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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子,鸡巴就啪地一下弹在了她的小腹上。他俯身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用舌尖舔她的耳垂,“不想接吻的话,那,想……挨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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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30、自己拿出来(限免回馈换点珍珠吧)

闻惟德的两根鸡巴其实并不是完全露出来了,一大半还在亵衣里,只是前面的龟头戳在她的三角区上。相对而言柔嫩一些的屌头隔着一层薄衣蹭弄着她的三角区上的肉,那本不应是敏感带,可此时男人时轻时重地顶胯,她感觉那里的肌肤都被烧起来了。

“不……不想,不……滚…啊!…呜唔!”

闻惟德收紧了手掌,她立刻翘起舌尖,在窒息里无法说出拒绝。

他俯下身极近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大概以为又要被吻了所以又开始剧烈挣扎。

可,并算不是个正常的吻。

闻惟德只是张开唇贴近了她,吐出舌头,去舔她因为窒息而大张开口,不断卷翘起的舌尖。两个人的嘴唇都没有贴太近,甚至只是虚点着蹭在一起罢了。

“呜……”

难以想象这个人的舌头会这样的柔软温暖,更不像他平时那样霸道不讲理,只是舔裹着她的舌尖,与她舌尖前端舔着纠缠,是舌头的交尾。

好暖、柔和。

他没有带冕纱,微垂着睫毛半阖着眼帘,噙笑迎着她的泪眼婆娑。

黑金竖瞳在发情的淫纹里频繁收缩扩开,于是看起来好似多了许多生动的情绪波动,敛去许多敛去近不可前的威慑,眸色那样的耀眼热烈,犹如曜芒,甚至压过了此间所有的光。

和悠好像听见什么东西嗡地一声在太阳穴里响动,血液汇集在舌尖那一点点上,被他的舌刮擦的地方,那一点点的舌尖好像承担了她全身的敏感,像第一次分泌产蜜的花蕊,战栗地张开花瓣迎接日芒的酝酿。

意乱神迷、更是恐慌不已,

她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这不对。

这不应该。

她哭得更惨了。

他反而很是受用,舔够了她的舌尖忽猛地一口吻了下去,用凶狠地吻加重了这个激吻。

她的身体软的像化开的面,闻惟德悄悄松开了她脖颈上的手,转而把手插在她发间,只用半掌托着她的脸,她也毫无察觉,不知何时打开的双腿已坐在了他毫无声息抵在她双腿之间的蜷起的膝上。他膝朝上稍稍一顶,将她颠得朝自己身上一扑,他的龟头重重地擦过她的三角区,撞在她的肚脐上。

“呜呜呜……啊……嗯……”

这个动作有些大,也可能是被鸡巴戳得吓到,于是她好像回过神了,抬手就想去挣扎去推他。

结果闻惟德这个吻却更深,舌头直接纠缠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开,稀薄的空气在他的信息素里头变成了加倍的依赖和渴求。

于是推搡在他胸口的手,本能地却成了抓住了他的衣襟。

闻惟德的吻变得温柔了一些,给了她回神的空间。

“呜啊……不…不行……”

一个吻还未结束,和悠就已经完全坐在了他的跨上。他将和悠牢牢架在了墙和他之间,不断地顶胯,隔着衣服将鸡巴在她的小腹和三角区上乱戳,却偏偏不去抵碰她的阴户。

她被顶得身体乱颤,无法保持平衡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不要……好痒……痒……”

“还没回答我……”闻惟德总算松开了她的嘴唇,却擦着她的嘴唇去吻她的耳朵。“想挨肏吗?”

“……不……不……额啊!!!”

闻惟德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抬手抓住她的手按住了自己翘在亵衣外面的龟头上,“想的话,自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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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31、里面全是能让你怀上我种的精液…(2000字一更h)

闻惟德一掌撑在墙上,让她架在自己和墙壁中间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宽阔的躯干将她整个笼罩在内,这个姿势下她根本就是被禁锢在了他身下,四周的空气都被信息素压缩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狭窄空间里他凝实的欲望。

“呜……我不……滚……!”

和悠犹如被烫到了一样试图弹开手,为了挣扎而扬起头来,昏沉摇晃的视线里只有被光影镂纂的肌肉线条,看着汗珠如同高温烤化的水晶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到胸肌上,再朝上就是他微微张开的唇,舌缓慢地刮过下槽牙,耐心的等着猎物入齿。

“连一句‘我不想挨肏’……都说不出来吗。”他的嘴角弧度深了一些,腰部微微地顶弄,龟头蹭在她仍未拿开的手心里。

仔细想想,和悠好像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又浑噩、又有一丝清醒地触摸过男人的性器。手心里的触感荒唐地有种不真实感,肥厚的龟头肉又软又嫩,马眼里不断渗出的腺液湿润地腻在掌心里,摸起来……

好舒服。

在她脑子里冒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已经试图并拢了,两根鸡巴的龟头一前一后的抵在她的手掌里,她根本圈不住,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两个手全都摸了上去。

“嘶……”

头顶上传来闻惟德一声深深地吸气,呼吸变得更加滚烫,“很……喜欢摸吗……哈……啊……”

她的手又软又凉,还因为恐惧而不断地颤抖,只敢摸着他的龟头就不敢朝下了。

闻惟德被她摸得有些七上八下,不得不低下头来吻咬她的脖颈,“拿出来摸。”

“不……不想……”她混沌中又开始因为惊恐而抗拒,试图抬起手来,却因为混乱毫无章法的反抗,而把他的鸡巴掏出来的更多了——

“啊……嘶……两只手摸一根……鸡巴……”闻惟德吻着她脖颈,清人特有的尖锐犬牙磨着她仰起勃起凸起的血管,“听话……”

他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低沉的嗓音如同钻入她的骨头里,摩擦着她的骨髓,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他“听话”那两个字渗透至她被他噬咬的血管里,然后将她好像剥开了两瓣。

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在反抗、在挣扎。

可她颤抖的双手已经伸入他的亵衣里,攥住了他其中一根鸡巴上下抚摸着。

“好硬……”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根本不是她平日的嗓音。“啊……好粗……”

明明被抚慰的是他,可她的身体却更加燥热酥麻,喉咙里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

龟头是深红色,可一手绝对难以握住的鸡巴充血得发紫,比他的肤色要深了许多许多,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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