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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她说完,闻惟德手上稍稍一用力,就把酒壶直接拿走了。
“真的喝多了。”秦修竹的手摩挲上她的屁股,“你倒是真可以的,那一壶酒是我刚倒满的,加上之前你喝的……差不多得有八两吧?你就这么生喝进去了?”
“啊……咕呃……”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手带着夜色的冰凉,冷得她发出呻吟,被酒水泡透的意识也迟钝地想起来身后的男人了。她也不起来,就趴在桌子上耍赖一样侧过脸,看向秦修竹舌头发麻地求助,“秦,秦少爷……你帮我拿过来好不好……我想要闻惟德……啊!疼!”
因为嘴巴不利索了,说话总拖延太久,屁股被狠狠地掐了一把让她一下就叫了出来,“要闻惟德的酒……帮我……帮帮小悠……拿过来……想要……秦,秦少爷……好不好嘛……”
“……”秦修竹并没有回答她。
他的眼神变得很暗,刚才始终挂着的笑容渐渐变得隐淡。可他的手却已经伸入了她的衣服里,开始抚摸她。一手抚摸着她的肉臀,一手沿着她的腰肢一路朝上抚摸着她的奶子。
“啊……别……呜唔……”
“叫我秦修竹……别他妈叫秦少爷……听着生厌……”
她意识不清,被秦修竹的手钻入衣服一顿肆虐,身上的酒气混合着情欲烧得她更加焦渴,想要更加解渴的东西。
酒,想要酒水。
和悠下意识地仰起脖颈看向对面,泪眼婆娑里看着闻惟德哭,“秦,秦修竹……闻惟德不给我酒……你看看呀……他,又欺负我……”
“他,他总是欺负我……”
和悠其实已经看不清闻惟德此时的表情了,酒气不止冲夸了她的意识,还扭曲了她的视线。分不清楚到底是醉意,还是被顶级清人信息素刺激的发情致幻,天旋地转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重影——
只有面前那个男人,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幻彩之中,只有他的周遭是纯黑色的暗翳,仍如他们第一次初见时,是一座她好像一辈子都爬不上去的巍峨莽山,不声不言,岿巍难撼。
第一次。
往后每一次。
昨天的那一次。
无穷无尽的痛苦被酒精冲刷成简单的委屈,在胸口里决堤,夺眶而出。
“他总是欺负我。从第一次见到我,他便欺负小悠……我好痛……我每一次,都好痛……秦修竹……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帮我打他……好不好……秦……修竹……你帮悠悠打他………”
她被秦修竹揉弄的喘不上气,脖颈仰地更高了,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地从下而上地看着闻惟德,自说自话地摇了摇头含着情欲的喘,抽搭嗒的小声哭着,“算了……他太厉害了,我都打不过他……你,你也……打不过他的……要是打不过他……帮我告诉他……让他别欺负我了……悠悠真的,我真的好难过……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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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俩珍珠。
爱你们。
Ch381、摇尾乞怜『限免回馈』
说起来,秦修竹最司空见惯地就是别人的恳求、哀求、求饶……不论哪种,其实都一个样子,不管为了什么目的,不论是谁,都是狗一样的摇尾乞怜,一个样子。
他那个下贱的浊人娘亲,求他行行好看着母子亲情的关系上好好操她,把精液进他出生的地方。她惨死之前,不也一遍遍地求着“修竹,我是你阿娘啊……求求你……”这种逼话来求他别折磨她了,放过她,饶她一命?
还有他亲爹,死的时候,不也一样,腿都被他生生扯断了,还在朝后退着求他,“修竹你饶了我……饶了爹……求求你……”
啊哈哈操。
就他族里头那些个人,哪一个死前没有求他啊?就这些年被他折磨死的人,哪一个没有想过各种方法求他?
这些年见过的无数人拼命求他那个贱样子,什么下贱的姿态没有见过啊。真的是。他有时候都想,这他妈的人下贱起来还有畜生什么事儿啊?
可是……
这大概是秦修竹头一回,听见有人这般求他。
他其实都搞不懂自个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搞得跟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一样,酩酊大醉失了态的,浑身都叫这个女人的眼泪给烫化了。
说是哭,比诚了心含羞带怯的撒娇还娇人。说是求他,声儿都转着调的酥掉他的骨头。娇痴地跟他提要求,转头还担心他的安危。
秦修竹怎么不知道她不过是喝多了,酒水催得这个每每见他不肯求他的女人退化了意识,被酒意泡成了个稚嫩的孩子。
……但真的他妈的。
给她买的这身衣服下属汇报说没少花钱,他当时就想笑,一群井底之蛙没有眼色的货色,只要能花钱买到的东西,算个鸡巴。
但凡是能用钱买的……算个什么?只要她想要……眼前的万物所有,只要有价的。
哪怕这够不着的什么劳什子的清风白露、穹瑶瀚海……星星月亮的,来个神仙开个价。
他给买。
给买。
不过话到这里。秦修竹转念在想,他肯定也是喝醉了……不然,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去他妈的。不就是他妈的北旵的苍主?不就是他妈的一个妖主?!
不就是他妈的一个闻惟德?!
秦修竹直接踢翻了椅子站起身来,单手就将她压在桌子上,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闻惟德,笑着说道,“好,我答应小悠……”
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身上那身名贵的衣服,滚烫的鸡巴摩擦在她的股缝里头,来回摩蹭着她的阴户。
“我答应你。”
……
纤长的睫羽遮住半阖的眼睛,醉眼朦胧中有种像某种藻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错觉,脸颊两侧扫染的嫣红在她眼里,被酒气泡得,好比刚从釉浆里捞出来的瓷,白肌缇亮,眼里釉彩生墨,活色生香地朝外涌水。
平日里总跟他顶嘴不要的倔强这会全然不见了。
哭得又娇又嫩,软怯着呢,露出的躯肉,叫秦修竹压着缠,便压迫出了一片片艳丽的色儿和呻吟——被别的男人一欺负,就浑身哪哪都透着娇,滴着怯。
『他总是欺负我。』
『秦修竹,你帮帮我。』
闻惟德朝前屈起指弯刮掉她眼角的涌出的泪珠。
昨夜,他没少这样给她擦眼泪。太爱哭了,所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被操了也哭,不操了也哭,操疼了也哭,慢慢地肏她还哭——
不过他左右一夜到搂着她睡着前,他不是也都依了她的?大颗的泪珠沿着指弯没入他手掌,今晨与她十指掌扣时,恍惚那一缕温情的晨阳还没有消散。怎就忽在此间猛地被冷风吹散地干净,有点像开春刚挖出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