灵力强行压制着着,见到那大阵毫无反应,他抬起右臂,手中多出一把雪银色的长枪……

“和悠!”

轰隆隆——

大阵完好无损。

闻望寒却因为巨大的冲击波而被再次掀飞了出去,他以枪梢狠狠凿穿地面,才抵消了那阵法的灵力爆发没有被直接轰得倒下。眼前这个看起来的九重大阵显然并非如此简单,可他此时也已不似刚才那般从容,甚至有些乱了章法,再次冲着那大阵冲了过来,显然是准备强行轰碎了那大阵。

“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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