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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追杀这个孩子。少主肯定不会忍心放着这个孩子不管,你也不会,那么——”

常徽深深地吸了口气,瞳中的表情浮现一种难以明说的悲怆。“数百年前发生在我族的惨剧,会再次重演。而这一次,我们绝对不会那么幸运。你和少主,还有你两个弟弟,会步入帝君的后尘。至于你的孩子……定不会有少主那样的能力,可以从这场战争中活下来。”

“望寒。”常徽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看着你长大的,我知道你向来有主见,既然做了,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唯独这个,我不管你想好了怎样万全的对策,你最好能再仔细考虑一下。”

“我们不是人类,一时的感情,不过是浮尘。”他说道,“我不反对你发泄欲望,不反对你对这个浊人兴趣盎然,但是……不论是我,还是少主、我们整个苍主从族,都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走到那一步。”

常徽又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些,“当然,如果你只是跟和悠玩玩,现在就解除豢巢……随便你怎么玩,不会有人管你。等你哥得了自愈能力,我会去劝他把和悠直接给你——”

闻望寒忽站了起来,就朝外走,“和悠,不是物件。”

等他走了之后,常徽的妻子走了进来,本来是打算骂他,见到常徽那沉重的表情,也没骂出来,走到他面前坐到他腿上勾住他脖颈温柔问道,“怎么了?望寒那么生气。”

常徽看着她,唉声叹气地连连摇头,“没劝动。望寒好像动真格的了。”

“……”他夫人一愣,“那咋办?真叫他生崽啊?和悠生了孩子会发生什么你没跟他说?”

“说了,不管用,跟他爹一样死倔。我真是头疼,他爹这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倔。”

“那现在咋办?”

常徽吐出一口气来,“我现在担心的并不只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以望寒的脾气,他搞不好生完孩子的退路都想好了。”

“跟他爹那个渣男真不一样,还真是个痴情种呢。”他夫人笑道。

常徽捏住她的鼻尖,“那好歹是帝君,别乱说。你说他……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和悠。”

“怎么?”他夫人一翻白眼,“你也信清人浊人那一套啊?”

“不是。”常徽摇头,“只是少主……”

他夫人戳他脸颊,又问,“少主怎么了?”

“没事。”常徽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希望,他对少主的猜测,是自我臆断吧。

不然。

如果他之前那个可怕的想法是真的——

那少主、望寒……和悠。这三个人之间的纠葛,只会更加复杂,甚至……惨烈。

……

闻望寒回到别苑的楼梯时,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是常徽的夫人翎姐在他走的时候,让他带着的。

他本来不想要,可是翎姐却说,“哎呀带着吧,我还没见过那个姑娘,你突然来了也没有什么礼物给人准备。也不知道我做的好吃不好吃……我做的这些人类吃食,平时也没有人吃,我都是闲着没事做着玩的,正好,让这小姑娘帮我尝尝。要是她能喜欢,就更好了!”

翎姐这样说,他也没法拒绝,只能一路提着着篮子回了家。

他路上打开过,是一些精致漂亮的……是叫“糕点”吧?

她会喜欢吃么?

说起来,上次陪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吃东西的样子真的好可爱,但也没问过她到底喜欢吃什么。

这次,正好一起问问吧。

他想起来翎姐那句……

要是能喜欢。就好了。

咚啷啷。

手里的篮子掉在了地上——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了进来,把篮子上的布吹开,里面精致的糕点滚了一地。

“悠?”

闻望寒怔怔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踉了一步扶住门框,还未喊出声音,先抬掌捂住嘴咳出一大口血来。

这一声之后。

他抬掌按着自己半张脸缓慢地抬头,瞳孔不断地翕张,甚至出现了一层溢彩的瞳膜。半张脸肉眼可见地一片又一片地浮现出蛇鳞来……

“哥。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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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GUAN头产粮的精插!!!

我已经哭辽!!已经还不完了…爱GUAN头爱生爱死!!!

_(:з」∠)_我何德何能能有这样的插图啊。。。呜呜呜呜,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只能打出三个字!我爱你!!!

Ch451、她……是我的内眷『711一更』(因为之前限免所以先只收一章钱)

暮色晚垂,北境天际的云翳忽游动了起来,真如水浪一样波涛翻滚,以某处结界的洞天为界,宛如海天倒垂,倒悬数道龙吸水,电闪雷鸣之间从云层中某种巨大可怖的幻影蜿蜒其中……

江鸢城边的那处与世隔绝的镇守之地,驻守着整个北旵最顶尖最可怕的势力。此时,刚从天都护卫着主子远道而来的某个护卫,仰起头来看向转瞬就变掉了的天,诧异无比,刚想去询问身旁与他一起守在外面的天壤的部众——却先抬手摸了下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漫天飘洒落的雪花。

“下雪了?不是……天怎么突然黑了。”

可他身旁那几个与他职责同样,负责在外守卫的天壤部众,比起震惊,煞白如纸的脸上,显然更多的是恐惧。

那位天都来的护卫一愣,沿着那几位天壤部众的眼神看去,就见到远处一人朝他们走来。

与风雪一起,与黑夜一起,至他们面前。

风雪交加,晦明黑天。他根本来不及看清男人的长相,手中的刀盾就先当啷一声掉了下去,身体也无法克制地噗通软在了地面上。

而他身旁那些天壤的部众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唯一一个能站着的人,是从他们身后的华庭里刚走出来的——

是天壤的前几席之一,那人似乎试图挡住男人。

可来人只字不吐,天都来的护卫倒在地上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被风雪封住了,看不清男人做了什么,那天壤的前几席也已拦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要保护主子。

天都来的护卫艰难地试图用刀撑起身体,却看见自己的刀锋咔嚓咔嚓碎了。从头到尾,男人甚至都没看过他一眼。

这男人身上已经不能说是杀意了,根本就不能说是来杀人的……感觉像是要进去他们身后的华庭,展开一场单方面的屠戮——主子。主子有危险。

……

这座华庭,不同于和悠所居的那座别苑,草木很少,华宫天阙,色调极冷,是一座空旷的行宫。

男人穿过中庭,走到幕台中央,停住了脚步。幕台之上,临崖而座一座楼阁里……

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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